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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说那个云雀恭弥。”
“……嗯,我明白的。”库洛姆有些担忧,然而现在也只好这麽做了。
为了能专心地准备,把纲吉如此寄托出去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方法──至少能让他们更专注地对抗骸大人。
只是──
云雀恭弥只是你的一步棋吗?里包恩。
“呵,”里包恩阴险地一笑,
“现在姑且让平静的湖面蒙骗一下他们的眼睛,但是之後估计是滚石激荡的海洋吧。”
*
趁着云雀不在,纲吉偷偷地开始观察起这个接待室。他轻轻地把行李放在地面,注意到地面上一尘不染,地转也被擦得透亮──这不难想象是那个人的习惯。
纲吉缓缓地走到书柜上,柜子里满满地都是书,但却非常整齐有序地摆放着。厚度不一丶高度不一致的书本被云雀整理得带有一种干净的美感静静地坐在柜子里,纲吉不禁掂起了脚尖看了看书名。
有些书本的纸页已经有些发黄,看来已经有一定的历史。然而书背上泛着金光的字,在阳光的映照下一闪一闪,让纲吉顿时觉得炫目不已。
看来云雀有看书的习惯,而且对书的爱好非常广泛。
纲吉细细地数着,注意到有些书是关於历史名人的,而有些则是关於经济丶体育,乃至文学;此外,还有不少的关於生物的书刊,其中解释动物的占大多数;还有一部分是法律丶医学丶书法丶教学辅导书等等,还不乏一些外国原版书。
越过书柜,纲吉走到了云雀的办公房里──这个房间并没有纲吉想象的那样宽敞,不大不小的办公桌静静地立在地板上,墙壁依附着各种各样灰色的档案柜。纲吉好奇地想要打开柜门,无奈似乎被上了锁。
於是纲吉坐到了一张豪华皮椅上,很自然地就想象着云雀在这里办公时的情景──某种程度上,纲吉觉得这已经不是学生达到的高度了,简直是某公司董事长;故意地不去看那些像小山一样高的文件在办公桌上层层叠叠,他心细地注意到接待室里另一面窗户。
这个窗户──看来是正对着并盛森林的。
似乎发现了一个不小的秘密,纲吉拼命压抑下自己那幸福的臆想,命令自己不要想象云雀去森林时的样子。然後他转而看着窗槛上一个小小的迷你型杯垫,里面似乎被填充了相当多的软绵,纲吉估计这个大概是云豆平日坐着的地方。
兔耳机敏地一动,像是听到什麽声响似的直立起来。而纲吉此时忽而觉得全身的血液正在加速,所有的细胞都战栗起来,似乎都在蓄势待发。
越来越响的脚步声荡起了纲吉心里一层比一层高的波浪,他连忙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迅速地从云雀的房间里退了出来跑到接待厅里,跑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压低步子的声音,不希望被走廊上走动的那个人听见。
果不其然,踏着熟悉节奏的声响的男子停了下来,回头对草壁说了句,“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隔着门板的声音透进接待室里,仿佛是隔了一层厚重的空气,锐利而冷冽的嗓音在碰到那样厚重的空气时顿时变得沈闷起来──纲吉紧张地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战战兢兢地在沙发上坐好。
他是第一次以这样的面目面对云雀──接下来命运将会奏出怎样的谱子他自己心里完全没有底。他只知道那很久很久没有听过的声音在此时仿佛天籁。
那把声音永远有安抚自己的魅力。
草壁的声音透过门板音调稍低地闷闷传来,“可可是──委员长,我──”
“回去。”简短而有力的两字,云雀不再多说一句废话,而是径直地走向接待室。
奇怪──脚步声停了,可为什麽云雀迟迟没有开门?
云雀待草壁走远,身影在门前一顿。
其实这也没什麽,没什麽好奇怪的。这不过是超越科学的又一个事实,只是没有人肯去相信罢了。一个兔子怎麽过来找自己,而草壁那似乎没有受到半点惊吓的声音──云雀也就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以往他在樱花树上小憩时,总能听见腿刮过绿草时发出的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浅眠的他,只是很没有好心情地懒懒地撑开眼皮,恍惚地,像是在那边的阴影里看到一个矮矮的身影。
那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开始简直就像是冤鬼一样地阴魂不散。
每当云雀躺在树上,他准能听见那样的杂音。他只是不悦地皱眉──这一带一般人是不会过来的,他断定那是一只不知好歹的草食动物,并没有多加理会。
云雀丝毫不知道,或许是那样的生涩的丶羞怯的渐渐接近,让心里那处柔软的角落不自觉地放大丶蔓延,最後到了他自己也难以控制的地步。
那样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停过,只是当那道声音有一日终於自己跑出来时,云雀才惊觉原来那是一只皮毛不怎麽漂亮的棕色兔子。
不像天空上浮云那般地雪白,而是一身像是暖暖阳光的不刺眼的栗色。
只是当那只兔子跑动起来时,战斗神经敏锐的云雀总是能察觉到那双短短的兔腿刷过青草时所发出的声音与其之前所听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有所不同。
似乎是因为腿短的关系,就连那窸窸窣窣也变得不像平常,而是急促起来。
令云雀自己也觉得难以解释的是──
他居然觉得那是人腿踩草时才能发出的独特声音。
简直就像是──从人变成兔子一样。
这很荒谬,云雀当然知道。可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荒谬的不是麽,世界只需要围绕他云雀恭弥转动就行了──
不受束缚的浮云。
哪管得了他是不是人类,让自己淋雨丶每每扑空的苦闷,今日他一定要让这只该死的草食动物好好品尝一遍。这将是云雀恭弥最凶狠的一次咬杀。
纲吉实在有些等不及,或者更准确地说他简直不能抑制自己的那颗小小的心脏似乎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感觉,他对此很是害怕与无助──於是他想着只要云雀进来就好了吧,还是说对方根本不想见到他?
他担忧地回过头来看着门一眼,门上贴了磨砂纸的玻璃显露出一个人影,那很显然是云雀的轮廓。
纲吉兀的又转回了头,生怕万一云雀一开门那麽自己那怯怯的眼神就会被逮了个正着。
两手已经紧张得被握成了拳,凉凉的心,掌心却沁着汗。
而终於,云雀把钥匙插入锁孔。
然後缓缓地把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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