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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忽然没了动静,沈峥心下闪过一丝不安,催促道:“杨大人,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杨望急得满头冒汗,他以前在总督府被老爹软禁的时候,卧房里常备鹅颈鈎,伸入锁孔锁芯轻易就能打开门锁,可现在条件有限,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把用于封存文书的火漆刀,刀尖不够细,撬起锁来费时费力。
“怎麽不早说?拿这个!”沈峥拔出头上一根柳叶钗。
钗头比刀尖细多了,杨望喜出望外,踢开屁股下面的矮脚凳,跪在地上将柳叶钗从门缝里伸出去,耳朵贴在门上听锁齿拨动的声音,只听“啪”一声,锁开了。
杨望一脚踹开门,房门十步外,李琼正抓着刘姨娘的後领,把她往马厩的干草堆里拖拽。二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杨望本能脱口大喊:“凶手!快来人啊!抓凶!”
话音刚落,院门被“砰”地被撞开,早已在刘府埋伏多时的官差如潮水般涌入,手持刀棍,高举火把,迅速封锁四周。这都多亏小翠照沈峥所说,将官差偷偷安排在府中客房,还真派上了用场。
官差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李琼眼中寒光一闪,几乎瞬间就做出了反应——他换上一副慌张神色,一边扶起姨娘一边招呼:“你们来的正好!府里遭了贼,姨娘被飞贼所伤,快去请大夫诊治!”
建安县的官差听他这麽说,摸不清状况,纷纷纳闷地看向杨望。杨望浓眉怒竖:“瞅我干嘛?凶手在那呢!抓人啊!”
“这......”官差们踌躇不前,马厩里李琼情真意切地护着主子,就差掉两滴眼泪下来,怎麽看也不像是凶手,反倒是忠心耿耿的家奴被人冤枉了。
“好手段。”沈峥跨过账房门槛,毫无顾忌地往前走了几步,“让你屈尊做一个账房先生,白白辜负了你这一身本事。”
李琼冷笑:“躲在壁柜里的人果然是你。”
“我若不躲,还看不到这一场好戏。”沈峥直言不讳:“你迷晕刘姨娘将她藏到马厩,无非是想向知县勒索一笔钱,等钱一到位,你必会过河拆桥,可现在这招行不通了,衆目睽睽下,你岂敢行凶杀人,那可是证据确凿的死罪,你如此精明,连刘老爷都能毁尸灭迹,怎会做这赔本买卖?”
李琼眼皮一跳:“你胡说什麽!”
沈峥道:“你表面诱使刘老爷出府经商,实则暗自挪走刘府财産,我已经查过了,账房里本本皆是空账,刘老爷在外的商铺只是你用来漂白钱财的障眼法,如今刘府的钱都进了你的口袋,下一步便是要一把火烧了账房,一走了之吧?”
李琼的眼皮跳得厉害,沈峥没给他辩驳的机会:“先是刘老爷,再是刘主母,甚至连秋娘父亲也不肯放过,你杀害这麽多人,难道就不怕他们在午夜梦回时来索你的命!”
她越说越激动,语调高了不少,李琼看向她的眼神变得警觉,又似乎觉得自己的怀疑全无道理,恢复了沉着:“小丫头,你是亲眼见到我杀人了?还是找到了什麽证物?口说无凭,不但要反坐罪名,还会连累官差兄弟们跟你受罚。”
大明律中的儆诫条文写得清楚,凡是诬告他人犯罪,一经查实为虚,则诬告者需承担罪名应受的处罚。换句话说,要是沈峥拿不出李琼杀人的罪证,被押回县大牢的便是她了。
杨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用胳膊肘碰碰沈峥:“凶器还没找到吗?一根绳子有什麽难找,大不了把这刘府翻个底朝天。”说干就干,杨望招呼几个官差上前,悄声吩咐他们去搜。
沈峥没有阻止,找一根绳子不难,难就难在她不知道李琼究竟是用哪种绳索将人勒死的,就算找到一些绳子,若上面没有勒杀的痕迹,也难以给他定罪。
官差们很快寻到了一捆麻绳,有粗有细,有新有旧,沈峥一一查看,都不符合死者脖颈的勒痕。李琼察觉她没了主意,略带讥嘲道:“看来我们的女仵作是诬告,不知我和你有何仇何怨,你不惜反坐罪名也要揪着我不放?”
“何愁何怨?”沈峥忽地笑了,那场屠杀中婴啼妇哭丶惨叫哀嚎的回音日日都在耳畔萦绕,如今通倭屠城的叛徒就站在她面前,竟问她有何仇何怨?她恨不得当下就将他万箭穿心!
此时,一个胆大的官差抱拳出列,操着当地口音:“大人丶姑娘,俺们兄弟不是闲得腚疼,没空跟你们过家家,这案子要是诬告,俺们就撤了,省着遭连累不说,还耽误了刘姨娘的病情。”
“你敢!”杨望气得脸色发绿,可没人听他的,大家都认准了这位公子哥是没事找事,连刘府的疑账都懒得核实,纷纷收起刀棍掸手散去,胆大的那个官差背起刘姨娘,还不忘朝李琼点头致谢。
李琼眼见风波已过,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不着痕迹地掠向沈峥,阴恻恻一笑。杨望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跳脚就要冲上去跟他拼命,沈峥一把拽住他,一双眼静得出奇,冷冷地射向李琼。
李琼走到她身旁,低笑两声:“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扎我那一刀还疼着呢,我不和你计较,就当让你泄泄愤。你说的不错,我是杀了刘老爷,可那又如何?我过够了穷日子,这十年里我表面上卑躬屈膝给他做账,背地里一点点偷走他的家财,等我一把火烧了这院子,一切都死无对证了!”
李琼说完抖抖宽袖,大步迈向账房,只留下沈峥站在原地反复咀嚼着这番话。账房先生......做账!她脑海里浮现出天成商行高个儿夥计肩膀上搭的东西,脱口而出——“绳尺!”
李琼脚下一顿,目光倏地转向她。杨望嗅出李琼的惊怒,暗猜沈峥所言属实,追问她:“你是说计数用的绳尺?在哪?”
“就在门口的矮脚凳腿上!”沈峥不会记错,李琼成日和数字打交道,必然会用到算盘绳尺这类工具。
话音刚落,李琼身形如电般冲了出去,几乎在同一刹那,杨望也冲了过去,狠狠撞开他肩膀,到底是年轻力壮,李琼冷不防被他撞出去,杨望率先扑到那矮脚凳。
他翻手将矮脚凳翻了个面,只见凳腿上缠满了麻绳用作固定,就在那麻绳里,夹杂着一根一指粗的绳尺,纤维处还残留着刘主母脖颈上的胭脂粉,他刚才就坐在这凶器上撬锁,竟浑然不觉,若非沈峥刚才踩在凳上查阅书架高处的账本,恐怕也不会想到凶器竟藏在这。
李琼眼见凶器败露,掏出匕首挥向杨望,“铛”地一声,魏松的官刀横拦而下,魏松手腕一甩便将李琼的匕首震飞出去,官刀随之架在他脖子上。
“你总算回来了,”杨望松了口气,怀里还抱着矮脚凳不撒手:“刘老爷的尸体找到了没?”
魏松:“尸体连同马车都被埋在郊外林子里,埋了好深一个坑,我挖出来时尸体已经腐烂,挪交给沈姑娘了。”他往外一指,沈峥趁这功夫已经验过尸,朝他们点点头:“刘老爷的勒痕与刘主母和秋娘父亲如出一辙,都是被绳尺勒杀的。”
杨望唾了一口:“好你个孙子,真够歹毒的!但凡你早一刻承认,哪能害得小爷我下不来台!”他拎起板凳毫不犹豫砸下来,“砰!”一声闷响,板凳结结实实砸在李琼肩颈之间,李琼闷哼一声,身子一歪,踉跄跪倒在地。
杨望撒完气,神情清爽多了:“沈峥,这孙子我押回衙门去,天色不早了,你先回——”沈峥打断他:“我和你一同去衙门。”她看向李琼:“滔天大罪,无数冤魂,该做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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