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9章一枕清风昼睡馀(2)直呼名姓雨过……
山里的雨总是来得毫无征兆,昏昏沉沉间,沈淙恍然听见了噼里啪啦的雨声,像碎珠乱溅一样砸在营帐顶上,隔着一层围毡传进来,显得有些沉闷。
床边的孤灯摇摇晃晃,眼看是要灭了,沈淙伏在那兽皮上,感觉自己也像块生肉,被蛰伏于暗处的野兽翻来覆去地撕咬吞吃,最後变成一堆碎块进入她的腹中,彻底成为她的私有物。
“呃——”被咬到痛处,沈淙痛苦地弓起了脊背,颈侧雪玉似的肌肤从乌黑的发间透出来,弯出柔弱的弧线,看起来脆弱又敏.感。
“疼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张大嘴唇凄惨地喘着粗气,谢定夷舔了舔那伤处,说:“不疼怎麽叫罚你?”
唇舌太过柔软湿热,不仅催发着痛意,还带来了另一种莫名的感觉,沈淙侧过脸咬住自己指节,擡起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
够了够了够了……
意识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底,他几乎攒不住身体里汹涌的潮水,忍了又忍,弓起腰无声地尖叫,最後总算肯求饶,喊陛下,喊平乐,最後连名带姓地喊了一声谢定夷。
身上的动作终于停住了。
理智被短暂地吊起一瞬,沈淙咽下快要溢出来的津液,根本顾不得她怪不怪罪,只想抓紧时间消解那过剩的快.感,四肢发软地躺在那里回神。
下巴被两根手指轻轻掰了过去,昏暗的烛光洒了过来,照亮了他深刻的轮廓,沈淙涣散的眼神还没完全收拢,隔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看向眼前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
笼罩着一层暗色,深不见底,看得久了才发现她眉眼处悉数堆叠着的几乎要满出来欲.望,比起荡漾的情潮反而更趋向于一种浓烈的占有,炙热得像是要把他燃烧殆尽,就这样自上而下,直直地落到他脸上。
对视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再叫一声。”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沈淙也不敢太过放肆,借着那点肌肤相亲时生出的胆气,小声问:“你不会下了床就要治我罪吧。”
谢定夷弯弯唇角,说:“需要等下床吗?”
话音刚落,沈淙就感觉到那只托着自己下巴的手点到了喉结上,随即不断往下,沿着轮廓行云流水地勾住他腿弯,一瞬间的事,肩膀上的疼痛已经被另一处的酸胀所取代。
床榻吱呀乱响的动静有点大,在昏暗的室内像是丢进河里泛起涟漪的石子,帐外忽然炸开一声闷雷,雨势倏忽转急,将所有的声音都掩埋在雨下。
……
雨声慢慢地小了。
怀里的人面色酡红,眼尾一片湿烂的潮色,断断续续地喘着热气,谢定夷的嘴唇贴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地蹭过去吮他的唇瓣,沈淙下意识地要和她亲吻,舌尖伸出来一点,舔过她的下唇。
下午正晒,屋内没有燃炭火,亲着亲着,一丝冷风不知道从哪里透了进来,激得沈淙发了个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在谢定夷怀里抖得可怜。
他吃不住,双腕被她反握在身後,上挑的眼角藏着水雾,什麽羞耻啊丶矜持啊,早就在这忽快忽慢的雨声中碎得一干二净,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声冷,弓着腰把自己藏到她怀里去。
怕他弄脏床榻,谢定夷先随手拽过了一件衣服把他包好,然後才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他被弄得狠了,神情有些恹恹的,贴在她怀里说:“……不要了……肚子好酸。”
眼里的潋滟波光在他睫羽的起伏间荡来荡去,谢定夷的手掌停驻在他腰後,说:“我还没。”
沈淙强撑着最後一丝力气和她讨价还价,说:“我帮你……你先把它拿出来。”
谢定夷不听他的,吐出一个单字,说:“乖。”
……好讨厌。
沈淙挪了挪膝盖,腰也往下塌,像一滩水似地流进了逼仄的被子里。
学了这麽多次,他早就不复当初的笨口拙舌,谢定夷仰起头,手指陷进沈淙汗湿的发间,捏着他後颈一小块皮肤磨了又磨。
被子里漆黑狭窄,一片潮红,沈淙被堵得眼眸潮湿,不消片刻就汗淋淋地湿透了,耳朵嗡鸣,喉结滚了又滚,最後将滚烫的脸颊软软地贴到她的小腹上。
谢定夷缓了几息,拉他上来,照旧让他贴在自己怀里,馀潮之下正是最眷恋的时候,沈淙忍不住去亲她颈侧的皮肤,指尖贴着的地方有道凹凸不平的旧疤,长长一条,几乎贯穿她半个身体。
“疼吗?”
谢定夷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问什麽,说:“没感觉了。”
沈淙问:“什麽时候伤的。”
谢定夷思索了几息,道:“好像是打东宛的时候。”
已经十馀年了。
十馀年还有这麽明显的一道疤,可想而知当时伤得有多深。
想到这,沈淙心口泛起一阵麻意,一双眼带着明显的心疼望向她,仰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亲。
谢定夷没动,赤着身体,平静地和他对视,指尖懒懒地沿着他精致的轮廓摩挲,整个人沐浴着一层淡淡的,昏黄的灯光,像个垂怜凡人的神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