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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展长真好,能将他一米八的成年身躯完全抱住。
发布会不知什麽时候播完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
安静的房间里,何岭南专注地看着秦勉的手背,看缠绕在表皮的淡青色血管,想起热带雨林里缠绕绞杀的藤蔓。
“阿玛拉格。”秦勉忽然道。
他没力气,没有追问。
需求得到满足,何岭南由高度愉悦状态画斜线下降,打了两个哈欠,想睡觉。
趁着困乎劲儿,洗了个热水澡,钻被窝,打算一觉睡到明天八点。
不,睡到十点,反正机票还没买,往返国内航班多,睡够再买票。
还是八点吧,惦记花儿。
床一沉,在他之後洗过澡的秦勉回到被窝。
何岭南仰起头,把眼睛睁出一道缝瞧了瞧秦勉,想起自己没有把瞎子护送到浴室,问:“没磕到吧?”
“没有,浴室墙颜色不一样,我可以分辨。”秦勉回答。
秦勉的手臂横过来,隔着薄被抱住他。
隔着被子感觉到拔凉——何岭南皱起眉,迷迷糊糊伸出手摸摸秦勉手臂。
冲冷水澡了?
半天,反应过来只有他的需求被满足,秦勉没有。
不但没有,还强压下去了。
愧疚,这种感觉像是不让花花进卧室,临关门之前,从逐渐合拢的门缝里看花花乖巧地蹲外头落寞地摇尾巴。
“你……”
“不……”秦勉几乎和他同时开口。
何岭南:“你先说。”
“不着急。”秦勉说,“我只想你开心,不想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哟,”何岭南乐了,“刚才谁啊,死乞白赖非得给我来一管?”
秦勉眨了眨眼睛,深眼窝比平时还凹,薄薄的眼皮被挤出三层。
角膜轻微划痕会有异物感,所以秦勉不舒服,频繁眨眼。
何岭南不确定小蛮子听不懂得什麽是“一管”。
好在何大摄影师见多识广知道如何应对这样情况,换成英语,以更加低俗的问法问了一遍。
秦勉坦然望向他:“我做的不好?”
何岭南:“你舌尖压得太低。”
秦勉温温和和一笑,蹭着枕头挪近,再一次身体力行地展示舌尖能压到多低。
何岭南本来就困得浑身软,被亲过之後,整个人要化在被子里。
想起刚刚听见秦勉说的词,问出来:“阿玛拉格是什麽意思?”
秦勉安静了好一会儿:“你。”
哦,何岭南了然,他名字在外古语里的发音啊。
擡手搔了搔脸颊,摆正头颅,闭眼。
睡得太沉太好,以至于被晃醒时,何岭南有种被人从地底下刨出来的感觉。
哼哼唧唧俩手拽住被子,希望这人别刨了,给他重新埋上。
“要赶不上飞机了。”
他听见秦勉说。
赶不上飞机?
几点了?
何岭南生出一小撮力量,攀着那股力量睁开眼,手肘拄被单,将上半身与床撑出小锐角,挣扎着看了看正对着床的挂钟。
他歪了歪脑袋,以为自己看倒了表。
怎麽看都是凌晨两点五十啊?
何岭南噌地侧过头朝秦勉龇牙:“啥飞机!”
秦勉表情略显焦急,吭哧半天才说出一句:“我加入了组织,接到组织电话,必须马上回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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