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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羡安高喊:“陆大人!你今日所作我会如实上折禀报皇上!”
陆乘渊冷嗤。
他无所谓,同楼上那大汉说:“要抢人就快些,省的最後鸡飞蛋打。”
大汉听了他话,也认真了。
温香在手,他将焦孟仪搂着就亲,还狂妄的说:“这少年我要定了!”
“放肆!”
顾羡安不顾安危上前救她,拉住大汉袖子,却反被他拍了一掌撞到楼梯上。
其他人听见动静过来。
焦孟仪又气又急,她看顾羡安如此对她,眼眶红了,她努力挣脱那男人手臂,拼了命在他手背咬。
她的反抗,让大汉恼了。
二话不说便扛起她来,像扛个麻袋,大步向下走。
焦孟仪心中羞愤。
她这是第一次觉得身为女子难,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同男人抗衡,她就像个货品供人消遣取乐。
更令她不适的是,她的狼狈再次落入陆乘渊眼中。
这男人阴魂不散,对她情绪也反复。她根本琢磨不透他,又怎麽会对他産生男女本质的感情?
她不想受辱,便从袖间摸出了匕首——
戒尺飞了过来。
正中大汉眉心,也不知砸了哪个xue道,竟让那样强壮的男人瞬间栽倒!
焦孟仪从肩上滑下,不慎从楼梯扶手跌下。
这里不是一楼。
她如果跌落,必然会受伤。
便在这时,她的身被人勾住,陆乘渊用受伤的那手去接她,只听暗暗的骨折音,他皱了眉头。
焦孟仪没有跌落。
而是被他拦住,抱在怀里。
她与他对视。
陆乘渊装的毫无痛楚,低语冷道:“谁能保护你?”
“现在,看的明白了?”
她顿了顿心神,忙从他怀中下来。
陆乘渊顷刻藏起他那只手,周身泛着冷意道:“在我长安脚下便殴打朝廷命官,来人,抓他起来!”
话落,宁陶冒了出来。
所以,他刚才是故意激怒那大汉,让他对顾羡安出手,这样好师出有名?
可真是,心思阴沉。
宁陶十分麻利,没一会便将大汉捆好,大汉昏昏沉沉苏醒,看一衆人开始叫嚣。
陆乘渊捡起掉落地上的戒尺,在他头上敲了三四下。
他笑的阴森:“一个小小伯离,便想抢我澧朝少年郎,到底是你部又行了,还是欺我霍氏皇朝没有拿刀的人?”
“记住了,本官是当朝首辅陆乘渊,若你部觉得今天判的不对,便可上我首辅府来讨公道。”
那大汉一听陆乘渊这三个字,方知道自己惹的谁。
顿时气焰全无。
顾羡安揉着腰从楼上下来,他先一步看焦孟仪,“你怎麽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来这儿。”
“顾大人,不关你的事。”
焦孟仪拿帕子擦脸,又收起匕首,其实刚才陆乘渊接住她时,她听见那声骨折。
她不时看他那只负後的手。
江惜看了场好戏,嗪笑同陆乘渊说:“有陆首辅在,还真是咱们长安的福气,陆首辅,看来最後这赢家是你啊。”
陆乘渊板着脸。
阴阳怪气看顾羡安,转身朝外走:“顾大人如此英勇,本官怎麽也不能输了他。顾大人,你身子受伤,本官和江世子送你回去——”
顾羡安推脱,“陆大人,就不麻烦——”
“不,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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