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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沉沉,指尖捏着茶盏的力道几乎要将瓷杯捏碎。
“你倒是能耐。”他冷笑一声,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明知身中剧毒,还敢去受那杖刑?”
楚陌苓轻扯他的衣袖,指尖在他手腕内侧轻轻一划,“我这不是......唔......”话未说完就被他捏住下巴。
“不是怎样?”燕南飞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她脸上,“不是存心找死?”他声音里压着怒意,手上力道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楚陌苓顺势将脸贴在他掌心,猫儿似的蹭了蹭,“我错了。不该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算计小皇帝。”她声音软得不像话,“下次一定先同你商量。”
燕南飞呼吸一滞,满腔怒火被她这般作态浇灭了大半。他冷哼一声收回手,却还是小心扶着她靠好,“少来这套。”
楚陌苓见他态度软化,眉眼弯了弯,“你怎麽进来的?不是说晚间一起商量吗,陈默他们没和你一道?”
“翻墙。”燕南飞面无表情地整理袖口,“想见你,问就先来了。”
楚陌苓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这一笑牵动了伤口,顿时疼得倒吸凉气,却还是止不住肩膀轻颤。燕南飞见状,一边冷着脸训斥“有什麽好笑”,一边却伸手轻抚她後背帮她顺气。
“堂堂太师大人翻墙入院......”楚陌苓笑眼盈盈,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笑意,“若是传出去......”
“谁敢传?”燕南飞挑眉,指尖在她耳垂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两人这般说笑间,暮色已完全笼罩了庭院。
直到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楚陌苓才惊觉时辰已晚。房门被猛地推开,修濡的大嗓门率先传来,“燕南飞这个不守信用的!说好酉时三刻在贤林院门口碰头,这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屋内烛火通明,燕南飞正端坐在楚陌苓榻前,手中还拿着半块要喂给她的桂花糕。两人齐刷刷转头看向门口,修濡张着嘴,活像见了鬼似的。
“你......你......”修濡指着燕南飞,手指直哆嗦,“你什麽时候来的?!”
跟在他身後的萧云深眸色微动,却没有出声。
燕南飞慢条斯理地放下糕点,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是你来得太晚。”他语气理所当然得仿佛在说今日天气真好。
陈默最後一个进门,见状扶额叹息,“我就知道......”他瞥了眼墙角那几片可疑的瓦砾,无奈摇头。
某些人,怕是连酉时的日头都没到就溜进来了。
燕明月与易绮罗并未现身。
对她们而言,这朝堂更叠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无论最终是谁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都不过是换了个看客罢了。燕明月此刻怕是正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翻着话本;而易绮罗定然埋首药庐,专心研制她的新方子。
她们从不在意这些权谋算计,只消事後听个结果便是。毕竟在眼下这个世道,能守住自己在意的那方天地,已是难得。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间,几人围坐在楚陌苓的床榻前。
“既然都到了,那我们就该好好谈谈......弑君之事。”燕南飞指尖轻叩案几,率先打破沉寂,“要动,就要名正言顺。”他目光扫过衆人,最後落在萧云深身上,“小皇帝勾结西凉,意图谋害忠良——这一条,就够他万劫不复。”
陈默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函,“这是恭亲王府和太後与西凉往来的证据。”他温润的嗓音里带着罕见的冷意,“当年镇北侯之死,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修濡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盏叮当作响,“就用这个名头!“他眼中怒火灼灼,“让天下人都知道,是他们先负了楚家!”
萧云深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此刻突然轻笑一声。少年把玩着腰间玉佩,眼中锋芒毕露。他擡眸直视楚陌苓,“原来老师喊我来此处,是为了谋反。”
“错了。”楚陌苓神色平静如深潭,指尖轻点案几,“我是给你选择的馀地。”
她声音不疾不徐,“此番我们虽有七分把握,却仍有三分险境。若败了......”
她微微倾身,烛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你便要与我们一同载入史册,成为人人唾骂的乱臣贼子。”她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世子,我这艘船随时会沉。但你也看到了,萧程锦是如何对待为他出生入死的臣子。我必放手一搏,只问你要不要同行。”
萧云深没有犹豫,红衣翻飞如烈焰,“那是自然。”
少年眉眼间尽是张扬,笑声清朗如碎玉,“萧程锦德不配位,本就不配做皇帝,更何况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他令忠臣寒了心。他让我入京为质便要左右我的婚事,他日我父王入京述职,只怕会被他取了项上人头。”
他眸中带着些坚定,“边疆战士披坚执锐誓死杀敌,他在背後琢磨如何夺了将领的兵权来稳自己那岌岌可危的皇位,这种鼠目寸光之辈,怎麽配做雍和的皇帝。老师既敢以命相搏,学生自当奉陪到底。”
楚陌苓虽倚在榻上,面色苍白,闻言却倏然擡眸。
她那双惯常含笑的眼睛此刻锐利如刀,周身气势不减反增,“哦?”她尾音上扬,带着几分凌厉的试探,“那依世子之见,谁配坐这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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