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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什么名贵的石头,只是世上千千万万月光石中的一颗,比起戒指上的红宝石,价格悬殊太多。来历就像他当时所说偶然所得,胜在纯净高和里面封着一道罕见的霓虹色,乍一眼带来的初印象像极了于楠,便起兴地专程让人打磨出来,又委托邹设计进行二次处理。
其实这才是穆博延想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称得上生硬。给人戴戒指都是头一遭,又怎会处理其他小饰品,这对于他而言比日复一日系领带要繁琐得多。但于楠没被他弄醒,或许察觉到了身边的体温,横下来的一条手臂摸索了几下,准确将他的手圈进了怀里,嘴里还冒出细微听不清的呓语。
“睡吧。”穆博延点点他眉心,将几道皱褶抚平。随着床头灯的关闭,彩虹的色泽莹莹一闪,仿佛朦胧里徘徊的月光、海边的旭日和晚霞,都羞怯地融入了一片尚未到来的澄净春日中。
两日后,于楠还是定下要去南岛。
三人小群早早建立,却逸洲和小江成天在里面分享最近几日的趣事,说是到手的压岁钱比预期要多,总算不用蹲点抢骨折价的凌晨机票了。等拜年的热度消停后,群里每天聊的就是他们的计划,不同游客的心得与推荐日志被转发分享,里面写了哪些饭店是特色、哪些宾馆住起来舒适。
雨具、换洗衣物、转车时需要的零食……于楠做了不少功课,最后穆博延送他登机的那天,他只拎了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其中一小半还是空的,打算回来时带点纪念品和伴手礼。
小江外面套着羽绒服,里面已经穿上了短袖和短裤,在外冻得吱呀乱叫,候机时巴不得把两条腿盘椅子上暖着,偏偏还嘴硬地说他这是在趁着年轻疯一把。却逸洲嫌弃得要命,反说这样怕不是想三四十岁得个老寒腿,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怼起来,词穷后干脆直接上了手,开始回合制互掐。
一边闹闹哄哄,另一边安安静静。于楠一手拿着机票,一手抱着手机,还在眼巴巴等穆博延发来的到家短讯。
最终胜负以小江的一声怪叫见分晓,在他落荒而逃拿保温杯去打开水的空荡里,却逸洲得意地理了理被抓乱的衣服,一转脸就瞧见于楠蹲成了望夫石,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把那张呆滞的脸:“楠宝,你现在不做点脱敏工作,等留学隔着几千公里该怎么办哦?”
Omega对Alpha的依赖与日俱增,再强大的意志力也难以阻挡思念。相思成疾在他们的社会中不算少见,羁绊不加以制衡,出现的就会是一份份因爱而起的病例。
于楠明显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看来不是很愁,认真说:“我可以多打几份工,保证每个月至少能回来看先生一两次。”
“……”却逸洲欲言又止。
他心说你出去是学习的,又不是出去赚钱的,怎么话说得跟那些背井离乡为了养家糊口的打工人一模一样。现在正巧看见一片阳光透过整大片厚玻璃披在于楠身上,像是给对方盖了一层金灿灿的袈裟,而沐浴其中的人还半眯着眼在看手机,却逸洲突然伸手摸向他的肚子,试探着摁了一下。
“干嘛?”于楠鸡皮疙瘩立马起了一圈。这几天没少缠着穆博延,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要不然也不会穿这么板正的衣服。遭这一碰让他不光感到痒,同样一阵莫名其妙的羞耻也涌了上来,下意识地往一旁躲去。
却逸洲不知刚刚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地凑到他耳边:“你们已经完成标记了吧,穆医生有打算让你怀孕吗?”
于楠:“……啊?”
他没料到对方一开口会蹦出这种话,差点以为自己幻听。
却逸洲一脸严肃地回望了过来,短短几秒的僵持,于楠明明是个直言直语的,却总在对方这里败下阵来,他似乎有些羞恼地偏开了头,“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是讲过要给穆博延生孩子,但那时两人兴致正高,什么胡话都说过,穆博延事后也没和他认真聊过这个问题。
“就问问嘛,总不能一边带孩子一边上课吧?”却逸洲挠了挠头,“我跟没跟你说过我小侄子的事儿?”
于楠还为他前半句懵着,憋出几个字:“没有说过。”
“他就是个人精,每天小脑袋瓜里都在想能不能不上学。”却逸洲便叭叭地给他讲:“前天他让我表哥给他朝幼儿园老师请假,原话是‘就说我病了,你正好不上班可以在家里带我’,结果我表哥上午刚黑着张脸把他送走,晚上回来就看他耳朵上贴了一层纱布。老师说他白天爬树不小心受伤了,医生建议掉疤前都在家里休养,笑死,现在我表哥真的请假在家里看小孩了。
“不过他一百个心眼也斗不过咱们一个。我表嫂给他在网上买的小青蛙儿童拖把和簸箕到货了,据不完全统计,昨天晚上他扫了一个半小时的地,去哪儿都要带上他的小扫帚,夸一声能干他就会主动打扫卫生,为的就是一张几毛钱的贴纸……他想和你玩就会装乖,给一颗糖就能和所有的朋友宣扬你有多么多么好,是不是还蛮可爱的?”
“有的小孩子是很可爱。”于楠不着痕迹把手放在小腹上,现在那里还很平坦,感受不到什么弧度。
他就此也曾胡思乱想过,最多只停留在穆博延揽着他的腰、带着鼓着肚子的他小心避开人群的场景上,至于有了孩子该怎么照料、怎么维系日常平衡,他从未深入思考过。
他没做好准备,因为他还未出象牙塔、社会都未曾真正踏足,但若是契合度高,孕育子嗣会成为一种本能。他知道如果Omega拒绝生育、或是没有生育的想法,Alpha同样会缺乏安全感。
反复被却逸洲三言两语所带动,齿轮朝前拨进了一格,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更多从未涉足的画面——多数都不太正经,比如怎么解释二楼最里侧的调教室、做爱时被敲门怎么办,还有哺乳期的涨奶。
手机正巧这时震动一声,穆博延的聊天框里跃出一行报平安的简短文字。人不在眼前,于楠的脸却一下红得要滴血,不着痕迹向下拉了拉衣服,像是想把肚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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