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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得知1896号的名字,并不受控制地试图亲吻他那时开始。
他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想到那日的场景,心脏的节拍停了一瞬。
意识到封赫池在打量他的表情后,零号的身形一滞,微微别过脸去,不与他对视,语气生硬。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封赫池盯着他,唇间溢出一抹笑意,声调轻缓:“谁知道呢,或许吧?”
零号倏地回过头,盯着封赫池的表情,看他继续慢悠悠地说着:“或许是在监狱之外的某些地方……我和你曾经见过呢。”
看着他脸上浅淡的笑意,零号抿紧了唇,忽略开始狂跳的心脏:“可是我没有关于你的记忆。”
零号再次感受到被蒋亮围追堵截时的难堪和无奈。
但又不同,这次是成年人。
话题掺杂许多下流粗俗的东西。
气氛组的同事率先发起攻击,在他身上发泄工作中的憋屈郁闷和不得志。
“零号,你陪杨经理睡了几次,居然能做Mu的营销,卖得出去酒吗?”
“他哪里需要卖酒,刚当上营销就能出封先生的台,你们就慕吧,或者去陪杨经理?”
“我去,不要提杨经理,那种油腻肥胖男,倒给钱都不去,每次看见他都想吐。”
承建商们则把零号当做讨好美女们的工具。
“你们工作内幕这么黑的吗?”
“不如来我的公司,专车接送,独立办公室,每次陪我出去谈谈生意即可,像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往那里一站,我公司的形象都会立马高大上起来。”
“那个营销杵着干什么,过来倒酒呀!”
“我知道一种玩法,酒量一般的不敢玩,你能做营销酒量应该很好,来来来,把酒全部混一起,你若喝完十杯,这钱就是你的。”
有人掏出纸币,折成长长一条,塞进零号的领口。
锋利的纸角在零号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很疼。
包房里混乱到极点,音乐声,吵闹声,跳舞的,划拳的,烟味,酒味,不断糅合,在变幻莫测的光效里,一收一缩,具象化成一只巨大的铁爪,牢牢抓着零号的头皮。
他难受得想吐,却迈不出半步脚步。
只能靠着一杯杯混在一起难喝至极的酒水欺骗身体的感官。
自重逢以来,他一次次想将封赫池这人从雨衣里,从记忆里挤出去,但这个人就像当初一样,无论怎么转身都能遇见。
一开始以为是巧合。
上次面对封赫池追根到底的诘问,零号脑子里也闪过封赫池是不是意识到曾经的行为有些过火,想要说声对不起。
只是零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人。
但直到此时,面对越发难堪的境遇,那人不仅冷眼旁观,还将他架到烈火上焚烧,零号再次确定,这人没有变过,他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
封赫池是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零号几乎支撑不起身体,全身软得像一摊泥,他趴在茶几边,捏着酒杯一杯杯往嘴里倒,缓缓抬起眼睛。
他不敢看对方的。
无论多少岁的零号。
以前因为羞涩,后来是畏惧,而现在则是不愿。
但他想趁着醉酒看得更清晰些,然后刻入骨髓,往后就不会再有一点点期待。
那个男人一开始与他对视。
后来似乎有些躲闪。
零号呆呆地想,那种人怎么可能逃避,一定是他看错了,一定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难看到极致,索然无味失去兴致。
直到冰凉的酒水连同冰块一起倒在他的头上。
零号迷蒙地抬起头,看见奚落嘲讽他的承建商醉醺醺站在他面前。
然后双手伸向腰间的皮带。
他的脸肥胖到肿胀,鼻子喷着熏人的热气。
居高临下地命令零号,“把嘴张开,我要尿尿!”
热闹喧嚣的包房骤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有人笑着打圆场,“罗总,您喝醉了吧,我带您去洗手间。”
罗总嚣张恶劣地推开对方,“一群出来卖的装什么纯洁,脏得要死不当便池当什么,把嘴张开,再不张开老子煽死你……”
零号的脑子糊成一团,却还是听明白对方的意图。因为醉酒有些泛红的脸迅速灰白下去。
他仿佛一朵在暴风骤雨里拼命存活的小白花,突然再也支持不下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
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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