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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楠以为他被对面批评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替他解释,对方就捂住了话筒位置,压低声音小声地对他说:“老师刚才打电话给我小叔了,穆医生好像和他在一起。呃,小叔说正在往这边来的时候,用的是‘我们’。”
于楠闻言一愣,顿时坐立难安起来。他有些急迫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却没有收到任何新消息。
“我小叔反正被气得不轻,辅导员应该协商失败了吧,我看那群人就是地痞流氓,不吃点打涨不了记性的。他刚才凶了我好久,我听到车子解锁的声音,还有另一人说了句‘我来开’,应该是穆医生……然后小叔告诉我在他们过来的这段时间,让我先……想想该怎么和他狡辩捡球的脑瘫行为。”
却逸洲原本就虚假地呜呜两声,但好像这些话说出来后,那些憋在心底的恐惧一下又冒出了头,真当着于楠的面掉起了眼泪。
“你别哭呀。”于楠胡乱抽出两张纸塞进他手里,“本来捡球就不该是你的错,错的是他们动手的人才对。”
却逸洲摇了摇头,还是哭。
他哭得越来越大声,撕心裂肺地似是要把所有压抑已久的混乱情绪全都发泄干净。于楠只好把联系穆博延的心思暂时搁置在一旁,抱着他的后背笨拙地安慰,他不懂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却逸洲把嗓子哭哑了,外面的天色也烧成了火红一片的晚霞,只可惜谁都没有观赏的好心情,却逸洲再次接到了他小叔的来电,说是已经到了室内泳池。
于楠一下就被吸引了全部心神,他搀着却逸洲火急火燎地乘电梯穿走廊,然后伸手去推半开的场馆大门。不过在他完全用力之前,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穆博延正一手攥着电话,语气平淡地和另一边交代事情。
于楠的眼睛瞬间亮了许多,他自觉站去对方身旁,连却逸洲给他递来的sos讯号也没发现。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可能是因为受了点冲击的原因,他急切地想要开口和穆博延说些什么,但又好像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所有的话都成了虚影,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是一方面,更多是因为穆博延看向他的面容完全称得上冷峻。
而穆博延除了一开始那一瞥后,就再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他避开众多学生走到窗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时不时地在电话里说上一两句话。于楠没把他的冷淡当一回事,仍旧乖乖地跟着他挪步,小媳妇一样黏在他身后,连其他同学有没有关注到他的行为举动都不在意了。
他以为穆博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处理,便安安静静地等着对方挂断电话。但渐渐他从对方的聊天内容辨认出来,似乎正事已经谈完了,穆博延的心思也不在对话上,只是在故意忽略他的存在而已,连眼神上的交流都尽可能地避开了。
一层疏远的屏障似乎将两人隔了开来,于楠愣神了片刻,他默默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他想或许是穆博延不愿意完全公开他们的关系,又或者……
他找不出第二个或者,光是第一种假设就足够令他无力。腿上的伤口好像更痛了,暗下来的天边浮现一道发白的月色,好似从中抛下了几粒不起眼的盐,正巧砸在了他的身上。穆博延终于在这时挂了电话,与他擦肩而过。而他连回头的勇气都提不上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将他细细密密地包裹,令他几乎喘不上气。
“那边已经打过招呼,我走了。”穆博延和副校长点了下头,目光在那群惹事的人脸上慢慢扫过,最后看向垂着脑袋不敢吭声的却逸洲。却逸洲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当他抬起头时,穆博延只留下了一个背影,他只能看着对方抓住了于楠的手腕,将人在众目睽睽下带离了现场。
于楠踉跄着被拉出了旅馆,又被塞上了副驾的位置。他的害怕和紧张少了一些,一颗心还是提在嗓子眼,要上不上要下不下。见穆博延沉默地插入钥匙,在引擎发动之前,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了对方的袖子,一张脸满是无措。
“……先生?”
“先回家。”穆博延道。
车驶上弯弯曲曲的山路,忽明忽暗的天色里,于楠看不清他的脸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能说什么,于是他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如抓住浮萍一样抓住了安全带。路程似是被无限拉长了,恍惚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但随着周围景象逐渐熟悉,再次回归到大城市的车水马龙中时,他才找到了一点真实感。
穆博延说的回家,并不是要把他丢回那间小公寓。
……那就好。
隐隐松了口气的同时,他也感到很委屈。他不知道穆博延为什么这幅样子对他,明明他也算受害者之一。他觉得自己已经动不了了,像是有千斤重的累赘拖在身后,可他又不怎么想卖惨来引起对方的同情,在电梯门开启时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等进了熟悉的玄关后,又试着喊了一声先生。
穆博延这次没有应声,看向他的目光有点凉。他将视线一点点挪向于楠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半晌之后冷硬地开了口:“去笼子里待着。”
于楠闻言颤了一下,还是执拗地没有松开他。摆放在调教室的笼子这么久都像个装饰品,它没有温度,狭窄又压抑,黑布一旦遮下来,在用特殊材质封闭了声响的环境下,天都仿佛随之崩塌。他现在确定了,穆博延的确在生气,并且是在生他的气。那种像是从冰窟里打捞上来的语气一下浇灭了他所有试图撒娇和诉苦的欲望,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我错了,主人。我错了。”他示弱的脸上却有着难以遮掩的疑惑。
穆博延抓住了他的手腕,没有立刻用力分开,似是给了于楠一个机会:“你错在了哪里?”
“错在不该……离他们近。”于楠表情更加茫然,他的认错不过是出于本能,瞬间联想到的理由里最可能的就是这点,“可却逸洲被他们欺负,万一不及时……我不该救他么?”
“再想。”
“我……”于楠咬住了唇,一时再想不出其他了。
而就在他停顿的短短几秒钟里,穆博延已经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他看向于楠的目光里压抑着恼火,虽然强迫自己放低声音,但听起来难免带了很多的怒意:“需要我亲自动手把你扔进去吗?”
随着他的话音到底,于楠脸上的脆弱越来越明显。他看见穆博延转身要走,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下意识地直直跪了下来,像是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痛楚,不敢再伸手去拦对方,却还是盯着穆博延的背脊嗓子发涩地喊了一声“主人”。
那哪还有不久前在游泳馆对峙的狠样。
穆博延站在楼梯上,回头看向了他。屋子里通风的窗户没有关上,暖气也没来得及打开,于楠冻得瑟缩了一下,那副一击就碎的样子终是让他没忍住叹了口气,“于楠,我现在很生气,下手一定会伤到你。所以这段时间也留给你进行思考,等我冷静后接你出来,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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