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买的种类不多,其中有一份粥,小米里加了几颗红枣,味道尝起来是甜的。于楠还蛮喜欢,拿着勺子喝了半碗,又吃了一个小笼包。知道要是适得其反肯定会引穆博延不快,他也不勉强自己,适时地说了句饱了,又试探着抬起手要抱。
“坏了,这段时间是没法乱跑的小狗了。”穆博延揶揄着笑了笑,双手往他胳膊下一撑,托着屁股将人抱了起来。他一点也不介意,似乎对于楠只能依靠自己的现状很受用,在镜子前准备起两人的杯子和牙膏。
于楠被放下来,踩着柔软的棉拖鞋,闻言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膝盖上的伤比温泉回来后严重得多,绷带里三层外三层地绕着,一用力腿就有了抽筋的感觉。他单脚撑着地,看向被裹得像粽子的部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主人,我之前穿的那件衣服呢?”
“在架子上挂着。”穆博延将牙刷塞进他手里,抬着下巴朝他指了个方向,“跑了毛也不保暖。家里还有几件新的,不喜欢等出院后再带你重买。”
“没有不喜欢!”于楠连忙摆手,有钱也不是这么乱花的,而且补一补还能穿呀。他含着牙膏看向镜中一高一矮同时洗漱的人影,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等穆博延替他撩开碎发擦耳朵时才满口泡沫含糊道:“那天晚上……就是昨天,我在现场找到了一张我们学校的通行证。”
穆博延动作一顿,皱着眉问:“东西在哪?”
“口袋里。我当时装进口袋了。”于楠现在记起来也一阵唏嘘,他以为自己要被杀了,竟然还想着要抓住证据。
他指指自己的外套,但穆博延没去拿,而是径直走向床头的抽屉,将里面放的所有东西都摆在桌面上,其中果然有两张不一样的校园通行证。
于楠的通行证保存得很好,用一个半透明的磨砂袋装着,外头还贴了张Q版狗爪印的闪纸。相对于另外一张卡,外层血渍被护士擦了干净,但红色的液体早嵌入表面交错的划痕,光看着就透着股森然。
他脸色一暗,立刻站在床边拨了通电话。
“帮我去于楠的学校查一张通行证,编号发到你手机上了……嗯,对,无论如何把结果告诉我。”
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穆博延眉头皱得更紧。片刻过后,他压低声音道:“好,我知道了。”
于楠刚漱完口,穆博延就挂了电话。他盯着手里的东西,满脑子都是电话里听来事——警方已经通过一路的监控找到了嫌疑人的动向。
似是应证了他们的共同猜测,三件黑色的雨披被从大学城附近的垃圾桶里被翻出,恰巧今天休沐,垃圾车出动得较晚,因此赶在被运走之前将其找了出来,林哥说他现在正忙着送检,可能得下午才有空去学校。
不知道是学生还是教职工。穆博延指节用力到泛白,他的怒火不可避免地冒出了头,卡承受不住,发出轻微裂响。
于楠没听见两人交谈的内容,只敏锐察觉到了房间气压的变化——他后背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哪怕捕获的只是Alpha暴躁状态下的信息素,也足够令此时的他心脏狂跳不止。
在这种干扰下,他脑袋很快晕晕乎乎地发沉,奇异的酸麻感细细密密地遍布腰臀。
于楠贴着门迟钝地站了几秒,身上的异样非但没消反而变得更加严重,试图收回穆博延注意力得到安慰似的,他软着脚跟唤了一声:“……先生,我想上厕所。”
这是实话,他醒来后就憋得难受了。那些过去发生的事不合时宜地闯入了脑海,他不禁有些惋惜,现在这个情况做不到翘着腿尿尿,穆博延会不会还觉得他不乖?
穆博延完全没有折腾他的心思,只说了声“好”就朝他走来。在看向他的一瞬间,空气中不安的因子收放自如地不见了踪影,像是险些烧了山林的篝火被一盆水泼灭,就连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温和。
“让你别自己乱走,怎么又不听话?”穆博延边说边揽住他的腰,意外被掌心下滚烫的温度惹得捻了捻指尖。他瞥了眼于楠黑发下红得不正常的耳朵,随后领着人往卫生间去,面不改色地反锁了门。
“……有点热。”于楠嘀嘀咕咕,没骨头般缠着他,“暖气可以开低点吗?”
“不可以。全国范围内都在降温,别让我抓到你受凉。”穆博延边掀起马桶盖,边毫不犹豫地否决。
他让于楠靠在自己胸前,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裤子,握住了那根抬了点头的性器。像只是给出某种合理的提议,他的唇在离男孩耳朵两公分处停下,轻声问:“需要爸爸帮忙吹口哨吗?”
喑哑的声线沿着耳廓钻进皮肉,于楠脸红得更厉害,他低头看着下方的画面,醒后的口干舌燥感又一次袭来。
明明他只是需要一个搀扶,可以自己把着的……但这副已经人事的身体早就敏感异常,被他的主人一蹭就高潮,摸了就流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凌乱的鸢尾香渐渐溢出,于楠有些羞耻,他努力地双腿紧绷,却无济于事,半晌也没尿出来,只干巴巴地将脸侧向一边,贴着穆博延的胸膛解释:“主人,我是真的想尿尿的。”
他鼻间呼出的气有些仓促,不知什么时候夹杂起了滚烫的热度。话音落了没多久,也不知腿间那只手碰到了哪里,令他猛然一颤,呜咽着轻哼了一声。
穆博延将他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手指在瑟缩的马眼外转了一圈,无声催促般地揉弄起来。
“哈——嗯、嗯!主、主人,先别、嗯……”于楠难以自制地发出了呻吟,从喉间溢出来的声音软塌塌的。他急得出了汗,越是硬起来就越尿不出来,可偏偏又贪恋着这种有所依仗的酥麻劲头,忍不住晃了晃腰,回头去找另一双唇,“……要亲亲。”
有了护士那番话为由,面前的Alpha有意放纵着他的举止,连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囊括在内。而他仿佛不知他主人的劣性,只惦记自己刷过了牙,所以可以接吻了。
穆博延松松地看他,手里动作没停,面上还是一片风平浪静,似乎并未受什么影响。他绅士地答应,湿热的吻落在于楠鬓边,落在侧颈,不动声色地舔走了一小片干涸血迹,却迟迟不愿吻对方努力凑来的唇。
“亲、亲一下……就一下。求您了。主人,爸爸……呀!”裹腺体上的纱布被若即若离地触着,没了药效加持,针线缝合的伤口痛得令人头皮发麻。反反复复地轻蹭,却带来无法预估的胁迫感,于楠宛如一只被叼住后颈的猫,肩颈处汗毛根根直立,浑身都陷入持续的酥麻之中。
混沌中他模模糊糊想起在昏迷前似乎有什么事没解决,但他一时半会细节记不起来了。又痒又痛的感觉成了一支针剂,过电般的部位逐渐失去知觉,一直处于疲累状态下的身体因长时间紧绷而酸痛,体力不支地朝后歪去。
终于,穆博延放过了他的脖子,离开时像只野兽一般做出了舔舐的安抚。于楠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觉着先前那些称谓都不能让他的主人为之所动,便打算叫一声阿延。但他的脑袋刚刚往上抬了抬,想去瞧穆博延那双深邃的眼时,便被男人强硬地用手扣住了脸。
Alpha将他的下巴掰向自己,启唇亲了上去。
这是和任何时候都难以相比的深吻,与穆博延温柔的外表不同,又急又躁,隐隐透出骨子里压抑的的重欲和暴虐。化不开的血腥味在于楠口腔里散开,他想不出来自哪里,只恍惚感到舌尖很痛,颇有种要被嘬破的征兆。
“唔嗯、嗯……松,嗯……”属于另一人的唾液被吞咽下肚,似成了一记药引。于楠歪着头,体内的痛苦翻滚着,膀胱饱胀感越发强烈,但冲到顶的酸涩之中,却有一道从细小火苗逐渐膨胀起的欲望。
这种感觉很奇怪,与蚂蚁挠心没什么两样。好比面前被放了一罐蜜饯,没尝到味道之前,只闻见气息都会更加心痒。他想要穆博延松开攥着他的那只手,但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烧的感觉让他思绪又开始不清楚起来,全身的水分都在往下腹流去,热流顺着甬道淌出,将病号服薄薄一层布料浸出了一小块印子,又湿了穆博延的手指。
穆博延青筋鼓胀着,被他外泄的信息素调动得太阳穴发痛,似是皮囊下藏了一群蠢蠢欲动的蝴蝶,都要在此刻翩然飞向怀里的菟丝花。他见于楠脸红得缺氧,暂且收回了舌头,压着男孩嘴唇发出一串含糊的哑笑,“快尿,宝贝。尿完爸爸带你回床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家父朱棣,未来的永乐大帝,祖父父朱元璋,现在的洪武大帝。两位级卷王,建个厕所都要亲自规划的工作狂魔。一位一统山河一位建立永乐盛世。穿越成朱高炽,未来的太子,感觉自己也得留下点什么,于是决定从工业革命开始。咔嚓咔嚓。铁轨上,列列火车装满了煤,从草原上运往全国各地。呜汽笛声响起。港口,铁甲轮船开动世界。哒哒哒。军靴整齐的脚步声,士兵们扛着自生火铳,铳口明亮亮的铳刀,反射的白光让人睁不开眼。这是咱的的大明?朱元璋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好像是吧。朱棣不太肯定,迟疑的说道。炽儿,又是你做的好事。...
,还有一个红底黑字的幡挂在墙上。老板从柜子底下拿出一个酱红色...
出道即巅峰的女团选秀顶流明初窈退圈三年宣布复出,直播当晚一个接两个粉雕玉琢小奶娃冒出头,热搜轰动。全网对着三张小脸找爸爸京圈大导像三分?哦是舅姥爷!男团顶流眉眼神似?哎又来一个表舅!跟天才歌手穿亲子装?麻了居然是亲舅!—霍遇执,高冷矜贵禁欲自持,三封影帝问鼎娱乐圈,人称执爷。恋综直播,霍遇执握着明初窈细腰哑声诱哄...
团宠后,我被六个哥哥扒了小马甲作者云九九简介重生后的顾念不想做大佬,只想低调保护六个哥哥,做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直到她被骂上全球热搜#顾念是假千金,无敌丑女,没人宠的小可怜。她的六个哥哥震怒,发博力挺,顺便扒她的小马甲。大哥亚洲首富她是我妹,也是世界神厨。二哥科研大佬她是我妹,也是异能大师。三四五六个哥哥她是我们妹妹专题推荐马甲文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一觉醒来,安玖月穿成了带着两个拖油瓶的山野弃妇,头上摔出个血窟窿。米袋里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饿得皮包骨头这还不算,竟还有极品恶妇骗她卖儿子,不卖就要上手抢!安玖月深吸一口气,伸出魔爪,暴揍一顿丢出门,再来砍刀侍候!没米没菜也不怕,咱有空间在手,粮食还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间学识无限,一手医毒功夫...
莫期是真假千金里面的真千金,出生就被护士掉包遗弃。好在运气不错,被一对善良的夫妻收养,平淡幸福的长到高中。怎料亲生父母派人找上门来,莫期的噩梦开始。父母弟弟根本没将她当做亲人,假千金为了自己的利益多番为难。莫期与养父母最终都死于他们的阴谋诡计之中。重来一次,莫期带着所有记忆回到了被带回云家之前。她拒绝了云家派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