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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祭司笑得大声,惹得在场的宾客又默了一瞬,但很快再次进入诡谲的规规矩矩中。
冥兮觉得这些人很怪,亦或者说,很乖。
“东方霁雾,好啊。”大祭司念着这四个字,擡眸看向了宾客外侧的角落里,某个打扮得低调的身影。
四目相对,眸光皆藏杀意。
冥兮见对方的眼底突然翻起厉色,也便稍微严肃了些,“你跟雾雾以前认得,但关系不好?”
“没有你与她那麽不好。”大祭司冷哼一声,转过脸来看向冥兮,“你个大白眼猫,忘了是谁要杀你,倒记得谁与你结契。”
“你说话我总听不懂。”冥兮直接表达不满,“要不然你直白与我解释,要不然我不与你说了。”
“那便不与我说,你自己看。”大祭司擡了擡下巴,让冥兮去看表演。
舞台上的气氛与大祭司新换的酒一样,越来越烈。
那烟雾象征着燃不尽的梦火,缭绕着云屯雾集,朝宾客席弥漫。
正当台下的看客们被白烟分了些神,倏地,白衣舞姬一剑刺向了绡汐玥。
明明手中是未经开刃的木剑,那物什在刺出的时候却仿佛闪着寒光,所出之势带着阴风,惹得衆人屏住了呼吸,倒吸了口凉气,更有甚者还被那烟雾呛得狂咳。
倒是绡汐玥毫不紧张,就着剑来原地下腰,做了个漂亮的後仰动作,刺向自己的剑锋贴着她的蛟龙面具堪堪擦过,乐曲也在这一瞬间达到高潮。
与此同时,在她身边盘旋着的其他舞姬也抽出木剑,从各个方向逼近蛟妖。
乐声激昂,鼓点若暴风骤雨。
舞台上的人不过十来个,却跳出了一整个围城的气势来。
只见那蛟妖虽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每一次脚尖落地都依然灵动轻巧。她身姿矫健,举手投足皆游刃有馀,虽是看不清神情,可那股云淡风轻的肆意感却被绡汐玥演绎得淋漓尽致。
冥兮看得恍惚,就像是身临其境。
她明明很讨厌灵山神主的不是吗?为何要因为她被围困而紧张?又为她的潇洒散漫而觉得快意?
咻咻——
绡汐玥与几个舞姬的剑招擦肩而过,转身又一次迎向了朝自己刺来的白衣利刃。
她再一次旋身避开,可她身後早就等着数把“天潢贵胄”的刀刃。
高高挽起的发髻在这时候散开,深绿色的发丝扫过其中一抹剑锋,刃口与高悬的铃铛一齐作响,冥兮仿佛看到了一缕断发和几滴冷汗一起坠向湖面。
湖面?冥兮愣了一瞬,像是踩在了船身不稳的甲板上,晃了一下。
古筝绷紧了弦音一拨,绡汐玥脸上的蛟龙面具应着一声尖利的唢呐高扬着曲调破开,时间好像也在此刻定格,四处弥漫的白烟于此一刹突然变换,化成了猩红的云雾。
乐声戛然而止,只留馀音回荡。
咚。
直到这最後,才是那两片破碎的蛟龙面具掉在地上的声音。
“嚯!”冥兮第一个拍起了手掌,“好!”
随後宾客们才陆续回了神,也跟着拍手叫好。
绡汐玥在红色的浓烟里谢幕,她脸上画的妆很浓,不是上次在竹林里看过的妖蛟风格。
她画的是猫眼,异色,和裂开的嘴角。
“这个跳得真好,每一年都看又如何,我喜欢。”冥兮擡起头想要找到霁雾,与她分享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霁雾看了多少,角度好不好,瞧得真不真。
“是麽?”大祭司的语调低沉,吐字也很缓慢,“我看了八年,没瞧出趣味。”
“噫,你这个祭祀开了七年,你瞎说。”这可骗不了冥兮,她一路上可听了不少有关祭祀的说法,这大典是七年前才有的,为的就是纪念灵山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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