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对于一姐的回归,整个俱乐部都显得喜气洋洋,虽说不知有多少假装的成分。
教练组既要跟世锦赛,另一边还得帮尹宓安排下赛季的节目。
花样滑冰一个赛季要准备短节目和自由滑两套节目。
一旦决定,中途轻易不再更改。
尹宓伤势未愈,要是再排练一套新节目显然会耗费更多精力。
教练组挑了几个以前成绩不错的套组让尹宓试滑。
只要一站上冰面,只要音乐响起,所有的烦恼都会随着速度抛在脑後。
退役丶伤病丶劝阻都被呼啸的风声刮走。
起跳的那一刻每分每秒都是一生一世。
在旋转的空白间隙,尹宓忽然觉得一阵锐利的疼痛从脚踝传来。
她就知道了,落地必然会摔跤。
啪,轻轻的一声。
尹宓顺着惯性滚了一圈,避免受伤。
教练示意她停下。
尹宓站起身在冰面中央大口喘息。
教练摇着头滑过来,“不行。受伤影响太大,你很多动作都不到位。”
尹宓只能用微笑回答。
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茫茫的冰面温度保持着零下。
尹宓站在温润的丶像月亮一般清冷的冰面上,感觉冰场的射灯晃得她眼晕。
那个遥远模糊的白色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
白色的裙摆在旋转中露出层叠的红色衬裙,犹如一朵点燃的火焰。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追上她?
“……不行先降低难度。尹宓?你在听我说话没有?”
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包裹在冰鞋里的脚腕。
尖锐的疼痛提醒她那里是怎样残破变形。
“我想上新的节目。”
新节目,新节目,新节目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教练组气得肝儿痛,却对这位稍微大声一点就一副受惊样子的一姐一点办法没有。
教练气得磨牙,想也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春节尹宓肯定又和顾贝曼混到一起了。
这熟悉的臭脾气,一看就是从那家夥身上传染来的。
被念叨的人物在车里打了个喷嚏。
顾贝曼摇下车窗,守着冰场的出口。她只要不在演出季,上下班还算是朝九晚五,比起尹宓每天至少搞到晚上八九点,显得清闲多了。
于是她下班只要来得及,都过来接尹宓一同回家。
本来尹宓盛情邀请她跟着一起上冰看看节目,但被顾贝曼坚定地拒绝了。
春节前她的耳朵才犯了毛病,顾贝曼不想直接面对最大的心理阴影。
只要她上冰,尹宓一定能看出问题所在。就好像尹宓也从来没能在滑冰上隐瞒过她。
那光滑如同镜子的冰面将诚实地反射她们所有。
顾贝曼暂时还没做好和盘托出的准备。
好在对方没有让她久等,很快就拎着背包混在一群人中走出来。
她身边围着几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犹如小雀一般活泼。
却也吵闹。
尹宓在外一向沉默。
只是比起顾贝曼又冷又硬,她还是太好亲近了。
顾贝曼推门下车。车门发出砰的一声,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笑容在尹宓的脸上绽放。
她几步走到顾贝曼身边,“哎呀,你在外面等不冷吧?”
她念着要给顾贝曼讲讲今天训练发生的趣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顾娇容穿书了,穿成了男主的炮灰小妾。前有贤良的重生王妃,后有备受宠爱的穿越女,顾娇容只是个不起眼的侍妾,且最先被炮灰的一个。王妃对她温婉一笑娇容,你自幼服侍王爷,如今我已入府,理应抬你为妾。顾娇容双眼微眯,重生女想利用她来斗穿越女?想得美!顾娇容被抬为妾室后,却不去找穿越女的麻烦,而是缩在自己的小院吃吃喝喝,...
拍阴间的鬼,讲阳间事。打鬼超猛钓系不自知受vs傲娇护短吃软饭(bushi)攻姜斯天生一双阴阳眼,为了不被别人当怪人,他一头扎进艺术的道路。好消息,这条路上大家的精神都很美好坏消息,变态的资本家无处不在。于是他工作几年后选择暴打老板提桶跑路回家经营纸扎店。每天看着一群鬼怪对店里的纸钱香火垂涎欲滴的模样,姜斯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就业方向。他没钱找真人演员,但是拍鬼怪又不用真钱!现如今国产恐怖片市场低迷,直到一条恐怖短片横空出世,全网爆火。网友纷纷表示观看体验身临其境,非常好,夏日降暑必备!在姜斯刚转行的第n天,他捡到一只生魂,那生魂长得好看,高高大大,就是没了记忆,只会吃白饭。他心一软,只当养了个小宠留在身边解闷。可渐渐的,他发现这事没那么简单,这生魂不只是想吃软饭这么简单,它还想爬床。都说以身相许来报恩,我天天吃你的香也不好,不然我给你暖床吧!姜斯面无表情,嫌弃你开什么玩笑,一个鬼暖床?有体温吗你!后来生魂为了报恩,被恶鬼撕碎。姜斯抖着手将自己的血喂给它,只为了保它一命,自己却因失血过多被送往医院抢救。再见生魂时,它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体中,是宁市上流圈子的众星捧月的大佬。姜斯又发现,对方什么都记得,就是把他给忘记了。Tips只有一对主cp哈。应该没啥避雷的,互宠,无狗血剧情,放心进食!...
...
王若賓在一個朋友組織的聚會上邂逅了一位純情大齡處男,她能看出他對她有渴望,於是主動勾著對方共度了一個旖旎的晚上,男人吻她心口的模樣...
兰嫣姐,就送我到这里吧我看着眼前将一头乌黑的秀挽成如瀑的马尾,白皙的鹅蛋脸上不施粉黛,却清爽之极的美丽女人。她叫唐兰嫣,是我这五年间的搭档,我们转战世界各地,取得了辉煌的成果。可是,我三年前在海峡受的伤太重,在维生装置中接受治疗了整整两年多,才勉强的捡回了一条命。但我的凡能力已经十不存一,只能选择离开这个我待了七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