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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呆滞在原地。
衆人进来一看钱广安还跪在地上,连忙推着呆若木鸡的常欢进去:“快啊,快说你愿意啊。”
常欢被推到钱广安面前,不等她开口,钱广安就一把将她抱起转圈,激动道:“常欢,我发誓这辈子都会对你好!”
欢呼声丶掌声瞬间爆发,大家将这对准新人围起来,热闹非凡。
客厅里,钱母在和李兰之商量结婚的日子:“明年是寡妇年,肯定不能结婚,可我听说今年是双春年,意头也不好,容易有二婚……”
李兰之打断她的话:“双春年不是容易有二婚,是双喜临门,主要是今年不结,明年不能结,这一拖就要拖到後年去,两个孩子在一起快三年了,再拖就不好了。”
钱母一想到要等上两三年才能抱上孙子,连忙改口:“你说得对,双春年就是双喜临门!那就年前把婚事办了!”
“好好……”
在一片喜气洋洋中,唯有林飞鱼注意到常欢脸上勉强挤出的笑容。
***
常欢和钱广安的婚礼定在元旦这天,阿珍的婚礼而则定六号周末这天,两对新人正好错开,要不然林飞鱼还真不知道该去参加谁的婚礼好。
阿珍真心希望林飞鱼给她当伴娘,心里还盘算着借婚礼之机替她牵线搭桥,常欢却觉得林飞鱼长得太好看,生怕她抢了自己的风头,所以让常静给她当伴娘。
三个月的光阴眨眼过去了,很快便到了常欢和钱广安结婚这天。
钱家虽然经营着一家杂货店,钱广安和常欢又合夥开了间服装店,比起普通人家,算是小有积蓄,可若与严家相比,终究差了一大截,自然没那个底气在白天鹅宾馆这样的五星级酒店摆酒席,最终只选在了附近一家普通饭馆。
两家人都住在大院里,按常理,新郎步行去接新娘都不会有人说闲话,讲究一点的推个自行车去接新娘也行,可在常欢看来,已经不能去五星级酒店办酒席,汽车无论如何都不能少,否则这婚就不结了。
钱母虽然觉得有些铺张浪费,但想着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终究没多说什麽,掏钱让儿子去租了两辆轿车,婚礼当天绕着工业区兜了几圈再去接新娘。
然而,就在新郎即将登门迎亲的节骨眼上,新娘子却不见了踪影。
林飞鱼一把将常静拽到角落,声音压得极低:“你三姐人呢?新郎快过来了,她跑哪去了?”
常静急得眼眶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我也不知道,三姐刚才说要去老字号糖水铺吃碗双皮奶,说这是她亲妈生前最爱吃的……她想在结婚前去吃一碗。”
林飞鱼心头火起:“这种鬼话你也信?她连亲妈的模样都记不清了,还能记得什麽双皮奶?再说想吃什麽时候不能吃,偏要在这个时候吃,还有,你没跟着去吗?”
“我跟着去了,”常静带着哭腔解释,“可走到半路,她说要给糖水铺老板发喜糖,让我回来取,等我拿着喜糖赶过去,老板却说根本没见过她……”
林飞鱼抿紧了嘴唇,眉头紧锁。
常静抹着眼泪小声问:“二姐,你说三姐能去哪里啊?”
电光火石间,林飞鱼突然想起那日在西餐厅外瞥见的背影,还有钱广安求婚时常欢勉强的笑容,一个狗血的念头猛地闪过脑海——常欢那家夥该不会想学电视剧的女主角逃婚吧?
换作旁人或许干不出这麽离谱的事,可这是常欢,从小就没心没肺的主儿,林飞鱼越想越觉得可能。
她一把攥住常静的手腕,用坚定的口吻叮嘱说:“你在这儿稳住场面,有人问起就说新娘子闹肚子,我陪她去卫生所拿药了,我现在去把人揪回来!”
常静此刻早已慌了神,林飞鱼说什麽她便应什麽,忙不叠地点头:“好,好。”却又不放心地拽住转身要走的林飞鱼,声音发颤,“二姐,你……你真的能把三姐找回来吗?”
林飞鱼心里其实也没把握,但看着常静通红的眼眶和发抖的嘴唇,心头一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回来。”
冲出大院,林飞鱼沿着去糖水铺的路一路飞奔而去,逢人便问是有没有见过穿婚纱的女子,大多数人都摇头说没见过,就在她快要绝望时,终于遇见了个知情人。
一位提着鸟笼的大爷一边逗鸟,一边眯着眼回忆:“十几分钟前,倒真有个穿白纱裙的年轻姑娘往珠江边去了。”
“多谢阿伯!”
林飞鱼来不及多说,拎起裙摆踩着高跟鞋就往江边狂奔。
她跑得发夹掉下来也顾不上捡,头发在风中张牙舞爪,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看过来,她却顾不得这麽多,只怕晚一步常欢就会消失。
当她气喘吁吁冲到江畔时,远远就望见常欢正拉着一个男人的手。
那男人背对着她,可那熟悉的背影她一眼就认出来,这人分明和那晚在西餐厅外看到的身影一模一样。
“浩然,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常欢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明明说过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麽我们不能在一起?”
高浩然迎着江风,风将他披肩的长发吹起来:“《秋天的童话》这电影里,十三妹说了这样一段话,‘有一种男人,你很喜欢跟他在一起,但是要你嫁给他,你又不会。’我就是十三妹口中的男人……”
常欢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声音哽咽:“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遇见你之後,我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爱情,你带我走吧,我跟你一起回澳门!我和你一起对抗你的家族!”
高浩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常欢的脸:“可你的未婚夫怎麽办?还有曦文,她离不开我……”
“她离不开你,难道我就离得开吗?”常欢紧紧攥住他的衣角,“每次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心痛得快无法呼吸了……”
就在两人情意绵绵之际,身後突然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
“心痛得无法呼吸?那你怎麽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说这些恶心人的话?”
常欢和高浩然同时僵住,一个擡头,一个转身,正对上林飞鱼怒意凛然的面容,她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树枝。
常欢下意识上前一步,将高浩然护在身後:“林飞鱼,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以为我愿意管啊?”林飞鱼冷笑,“你要是不想结婚早说啊!现在酒店钱花了,请帖发了,你让钱广安怎麽收场?钱广安哪里对不起你了?”
常欢眼里闪过一丝内疚和心虚:“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根本不爱钱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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