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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後,迎亲的队伍已然而至,元纵寒甚至亲临羽都迎娶宋玉茗,谁知还没入皇宫就被拦下了,莫知鸢带着九阙阁的一衆高手前来将官道堵得死死的。
“来者何人?”元纵寒身着一袭精美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挑眉问道。
“九阙阁二长老,莫知鸢。”莫知鸢声音响亮的报上自己的大名,仰头望向他,底气十足,“替我家玉茗来考验考验你这未婚夫,看看你有没有资格配得上我家玉茗。”
“哦?原来如此。”元纵寒闻言下了马,走到衆人面前,微微一笑,“如何个试探法?还请师姑指教。”
宋玉茗与他提过莫知鸢,她身为九阙阁二长老,同时也是阁主的妹妹,也就是宋玉茗的师姑了,与宋玉茗打小关系就好,所以她对玉茗的婚事很是上心。
“第一关,拼酒力。”莫知鸢命令手下擡上来两坛烈风刀。
酒如其名,饮下後如烈风割喉,仿佛在酒水里藏了锋利的刀子一样,这酒虽烈至如此地步,却是传世名酒,传闻只有好汉才喝得此酒,两坛子加起来足足价值两千两银子。
这可着实为难元纵寒了,他酒量平平,要是这两坛下去只怕了不得,但是为了通过考验,只能拼了。
元纵寒接过一坛二话不说就拆开猛喝,才喝第一口就呛得不行,这烈风刀果如传闻中那般烈如刀割,他感觉嗓子像吞了无数刀片一般,没办法,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喝。
莫知鸢原本只是有意要捉弄元纵寒,想看见他知难而退吃瘪求她放他过去的样子,却没料想此人这麽有种,愣是喝了整整一坛。她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几人能喝完整坛烈风刀。
见他喝完一坛就要去喝第二坛,莫知鸢赶紧一把抢过酒坛子,无奈道,“行了行了,这关算你通过了,别喝了,你要是真喝出个好歹来,阿茗可得拿我是问呢。”
元纵寒朝她拱手道,“多谢师姑体谅。”正要转身上马。
莫知鸢将手中酒坛子递给手下,随即叫住他,“这才第一关呢,想过去还得过这第二关才是。”
听她这麽说,元纵寒又乖乖转过身,脸颊染上醉红,眼神含糊不明,强撑着应她第二个考验。
“第二关,接的住我六招才能娶!”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柄银色软剑,紫袖一甩,一道闪电般的剑势朝他劈来。
元纵寒飞身往後一闪,顺手抽出叶无影手上拿的长刀。
见一剑落空,莫知鸢怎能罢休,剑身一转竟是整个人从半空飞扑而来。
元纵寒横刀一挡,刀锋与剑刃相撞,摩擦出火花来。
“好快的剑,师姑了不起。”
“那是。”莫知鸢颇为得意。
元纵寒见她来势汹汹,如果硬抗,可不是她的对手,于是突然惊奇的望向她身後道,“茗儿!你怎麽来了,放心,师姑不会真的伤我的。”
莫知鸢闻言当即转头去看,她还以为阿茗担心她为难这小子,亲自来阻止她呢,谁知身後空空,哪里有什麽人影。
也就是趁着她转头的时机,元纵寒一刀挑飞她手中的软剑,刀刃顺势架在了她脖子上,客气道,“承让。”
“好小子,竟然想到这麽狡猾的招数,这局是我大意了,算你通过。”莫知鸢无可奈何,再次让他通过考验。
元纵寒收回刀时,酒劲儿上头,拄着刀立在地上才借力站稳了些,脚下一阵虚浮,但他顾不得这麽多了,玉茗还在等着他去迎娶呢,于是拄着刀慢慢上了马,顺利进了宫。
宫廷内不允许骑马,元纵寒带着迎亲的人步行至宋玉茗寝殿,沈献辞早已站在殿外等候,见他迟迟才来,起了刁难之心,瞥了他一眼道,“就是你小子想娶朕的师妹?”
沈献辞将他打量一番,刻薄道,“模样倒是生的不错,就是有些稚气了些,不够成熟,长得还得再壮一点,有点瘦了。”
元纵寒仍由他这麽对他挑三拣四也不生气,毕竟这可相当于大舅哥,得罪不起,只能顺着他点。
待沈献辞将他挑剔一顿之後,忽然正经了起来,一手重重搭在他肩上,语重心长交代他道,“虽然你看起来也就那样,但是玉茗喜欢你,你小子可得好好对她,要是让朕知道你惹她伤心了丶待她不好,朕便派人踏平北渊,抢也得把她抢回来。”
“还请您放心,我定会视茗儿如同至宝,护她百岁无虞,予她一世安宁,白首不相离。”元纵寒真心实意道。
沈献辞见他如此心诚,想到阿茗该等急了,只好放他进去。
宋玉茗一袭嫁衣在红烛照耀下熠熠生辉,周身的宝石珍珠晃得人眼睛都挪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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