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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瘦了,下巴尖尖细细的,他记得她的脸原先要圆一些。
面颊小,黑亮瞳仁的存在感就格外强,她明明没哭,但眼尾在灯下泛着水色,像被欺负了。
陡然拉近的距离让卫臻更慌了,雪靥浮出片柔红,纤长白嫩的指节胡乱蜷缩抓握。
她以为抓住的是锦被,其实是他的袖口。
燕策去拨开她手指,想把自己袖子抽出来,卫臻冷不丁被碰到,下意识蹬腿。
裂帛声响起,床榻外的红纱帐被她的腿压到,撕裂了一角。绑着帐子的缎带也因此松开,其馀红纱飘着落下。
燕策笑了下,躬身与她拉近了点距离,低谑道:
“继续踹。”
“明早侍女进来收拾,就都知道新婚夜你把床帐弄裂了。”
纱帐把烛光筛得细碎,点点斑斑,映在四周。
他头发未完全弄干,额发沾着潮气搭在英挺的眉骨上,这一笑在灯下漂亮得有些晃眼。
“凭什麽别人都觉得是我,怎麽就不能是你干的。”
燕策眼底笑意愈发明显,“我或者你,有区别吗?”
卫臻也反应过来,寝具这种东西,无论是谁在新婚夜蛮力弄坏的,总是会显出几分孟浪。
在这方面,她与他撇不清。
水珠顺着他发梢下坠,“啪嗒”,滴在她锁骨中央的小窝,泛着凉。
卫臻抖了下,尚未来得及骂他,就被他拨着肩膀,翻了个身趴在榻上。
脸颊贴上柔软的锦被,半边雪腮被压得微微变形。
卫臻闷闷地唔了声。
燕策没再继续逗弄她,抽走了那块方才被她压在腰下的白色喜帕。
他松开手後,卫臻忙不叠坐起来了,就见他随手把喜帕掷到外面了。
原来这人让她翻身是为了拿走那块帕子。
讨厌,也不说一声。
卫臻正腹诽着,又听见他开口:“我非急色之徒。”
对上她不解的眼神,燕策补充:“你不愿意,我们今晚就不做。”
卫臻有些意外,再次向他确认:“可以不做吗?”
她脸上愠色已退去一半,细密的睫毛软沓沓垂着。
“燕好需你情我愿,这种事没人可以勉强你。”
得到想要的答复,卫臻轻轻吸了吸鼻子,松了口气,不再歪歪扭扭地把自己挤在一旁。
说不上来什麽感觉,感觉心里被人胡乱揉成了一团。
放松下来,卫臻又反复在心底品了品燕策说的话,抛开她的意愿,他应当也不愿意再做那种事。
不愿意做,却在事後妥帖地筹备了婚事。
讲话虽不正经,但今夜到底也没欺负她。
这人好像,也没那麽讨厌。
基于这点判断,躺下时,卫臻觉得自己应当礼貌性关心他一下。
毕竟往後还要同他一起过日子,关系不好搞得太僵。
二人最好相敬如宾,互不干涉。
憋了好半晌,她憋出一句:“你习惯睡里边还是外面?”
说完,卫臻自己都觉得干巴巴的,哪像关心人。
可睡觉的位置一等一重要,让他先选,她很大度的,他该识擡举。
看着已经率先躺在床榻里侧的卫臻,燕策幽幽道:“里面。”
见她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他笑意更深,说的话也没个正形:“我怕黑。”
卫臻:“?”
她瞧了一眼帐外燃着的红烛,过分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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