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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林飞鱼那挑衅的目光再次给激怒了,李兰之声音再次变得尖锐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你报考上海的大学不是为了别的,不就是为了江家那臭小子!”
“小小年纪就学人恋爱,你懂什麽是爱吗?江起慕有个疯妈,你要真跟他在一起,将来有大把的苦等着你吃,我告诉你,复读不可能,你想跟江起慕在一起,我也绝对不会同意!”
林飞鱼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不知道她妈什麽时候知道她和江起慕在一起的事情,到底知道了多少,她只知道她妈这麽当着常静的面说出来,仿佛当衆剥去她的衣服。
她愤怒地转身冲进房间,抓起书包收拾衣服。
李兰之见状追了进来,冷声质问道:“你这是想做什麽?”
“离开这个家。”林飞鱼把衣服囫囵塞进包里,“我再也不要被你控制了!”
“你敢!”李兰之脸涨得通红,上前一把扯过她手里的书包,用力扔在地上,“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後就别认我这个妈!”
林飞鱼看着她妈,後者一脸怒容,最初的平静终于被她给打破了,只是她心里并没有感到一丝胜利的喜悦。
母女两人对峙着,彼此挺直了腰板,谁也不让谁,固执的模样如出一辙。
站在一旁的常静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声地哀求着两人不要吵架,但显然她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林飞鱼弯腰把书包捡起来,轻声说:“好,那就不认,反正你从一开始也没打算要我这个女儿。”
“轰隆!”
一道响雷在李兰之头上炸开。
她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她想说你说的是什麽胡话,她想辩解,但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林飞鱼嘴角自嘲地扯了一下,抓着书包冲出了家门。
常静看看门口,又看看李兰之,最终抓起雨伞追了出去。
雷声在屋顶上隆隆碾过,屋内的空气却仿佛凝滞般,惨白的闪电照进屋子,遗像框泛着冷光——
一脸青涩的林有成正在玻璃框里微笑。
李兰之双脚好像灌了铅一般,她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到双腿没了知觉,才慢慢走过去。
她的指腹触到冰凉的玻璃表面时,她看到了自己爬满褐斑的手映衬着林有成青涩的脸庞,在这一刻,她才惊觉自己老了,而林有成永远停在二十九岁。
她突然崩溃了,几乎站不住撞在柜子上,遗像一歪从柜子掉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李兰之惊呼一声,弯腰正要把遗像捡起来,却看到遗像後面露出一封信。
她愣了下,才弯腰把信从遗像後面拉出来,手在拉动的时候被碎玻璃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瞬间把信纸染红了。
她慢慢展开信纸,当看到信纸上稚嫩的字迹时,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爸爸,我想对您说,我很高兴您做我的爸爸,因想为有您守护在我身後,我才能像小草一样茁壮成长,您的肩膀是我最坚固的依靠,谢谢您把我从广西带回来,爸爸,我想对您说,您辛苦了,我会努力长大,以後成为您的依靠,不过在这之前,请您慢一点变老。
最爱你的女儿:林飞鱼。”
那是九岁的林飞鱼写给林有成的信,也是这麽多年来,她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抱着信纸无声痛哭了起来。
***
天空仿佛漏了个大洞,瓢泼大雨如水柱般倒灌下来,这麽大的雨,就是身上打着雨伞也全身湿透了,行人选择躲在屋檐下避雨。
林飞鱼抱着书包走在路上,一下子就被浇成了落汤鸡,路边躲雨的行人像看傻子一样,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一辆卡车驰骋而过,溅了她满头满身的泥,躲在屋檐下的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纷纷笑了起来。
林飞鱼扭头朝他们看过去,但雨帘挡住了她的视线,屋檐下的一张张脸变得模糊不清,就好像她的未来一样。
不知走了多久,常静终于追了上来:“二姐,你跟我回家吧。”
林飞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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