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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悄无声息地,将手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他紧实的肌肤。
皮肤相触的瞬间,萨洛恩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即使在沉睡中,他的身体也本能地对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侵入做出了反应。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用手去碰这种东西。
以往在城堡里,她总是高高在上地发出命令,欣赏诺德他们如何在她的注视下自我取悦,将那份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狼狈模样作为她消遣的乐子。
她本可以像对待他们那样,叫醒这个精灵,命令他自己弄,供她观赏。
但转念一想,这个蠢货什么都不会,她现在可没耐心从头教学,只好勉为其难,亲自上手。
梅尔的手顿了一下,感受着掌下那片肌肤微微的战栗。她的指尖带着好奇与恶劣,轻轻地、试探性地拢住了它,然后慢慢地、一寸寸地探索。
萨洛恩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睡得更不安稳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似乎想逃离这股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的刺激。
他的呼吸变得滚烫而紊乱,喷在梅尔的颈侧,带着灼人的热度。
那纯净的、属于森林的气息,此刻染上了一丝情欲的、糜乱的味道。
梅尔的手法生涩而粗暴,毫无技巧可言,仅仅是凭着本能和恶意行事。
她随意地拨弄了一会儿,发现没得到她预想中的反应,不禁皱了皱眉,惩罚似地加重了力道,甚至用上了指甲。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萨洛恩猛地睁开眼,他蓝色的眼睛里一片茫然和水汽。
他轻轻地喘息着,目光在梅尔近在咫尺的脸上聚集了片刻,才困惑地、带着一丝沙哑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梅尔?”
他低头,视线越过两人紧贴的胸膛,然后看见,梅尔又一次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精灵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和胸腔下乱糟糟的心跳。
他带着一种惯有的退让和无奈,小心翼翼地、几乎是用气声恳求道:“……梅尔,松开……可以吗?”
然而话音刚落,那作乱的手再一次猛地加重力度。
“呃——!”猝不及防的刺痛夹杂着一股更为尖锐的、几乎要贯穿脊髓的快感,让萨洛恩的呻吟猛地卡在喉咙深处,破碎的音节最终化作一连串急促的喘息从他死死咬住的齿缝里挤出。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混合着生命本源联结带来的奇异亲密感,让他心如擂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身体深处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燥热和渴望。
梅尔饶有兴致地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如何违背主人的意愿,逐渐变得滚烫、坚硬。
她甚至能感觉到它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渗出了一丝清亮而粘稠的液体,濡湿了她的指尖。
精灵原本放在她身后的手抬了起来,似乎想去推开她,但在下一秒,那只手却在半空中顿住,然后又无力地垂下,放弃了所有抵抗。
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将通红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手指紧攥成拳,骨节根根凸起,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更加破碎的、近乎于呜咽的声音。
当梅尔的手恶劣地掐紧,他猛地拽住床单,无助地用头蹭着枕头,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随后,他又从枕头里露出一半脸,泛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皱着眉头,口中喘出一道又一道热气,带着他身体里那股独特的、淡淡的清香,飘在她的脸上。
梅尔忍不住靠近了些,去闻他的味道,这让她不禁生出一种荒谬的联想,他是不是连血都是香的呢?
她的动作依旧毫无技巧也毫无怜惜,每一次的包裹与抽离,都带出更多的津液,在黑暗中发出细微而黏腻的水声。
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这副被欲望凌迟得濒临崩溃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无助承受的模样,心底那份不平衡感,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
她毫不掩饰自己被这份无助狼狈取悦到的情绪,一边坏兮兮地笑着,一边用更过分的方式玩弄他。
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断从唇边溢出,声线被粘稠湿润的欲望浸透得沙哑不堪。
他终于忍不住,再一次试图制止她。
她听见他用那种近乎祈祷的语调,无奈地、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
梅尔,梅尔,梅尔,像在念一句咒语。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很少被这样叫名字。
主母伊尔瓦拉有时心情好,会爱怜地叫她“我的小虫子”,或者‘我的孩子’。但大部分时间,主母都是直接省略掉称呼,用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来下达命令。
她的侍夫们叫她‘主人’,哦,不对,只有诺德是这样。凯斯……他根本说不了话。
而纳拉克,只是偶尔、在心情极好或是被她折腾得狠了的时候,才会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其它时候他都是没大没小地“你”来“我”去。
只有这个精灵,每次
想说什么,都会先念出她的名字。
梅尔,梅尔,梅尔。
他念对了咒语,所以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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