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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点点头,没再多问。
云蘅看着奶奶低头纳鞋底的样子,针脚歪歪扭扭,却扎得很认真。他突然明白,奶奶早就知道他经历了什麽,只是从不说破。老人的智慧从来都简单——过去的就过去了,能好好活着,比啥都强。
秋天的时候,院墙上的丝瓜藤结了第一个瓜。
云蘅摘下来炒了,奶奶吃得眉开眼笑,说“比城里买的鲜”。饭後,他坐在橘树下弹吉他,没插电,就那麽轻轻拨着弦,唱奶奶教他的童谣,唱麦田里的风,唱江水流过的声音。
吉他还是那把被俞萧摔过的,琴身裂了道缝,他找修琴的师傅粘好了,音色却比以前沉了些,像藏着故事。
有天唱到一半,巷口的小孩被吸引过来,扒着院门往里看,眼睛亮晶晶的。云蘅冲他们笑了笑,招手让他们进来,教他们唱“橘子红了”。孩子们的声音叽叽喳喳,像落在枝头的麻雀,把院子里的寂静都啄碎了。
“小蘅这嗓子,不唱歌可惜了。”房东大爷路过,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咂咂嘴说,“江边有个小茶馆,老板说想找个弹琴的,你要不要去试试?”
云蘅犹豫了一下。
奶奶推了推他的胳膊:“去吧,唱你自己的歌,怕啥?”
茶馆不大,临着江,木头桌子擦得发亮。云蘅抱着吉他坐在角落的小台子上,不打聚光灯,也不报名字,就那麽安安静静地唱。唱自己写的《橘树下》,唱改编的《江边谣》,唱那些没被资本包装过的丶带着泥土和江水味道的歌。
听客不多,大多是来喝茶的老人,偶尔有几个年轻人举起手机,云蘅也不拦着。他不再是那个活在镜头和热搜里的“云蘅”,只是个在江边唱歌的普通人,歌声里有他的新生。
冬天第一场雪落的时候,云蘅收到一个匿名的包裹。
里面是袋新磨的麦种,还有张字条,字迹陌生,只写着“老家的麦子,能种”。他捏着那袋麦种,突然想起护工说的,俞萧让人把麦田转给了邻村农户。
原来,他还是找来了。
云蘅把麦种倒进院子的菜地里,和着新翻的泥土埋好。奶奶蹲在旁边看,突然说:“阿蘅,人这一辈子,就跟种麦子似的,得经历风雨,才能扎根。以前的事,别往心里去了。”
云蘅嗯了一声,喉咙有点发紧。
他知道俞萧在找他。
偶尔在茶馆的角落,能看到眼熟的身影,却只是远远站着,不靠近,也不说话。有次下大雨,他收工晚了,发现门口放着把伞,不是他的,伞柄上刻着个小小的“Y”。
他没还,也没再用,就那麽靠在门後,像个被遗忘的符号。
春天的时候,菜地里的麦子冒出了绿芽。
云蘅蹲在田埂上,看着嫩芽在风里摇晃,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奶奶说“麦子最实在,撒下种丶浇足水,就一定有收成”。
那时他不懂,现在懂了。
所谓新生,不是忘记过去,而是带着伤痕,依然能扎下根,依然能朝着阳光生长。
他起身回屋,拿起吉他,坐在橘树下,轻轻唱起新写的歌。歌声顺着江风飘出去,穿过白墙黑瓦的巷子,穿过冒绿的麦田,也穿过那些被时间慢慢抚平的褶皱。
远处的江面上,一艘渔船正缓缓驶过,船头的红旗在风里猎猎作响,像在为这个终于找回自己的少年,扬起新的帆。
而巷口的那把伞,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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