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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三只油糍捞起来拿一个广口碗装起来放到竈君前,对江夏道:“第一锅要先孝敬竈君,後面的油糍炸出来才大。”
江夏笑着应下:“好。”
村里的大娘就觉着江夏乖巧伶俐,甭管她信不信,人家就是乖乖应下,不像自家的儿媳妇,说她们迷信,瞎扯!
海边人家,世世代代出海打渔为生,是生是死都靠运气,反正她们是很信的。拜神拜阿公都特别虔诚。
毫无意外江夏一开始做的油糍都发不起来,不像别人的又大又圆,只有最後一只才和别人的一样。
不过油糍出油锅不久後就会塌下去了,那时候所有油糍都塌了,就没关系了,她做的看着只剩皮厚。
油糍是刚出锅的时候最好吃,江夏一口气吃了三个。
事实证明还是皮薄的更软更好吃。
周承磊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刚出锅的油糍,拈了一只皮最厚的,炸得快发黑的。
江夏:“这种金黄的大的才好吃。”
周承磊:“没事,我尝尝你做的。”
他不爱吃这玩意,不是江夏做的,他都不吃。
“……”
这麽肯定最丑的就是她做的?
江夏又指着一只又大又圆的:“这个是我最後的成果。”
周承磊果断夹起来去喂孩子们吃一点点了。
这一天一家人忙到晚上十点才睡下,第二天江夏早上五点不到就起床了。
今天就是接新娘的大日子,更忙了。
江夏先在院子里采摘了一些红色的玫瑰,橙色和粉红色的月季,带着周舟和周莹布置接新娘子的婚车。
田采花院子种的月季和玫瑰都剪了拿过来给江夏用了。
两姐妹知道今天江夏要早早起床布置婚车,她们也调好了闹钟,跟着布置。
江夏教两姐妹剪院子里的玫瑰花,来装扮花车:“小心点,玫瑰带刺,别刺伤了手。”
周莹:“小婶婶是不是这样剪?”
“对,就这麽剪就行了,别剪到手。”江夏正在弄一束手捧花。
很快,两个院子里的玫瑰花和月季花都被她们三人剪光了。
五点半,临近天亮的时候,田采花也带了一大捧家里剪下来的花过来。
“你要的玫瑰花,月季花都剪下来了,够不够?”
江夏看了一眼:“应该差不多了。”
红色的玫瑰花要用来布置婚车,江夏担心不够,所以手捧花是用刚刚绽放的粉色的月季和香槟金月季搭配起来,然後用浅金色丝带捆成了一束花。
家里两个院子都种了很多品种的玫瑰花和月季花,包括周承森和田采花家里的院子也种了。
院子里月季和玫瑰有些是江夏在穗交会园艺展上带回来的,有些是周承磊丶江父丶江冬丶张馥妍,麦老知道她爱花,尤其爱玫瑰和月季,给她买的。
就像用来做手捧花的杏粉色的“摩纳哥公主”,就是周承磊在穗交会的园艺展他看见了带回来的,当时买了一百二十块,还找何老写了批条,因为要处级批条。
香槟金色的金奖章则是张馥妍妈妈从国外带回来的,送给她的。
院子里还有一株淡紫色的“蓝月亮”,是麦老带回来给她种的,但是花只开了两朵,不够用,留着它们美化院子了。
田采花好奇道:“布置婚车还要用到鲜花吗?不是挂朵大红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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