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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云蘅在家收拾行李时,指尖划过那件洗得发白的训练服,突然听见堂屋的座机响得急促。是邻居王婶的声音,带着哭腔:“阿蘅!你快回来!你家的麦子……被人铲了!”
“什麽?”云蘅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抓起墙角的草帽就往外跑。
老家的麦田在村东头,是奶奶守了一辈子的地。今年的麦子长得尤其好,金黄的麦穗沉甸甸地压弯了腰,再过半个月就能收割。他早上出门前还特意去看了,怎麽会突然被铲?
跑到田埂时,云蘅的脚步猛地顿住。
往日金灿灿的麦田,此刻像被啃过的面包,大片麦苗被拦腰铲断,断茎混着泥土堆在田边,露出光秃秃的褐色土地。几个村民蹲在田埂上叹气,王婶看见他,抹着眼泪说:“刚才来了辆铲车,二话不说就开始铲,我们拦都拦不住……”
云蘅的心脏像被生生剜掉一块,疼得发不出声。他冲进田里,手指抚过那些还带着露水的断麦,指尖的触感粗糙又冰凉——那是奶奶春天一粒一粒播下的种,是他熬夜练舞时心里念着的盼头,是他拒绝C位丶逃回家里的最後一点底气。
“谁干的?”他的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知道啊,”王婶摇摇头,“那些人穿着黑衣服,凶得很,说这地……被人买下来了。”
买下来了?
云蘅猛地擡头,视线越过断麦,落在田埂尽头。
俞萧站在那里,穿着和这片土地格格不入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那道在天台留下的疤痕。他身後停着辆越野车,车斗里装着新的麦种和农具,几个穿着工装的人正站在旁边待命,手里拿着铁锹。
“你干的?”云蘅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步步朝他走去。
俞萧没否认,只是踢了踢脚下的土,鞋尖沾着新鲜的泥。“这片地,我买了。”他的语气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刚才那些,是旧的。”
“旧的?”云蘅笑了,笑得眼眶发红,“所以你就可以随便铲掉?俞萧,这是我家的地!是奶奶的命!”
“现在是我的了。”俞萧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的肩膀上,突然弯腰,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扔给他——是枚钥匙,上面挂着个小小的麦田挂坠。“地契在村委会,写的你的名字。”
云蘅接住钥匙,指节泛白。
“想保住它们?”俞萧擡眼,目光扫过那些被铲掉的麦子,又看向车斗里的新种,“就乖乖回去当你的顶流。”
他朝那些工人擡了擡下巴:“你点头,他们现在就重新播种,用最好的品种,保证比原来的收成翻一倍。你不点头……”
後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云蘅看着那些待命的工人,看着田埂上村民们担忧的眼神,看着手里那枚沉甸甸的钥匙——这哪里是钥匙,分明是新的枷锁。
他想起微博长文里写的“我不是提线木偶”,想起回家时奶奶说“锅里炖着鸡汤”,想起自己躲在麦田里唱歌时的自由……原来只要俞萧想,他连最後一个容身之处都保不住。
“你到底想怎麽样?”云蘅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我已经退赛了,已经离开那个圈子了,你还想逼我到什麽地步?”
“我想让你回去。”俞萧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完成你的出道,站在该站的位置上。那些资源,那些舞台,本来就该是你的。”
“我不要!”云蘅把钥匙往他身上扔,却被俞萧伸手接住,“我只想在家种麦子,只想我奶奶平平安安!这些对你来说就这麽难吗?”
“不难。”俞萧把钥匙重新塞进他手里,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固执,“但你得回去。云蘅,你的嗓子不该埋在地里,你的舞台也不该只有这几亩田。”
他往前走了半步,阳光落在他发顶,竟透出点近乎温柔的认真:“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用错了方式。但这次,我只想让你被更多人看见——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的歌。”
云蘅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白衬衫上沾着的泥点,看着他身後那些等着播种的新麦种——这个人总是这样,用最残忍的方式,说着最动听的话。
“如果我不回去呢?”云蘅的声音很轻,像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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