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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笑话自己:这回可真变成豆腐旁的灰堆了。
怪不得隔壁的婶子总是说老二讨喜,比起他这种像是老鼠一样缩在阴暗角落里的人,还是贺翊念那种活泼机灵的小孩子更讨人喜欢一些吧。
“怎麽了?”
边歇语看完了何以年和溱洧在魔界官府里留下来的档案,终于弄清楚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麽溱洧和何以年看起来好像对彼此很熟悉的样子,大概是从这个时候就互相认识了吧?
边歇语整理好了溱洧和贺翊念在魔界的所有档案,就看到贺言远眼睛盯着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发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包裹了绷带的错觉,甚至让人觉得他的脸色更苍白了。
“想起来一点儿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那你有想起来去票号取钱的暗号吗?”
边歇语尝试说点儿其他的东西转移一下话题,让贺言远的心情不那麽糟糕。
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从贺言远这个语气来看,应该不会是什麽好事儿。
“没有”,贺言远突然擡头问了她一句诗,“你知道‘满目山河空言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这句诗吧?”
边歇语点了点头。
这不就是晏殊写的一首《浣溪沙》吗?贺言远难不成才恢复了她刚来青囊门派时候的记忆了,想着借此机会考验一下她的文化水平?
“这首诗不是这麽背的。”
边歇语夹着糕点的筷子听到这句话後颤了一下,无论边歇语怎麽补救,还是没有挽救回它掉在桌上不能吃的悲惨命运。
“你是打算修仙路走尽後去当教书先生吗,不过只是一句诗而已,你做什麽那麽较真?”,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贺言远今天早上炖的粥,“你是不是饿了,心情不好?”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贺言远隔了一段时间才开口:“这首诗是这麽背的,和我的名字几乎没什麽关系。”
“那你要怎样?现在丶立刻丶马上就给自己改名成贺念远吗?”
也不知道这人想起来了哪一段儿回忆,奓毛成这样,只不过是错了一个字……
空念远,空言远,边歇语在心里停止了自己的吐槽。
“是有人和你说过,这首诗和你的名字有关系?”
虽然知道贺家的人大概没有几个好东西,但是边歇语还是惊叹于对方起名的文学素养,“念远”和“言远”看似只差在一个字,可因为前面的那个字的不同,而给两个词赋予了完全不同的意义。
“念远”听起来就像是多年夙愿难以实现後的无奈叹息,“言远”比起来反而会更轻松一点儿,给人感觉没有前者那麽沉重。
而且,如果一个孩子出生时候寄托着什麽家长自己未能实现的“念”,背负着父母‘这一生一定要到达什麽水平,完成什麽目标’的期望的人,大概也不会活得有多轻松吧?
她对着奓毛的贺言远顺毛摸,试图让自家师兄的情绪恢复正常:“你有没有听说过‘诗无达诂’的意思?”
边歇语心里暗自窃喜,打算给贺言远展示自己的文学素养:“诗无达诂的意思是诗歌和文学作品都没有唯一确定丶完全正确的意义。”
“所以,无论是‘满目山河空念远’,还是‘满目山河空言远’,按照你自己喜欢的意思去解释就好了。”
当然,不管贺言远有没有释然,边歇语都用放在桌子上的公筷给他夹了一块糕点放进碗里:“昨天忙了一天都没好好吃饭,我觉得你大概是饿了。”
邹青的饭量并不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异化後的人都是这个状态,吃完後就去柜台捧着账本儿算账去了。
边歇语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暗笑:师叔这日子还过得怪精打细算的。
下一秒,邹青就走了过来,叮嘱两个人:“你们两个用完早膳後好好收拾一下,带好自己用的趁手的武器,我带你们出去接点儿任务,不然这段时间酒楼开支就变成红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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