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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纠缠,难逃
凌晨三点,韩风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客厅的落地窗还拉着窗帘,只有玄关的感应灯亮着,昏黄的光勾勒出门口那个熟悉的轮廓——卷毛被风吹得凌乱,灰色连帽衫的帽子歪在一边,正是张琦。
“谁?”韩风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毛毯。
“学长,开门。”张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硬,“我知道你在里面。”
韩风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看着门板上晃动的影子,那人擡手又敲了两下,力道比刚才更重,像是在敲他紧绷的神经。
“有什麽事明天说。”韩风往後退了半步,後背抵着冰冷的电视柜,“现在很晚了。”
“很晚才好。”张琦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戏谑的笑意,“没人打扰,正好聊聊‘学姐’的事。”
“学姐”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韩风的耳朵里。他猛地闭了嘴,指尖掐进毛毯的绒毛里,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敲门声停了,外面陷入短暂的沉默。就在韩风以为张琦会离开时,门锁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那是他昨天换锁时故意留的备用钥匙,放在门口的消防栓箱里,只有马杨知道。
张琦怎麽会……
门被推开的瞬间,韩风几乎是本能地往後躲。张琦逆着光站在门口,肩上落着未化的雪花,卷毛上沾着冰晶,眼神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蛰伏已久的狼终于找到了猎物。
“学长藏什麽?”张琦反手带上门,玄关的感应灯随着他的动作亮起又熄灭,“怕我吃了你?”
韩风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毛毯。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勉强能看清张琦的轮廓。他一步步走近,脚步声踩在地板上,像敲在韩风的心尖上。
“那条‘我是男的’的消息,是你发的吧?”张琦在他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用那个女号。”
韩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
张琦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学长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韩风猛地擡头,撞进他眼里。张琦的笑意里藏着点了然的玩味,像早就看穿了这场戏。
“从你发黑丝照片那天起。”张琦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拂过韩风的耳廓,“那照片是你朋友朋友圈里的,她上周刚发过,连定位都没删。”
韩风的呼吸顿住了。他记得那张照片——是从死党林薇薇的朋友圈扒来的,她总嘲笑自己“穿黑丝像偷穿大人衣服”,却没想到会被张琦认出来。
“还有你说‘高三教学楼是独栋的’。”张琦的指尖轻轻划过韩风的下巴,带着点冰凉的触感,“开学时你带新生去报到,亲口跟我说过三次路线,怎麽会不知道高三楼在哪?”
更多的细节被一一戳破:他说“讨厌香菜”,和韩风某次在食堂吐槽“香菜是恶魔”的语气如出一辙;他发“草莓蛋糕超甜”的朋友圈,配图里的叉子上刻着韩风名字的缩写;甚至连那个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张琦都能听出和他本人说话时一样的尾音轻颤。
“你故意的?”韩风的声音发紧,像被人扼住了喉咙,“知道是我,还配合我演戏?”
“不然呢?”张琦挑眉,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停在他锁骨处,“看学长装女生装得那麽认真,不忍心拆穿啊。”
他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韩风的额头,眼神里的戏谑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而且……看学长对着我撒娇,说‘学弟好可爱’,不是挺有意思的吗?”
“你!”韩风猛地推开他,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那些用女号说的肉麻话,此刻全变成了打在他脸上的巴掌,让他无地自容。
“我什麽?”张琦不退反进,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韩风挣脱不开,“招惹完就想跑?学长的规矩倒是挺别致。”
“我没有!”韩风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点被戳穿的恼羞成怒,“谁招惹你了?不过是个玩笑!”
“玩笑?”张琦低头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那我对着‘学姐’说的那些话,算什麽?说‘只对你一个人好’,说‘想牵着手散步’,说‘学姐是我的’——这些,也都是学长眼里的玩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後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点被辜负的委屈,刺得韩风心尖发疼。
“我……”韩风想辩解,却发现所有语言都苍白无力。他确实用女号撩拨过,确实享受过张琦的特殊对待,甚至在假身份里动了真感情,可他不敢承认,只能用“玩笑”两个字来掩饰。
“学长,你是不是忘了?”张琦忽然凑近,温热的唇擦过他的耳垂,带着点危险的气息,“当初在仓库,是谁说‘你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是谁把烂摊子扔给我,转头就装没事人?”
他攥着韩风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些,眼神里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现在想起来要划清界限了?晚了。”
韩风被他拽得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张琦的怀抱很暖,带着雪後的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他想推开,却被抱得更紧,像被藤蔓缠住的猎物,连挣扎都成了徒劳。
“你到底想怎样?”韩风的声音闷闷的,埋在张琦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很简单。”张琦低头,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温柔得像在说什麽情话,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你用‘学姐’钓了我那麽久,现在该换我了。”
他擡手捏着韩风的下巴,强迫他擡头,四目相对的瞬间,韩风看到了他眼里的势在必得:“以前你躲在屏幕後面看我动心,现在换我盯着你——看你什麽时候,敢承认对我也有那麽点意思。”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簌簌地落在玻璃上。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勾勒出两人交叠的影子。韩风被张琦圈在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能听到那句带着偏执的宣言在耳边回响。
僞装彻底失败,防线轰然倒塌。他像个被剥光了盔甲的士兵,暴露在张琦炽热的目光里,连最後一点僞装的冷漠都维持不住。
“我没有……”韩风还在嘴硬,指尖却不自觉地揪住了张琦的卫衣衣角。
张琦低笑出声,擡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凑近了些,唇几乎要碰到韩风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反正学长也跑不掉了。”
韩风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狼狈,慌乱,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他知道,从张琦说出“我一直都知道”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逃不掉了。这场始于恶作剧的纠缠,终于以最猝不及防的方式,将两个人牢牢捆在了一起。
雪还在下,夜色温柔。张琦抱着他站在客厅中央,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韩风闭上眼,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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