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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她才知道,那首他们只听了一半的歌,叫做《昨日已逝》。
音响很大,歌迷还在跟唱,巨大的噪声充斥着耳膜,她只看到萧烨很着急地一直张着嘴对她说什麽,她也很着急,大声问:“你说什麽?”
忽地,音乐停住,进入了一个短暂的间歇。
萧烨带点破音的喊声,就这麽毫无征兆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然後,从主唱到观衆,全都乐不可支地望向他们两,看得十四岁的少年涨红了脸,恨不能钻进地底。
那天,他喊的是——“阿霜,拉好我的手,我们不要走散了!”
那是闪耀了她一整个青春的少年。
他带她闯进一场开到中途的陌生演出,就像他闯进她无人可以诉说的悲伤里。
但是後来,少年忘记了带她去听过的乐队听过的歌,少年再也没有在她难过时带她去兜过风。
在距离那天过去十二年後,不知道是谁先松开了手,他们终于还是走散了。
《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的末尾低沉绵长,宛如弥留之际的最後一次呼吸,终于还是不舍又释然地,归于宁静。
音乐厅内沉寂许久,而後掌声雷动。
“这是我们这次音乐季最棒的一场演出。”朱高远眼含热泪,朝着衆团员鞠了一躬,又面向了观衆席。
陆照霜跟随朱高远,以手抚胸,一起向观衆们深深致意。
她的目光再次经过那个空座位,然後就像看到其它座位一样,平静地移向更远的方向。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紧闭的音乐厅门外,男人坐在长椅上,听着里面传来的热烈掌声,痛苦地闭上了他的桃花眼。
那张音乐会的门票,攥在他被汗水濡湿的手掌中,皱得不成样子。
……
时间拉到几个小时前。
萧烨在酒店套房,仔仔细细地刮掉了这几天生出来的胡茬,郑重地换了一身版型最端正丶最衬他的西服,然後拿起订好的一束红玫瑰。
最後对着镜子确认自己毫无破绽,他终于满意地准备起身,去参加阿霜的音乐会。
其实距离开场还早,但他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必须尽快见到她。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皱着眉,朝屏幕看去,是父亲,他还是接起。
“萧烨,待会儿有个饭局,跟你接下来的那个项目关系很大,你过来一趟。”
萧烨皱了下眉头,“爸,我今天有事。”
“你能有什麽事?”萧父冷笑一声,“连我都听到风声了,你最近跟那个白斯榕又走得很近,有事没事就一起喝酒,这就叫你说的有事?”
再次听到白斯榕的名字,医院里的那一幕不受控制地跃入大脑,萧烨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按住太阳xue,声音几乎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爸,和白斯榕没关系,是阿霜的音乐会,我之前已经答应过她了。”
“噢,阿霜的音乐会。”
萧父的声音终于和缓了一点,欣慰于自家儿子到底还算有点理智,没有被白斯榕迷了心智,影响到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但这,丝毫不会改变他的强硬。
“一场音乐会而已,我看你陆叔都没去过几次,说到底只是消遣的东西,还是公事更重要,阿霜是个识大体的孩子,不会连这种事都不体谅你的。”
萧烨没法向父亲阐明,这段时间以来丶发生在他和陆照霜之间的桩桩件件,这也根本不能用“一场音乐会而已”来轻易撇开。
尽管,从前的他就是这麽想的。
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他不去音乐会的借口。
他未来实在有太多机会了,因此,摆在当下的“这一次”,就变得不再珍贵,可以被一遍又一遍,无限期往後拖延下去。
以至于这一次,他终于看到,他已经站到了某个悬崖边上,再也无法後退,也没有“下一次”了。
他自言自语道:“这次不一样。”
“萧烨,”萧父的声音冷了一些,是那种身居高位之人的不怒自威,“你要知道轻重。”
萧烨咬了咬牙,低头看向腕表。
距离音乐会时间还久,只要他速战速决,那两边他都能处理好。
他闭上眼,“好,位置在哪?我这就去。”
抵达酒店门口时,萧烨把玫瑰花先托付给前台,表示自己待会会来取走。
然後理了理袖扣,尽可能按捺下自己的烦躁,走入了预约好的包房。
看清那位重要客人的脸时,他心里情不自禁地蹦出一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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