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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喜欢,怕
後半夜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白的光带,像道划不清的界限。
韩风趴在床上,後颈的红痕还在发烫。张琦的呼吸拂过他的脊背,带着刚褪下的情欲温度,却让他莫名地烦躁。
“滚去洗澡。”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沙哑,指尖攥着床单,布料被绞出深深的褶皱。
张琦低笑一声,从背後拥住他,掌心贴着他腰侧的旧伤,“学长的脾气还是这麽大。”他的吻落在那道浅疤上,带着刻意的温柔,“刚才是谁哭着喊疼,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闭嘴!”韩风猛地翻身,却牵扯到腰间的酸痛,疼得倒抽冷气。张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突然凝固。韩风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卷毛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眼底还残留着情欲的红,像头刚捕猎完的兽,危险又诱人。
“七年前你要是这麽能说,我根本不会……”韩风的话没说完,就被张琦捏住下巴,吻堵在了喉咙里。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凶狠,带着点笨拙的安抚,像2016年那个在医务室,少年红着脸递过来的创可贴。韩风的挣扎渐渐软了下来,当张琦的舌尖划过他的唇角,他甚至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
“根本不会什麽?”张琦松开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呼吸交融在一起,“不会装女生骗我?还是不会跑?”
韩风别过脸,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我没装。”
“哦?”张琦挑眉,指尖划过他的嘴唇,“那学长刚才在我耳边说‘喜欢’,也是真的?”
“我没有!”韩风的反驳中气不足,却被张琦按住後颈,强迫他看着自己。
“看着我的眼睛说。”张琦的眼神锐利如刀,“2016年的女号,2017年的不告而别,2024年的现在——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点真心?”
真心?这两个字像针,扎破了韩风七年来精心维持的僞装。
他想起2016年躲在被子里,捏着嗓子发“学弟晚安”的自己;想起2017年在机场,看着张琦攥着错题本发抖的手,差点转身跑回去的冲动;想起在伦敦的每个深夜,对着星图科技的新闻发呆的无数个瞬间……那些被他归类为“恶作剧”“愧疚”“习惯”的情绪,原来都藏着一个不敢承认的名字。
“没有。”韩风的声音硬得像块冰,却在看到张琦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时,心脏猛地抽痛。
张琦突然笑了,松开他的手,翻身下床。赤裸的脊背对着月光,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
“我去洗澡。”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抓起浴巾走向浴室时,脚步顿了顿,“床单我明天让阿姨换。”
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时,韩风才後知後觉地发抖。他看着空荡荡的枕边,仿佛还残留着张琦的体温,像2017年那件被他留在衣柜底层的卫衣,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却不敢再碰。
凌晨三点,韩风被渴意弄醒。客厅的灯亮着,张琦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根烟,烟雾缭绕中,侧脸的轮廓冷得像冰。
“醒了?”张琦转过头,烟灰落在深色睡袍上,烫出个小小的黑洞,“桌上有水。”
韩风没动,盯着他指间的烟蒂。那是2016年在绿化带见过的牌子,七年过去,连烟味都没变。
“少抽点。”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
张琦的动作顿了顿,掐灭烟蒂,扔进烟灰缸,“学长这是关心我?”
“我只是怕你把房子点了。”韩风别过脸,起身去拿水杯,却被张琦拽住手腕。
他的掌心很烫,带着烟味和未散的体温,“学长,我们谈谈。”
“谈什麽?”韩风想抽回手,却被张琦攥得更紧。客厅的落地灯照着两人交握的手腕,他的皮肤白皙,对方的指节泛青,像幅充满张力的画。
张琦起身去倒了两杯威士忌,冰块在杯壁撞出清脆的响。“七年前你为什麽走?”他把其中一杯推过来,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别说你爸妈安排的,我查过,伦敦大学的offer是你自己申请的,比高考成绩出来还早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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