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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向闷闷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我发消息。”
“刚落地就直奔你这了,结果家里没人,正要给你打电话。”埃德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这额头和下巴怎么回事?”他指的是阳向脸上两处青紫,涂着的药膏已经凝成透明的痕迹。
“……被磕的。”阳向下意识想摸额头,被埃德温拦住:“别把药膏蹭掉了。”
埃德温的手往下移,不轻不重地按在他肚子上,眼底带着促狭:“肚子怎么圆滚的?背着我偷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阳向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他。
“这么久没见,你就这样对我?”埃德温捂着胸口,故作伤心。
阳向比了个“ok”手势。
“ok?”埃德温挑眉叹气,“fine,看来你一点都不想我。”
“才三天。”阳向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送你去机场才过三天,那天还是自己打出租回来的。”
埃德温低笑两声,没等阳向反应,大步上前就拦腰将他抱了起来。阳向吓得惊呼一声,身体悬空,下意识死死抱住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拍在他胸口:“放我下去!”
“no。”埃德温笑得更欢,抱着他径直往沙发走。
阳见他毫无放人的意思,只好放弃挣扎,皱眉问道:“你这次去美国这么急,到底做什么了?”
“嗯……去杀人。”埃德温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玩笑话。
“别闹,说正经的。”
埃德温没有立刻回答,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让阳向侧坐在自己腿上。这坐姿本就有些局促,阳向微微挣了挣想换姿势,身后的埃德温却突然低下头,脸埋进他颈窝,手臂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嵌进怀里。
阳向的后背贴着埃德温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沉闷的起伏。一声长长的浊气从埃德温喉间叹出,带着日夜兼程的疲惫与紧绷,他甚至能察觉到对方手臂克制的颤抖。
阳向停下了动作。
埃德温身上冷硬的戾气,像即将燃烧殆尽的余烬,随着叹息一点点克制地往外放。此刻屋子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风铃轻不可闻的响动,还有两人交叠的呼吸声。
阳向就这么被他抱着,温顺地一动不动,手轻轻搭在埃德温环过来的手臂上,无声地安抚。
等了好久,久到阳向的肩膀都麻了,才感觉到箍着自己的力道慢慢松了些。身后这只差点异化”的凶兽重新变回人形,颤抖的手渐渐平稳下来。
埃德温散尽了那股戾气,呼吸也比方才松快。
“组织告诉我,我在找的人,在美国出现了。”然而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向阳向看似平静的心湖,激荡起浪来。
阳向明明早就从琴酒那里听过这件事,可当埃德温亲口说出来时,还是控制不住攥紧了手。
他知道埃德温那些模糊的记忆片段、特征描述,都和上辈子死前的自己重合,却始终不敢确定,更担心这是组织用假线索设的圈套。
“你在找……什么人?”阳向按捺住心头翻涌,顺着该有的反应问出口。
“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埃德温无意识地摩挲着阳向的后背,“没有痕迹,只有一点病史记忆。纵使我费劲多年在国际上站稳脚,有了足够的职权,也还是找不到。”
“我加入组织就是为了找他。前几天,组织说美国发现了疑似的人,基因能大部分匹配。”
阳向追问:“你见到他了吗?”心脏跳得又快又重。
“见到了,在一家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他躺在床上。”
“他是,怎么样的人?”
“正常来说,你应该问他到底是谁。”埃德温笑了笑,顿了下,像是在回忆细节,“黑头发,黑眼睛,说是中国人,22岁,刚从医学院毕业。生下来就有先心病,他的主管医生说没多少时间了。”
埃德温低头看着阳向:“他问我是不是很厉害的医生,想拉住我的手说……‘医生,救救我’。”
最后这句话就像针一样扎进阳向心里,先心病,医学院,22岁,中国人,全是贴合的细节。阳向只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整个世界都快要离他远去,连呼吸都要背叛他,透露此刻的不得平静,眼尾一下子就泛红。
他下意识揪紧埃德温的衣服。
“你要怎么办?”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你找了七年才找到他……”
七年,普通人的一世短短百年不到,人生又有多少个七年。
他和埃德温认识的时间都没到七年。
这还只是他在组织里花费的功夫。从自己离开到现在,埃德温到底一个人找了多久?
“你怎么知道是七年?”埃德温似笑非笑。
阳向喉咙被卡住一般,说不出话,只是沉默地望着他,眼底的红越来越深。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拉锯与张力,是心疼他多年苦觅,是担忧他深陷掣肘,还有只有他们两人能懂的、隔着不可言说制约的牵绊。
“嗯?小太阳,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找一个人找了七年。”
埃德温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语气带着惯常的亲近,下巴上的力道却不容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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