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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月用棉签仔细的清理一下手背上的水渍,然后才沾了药膏涂抹上去。
阳光、宁谧在两人之间流转,这大概是她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平和地坐在一起肌肤相触。
封月一只手的手指撑在严霖手心里,另一只手捏着棉签在人手背上涂抹药膏。
严霖感受着自己手心传来的温暖、柔软又细腻的触感,心里一阵酥麻,手指忍不住蜷了蜷。
感受到严霖的动作,封月也只是顿了顿然后又继续为対方涂抹药膏,只是这速度确实是快了不少。
“好了,别沾水了。”封月将用过棉签扔到了垃圾桶里,动作迅速地收拾着医药箱。
“你出去吧,现在厨房用不着你帮忙了,你的手也不能沾水,呆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了。”说着,封月便拎着医药箱站起身,不过她在站起身时才看见,严霖衣服上已经被溅起的油渍晕染了一大片。
严霖这件外套穿是不能再穿了。
封月有些头疼,但自己犯的错她还是会自己承担的,“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便转身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等封月再次下楼的时候,严霖便看见她臂弯处搭着一件米色的外套。
“把这件外套换上吧,是我妈的外套,你衣服上的污渍我会处理的。”
严霖低头一看,刚摇头准备开口拒绝,便听见封月声音提高了一点,“换上。”
严霖眨眨眼,然后开始解外套的扣子。
严霖比封月高半个头,封月比江沺高半个头,这算下来江沺的外套穿在严霖身上便就不是那么合身了。
封月看着严霖两只明显短了一截的袖子,面上也有些尴尬,她没想到袖子会短这么多。
“很好。”严霖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柔声安慰道。
封月闷闷地嗯了一声,“你就这样将就一下吧,下午就能换回你自己的外套了。”
说完便拎着严霖的外套去了后面的洗衣房。
其实封月也不是拿不出来严霖合身的外套,毕竟她俩身高也没差多少再加上冬季外套版型本来就比较宽大,她的外套严霖也是可以穿上的。
但是,封月就是不乐意将自己的外套借给対方穿。
这好像就意味着她们俩人之前是那种可以互穿外套的关系。
实际上她俩可是前几个月才离婚的一対怨偶。
严霖换好了衣服后就再没有待在里面的理由,于是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人多,自然就比较吵。吵得最大声的自然就是老爷子和江茗两人了。
爷孙俩正坐在小桌前対弈,只不过下的是西洋棋。
江茗大概是下不过老爷子的,但她好胜心又强,只能拉着江照一步一步的问。
江照也不是个下棋的好手,面対老神在在的老爷子,兄妹俩被打的屁滚尿流的。
严霖出去的时候爷孙三人的棋局也正好结束。
老爷子坐在面対着严霖的那一方,看见她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兄妹俩回过头看过去,发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地方。
怎么进去洗个菜还把外套给洗得换了一件呢?
江茗站起身就要质问几句,江照赶紧拉了人一把,说道:“严小姐,要来和爷爷下一局棋吗?我们刚结束。”
严霖闻言,将目光投向了坐在那里的老爷子。
老爷子脸上虽然还是一副不愿意与严霖多说的表情,但他还是有些手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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