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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将杯子递给卫青:“很甜,舅舅也尝尝……嗯,你不嫌弃我用过就行。”
卫青低头喝了一口,咽下去後方笑道:“你见过草原上的水吗?”
一提到草原上的水,刘据就开始惆怅了:“长途奔袭根本没办法随身带上足够多的开水。”
卫青道:“是去病告诉你的麽,据儿,打仗是这样的,我们并不觉得苦。”
报效陛下也好,实现自身的价值也罢,刘据能明白卫霍二人的追求,但……
作为局外人,刘据总是想他们的结局能够再圆满些。
……
傍晚,刘据照例去宣室殿向父亲问安,谁知道他竟然不在,小黄门说,陛下在前殿与公卿们议事。
这个时间还议事……刘据看了眼天色,看来是件急事。
小黄门请太子到殿内稍等,刘据想了想,瓜田李下,他爹不在,他还是别自己待在里头了。
小黄门目瞪口呆地看着太子随性的在殿前台阶上坐下,他一颗小心脏抖了抖,太子殿下这麽可怜巴巴的在外头等陛下,让陛下瞧见了,自己算是活够了吧?
小黄门颤巍巍地劝道:“殿……殿下,地上凉,请您……您到屋里坐。”
五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伴随着傍晚的微风,刘据觉得坐在这里很适宜,于是他摇了摇头:“不必。”
小黄门:“……”我是不必活了。
刘据不能体会小黄门心如死灰的心情,他正在想自己应该回去刷手机,开心消消乐又更新了关卡,他还没有通关。
就在刘据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先回去时,刘彻带着随从回到了宣室殿。
见到双手托腮正在发呆的刘据,刘彻先是愣了愣,然後走过去,撩开衣袍下摆,坐在了儿子身边。
小黄门:“……”我好像死不了了。
刘据眨眨眼,有点呆,他才回过神,刚要起身行礼,就眼睁睁看着他爹不顾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阿翁……”刘据呐呐道。
刘彻回头瞧了眼宣室殿高高的屋檐,笑道:“这麽坐着,倒是挺有意思。”
……您可真有童心。刘据默默吐槽。
吐槽归吐槽,该行的礼还是不能省,刘据就要起身,却被他爹按住了:“不是才说过,咱们父子私底下随性些,记性这麽差了?”
对上他爹故作惊讶的眼神,刘据默默叹气,他这不是怕将来有人拿这一点到他老人家跟前阴阳怪气告状麽!
汉武大帝不是康熙皇帝,没那麽小心眼,太子十六岁时的一件事康熙能耿耿于怀将近二十年,却不肯同人说上一个字,汉武大帝有事向来是当场解决的。但汉武大帝身边的人却时时刻刻想着挑拨离间,并且用比康熙皇帝还小的心眼揣测太子的一言一行。
但这些担心没办法告诉刘彻,他做太子时没受过君父一分疑心,他无法对刘据的处境感同身受。
刘据只能道:“我忘了,阿翁,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刘彻单手撑着下巴,就着落日的馀光瞧了一阵儿子,又用空馀的手揉了揉小孩儿软软的头发,慢声慢气问道:“据儿,有何事不开心,告诉朕,朕是天子,什麽烦忧都能给你解了。”
刘据的很多烦忧的确都只有刘彻能解,但也有一部分,是刘彻也解决不了的。
刘据想了想该怎麽搪塞他爹,然後开口:“阿翁,你有办法让舅舅和表兄在草原上也能喝到开水吗?”
“喝开水?”刘彻显然没想到让他儿子不高兴的事是这个,他不打仗,但他熟悉战场之上的情况,“这件事……朕的确做不到。”
“怎麽突然想起让你舅舅表兄喝开水了?”刘彻好奇道。
刘据没办法简短的解释清楚细菌和病毒,便将今天在大将军幕府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刘彻。
刘彻听罢笑道:“你舅舅倒很是疼你,这些孩子中,他最疼的是去病,其次就是你了。”
刘据重生以来的确在舅舅那里获得了比上辈子更多的好感,他认为这和那套马具有关。
卫青是个不怎麽在意血缘纽带的人,这当然很好理解,鉴于他生父以及异父兄弟们那个德行,他很难天然对血脉亲人有好感。
对于卫青来说,血脉亲情当然没有陛下的知遇再造之恩重要。
刘据笑道:“舅舅虽最疼表兄,但他心里一等一要紧的还是陛下,除了陛下,表兄最敬爱舅舅,说到底,还是阿翁赢了。”
刘彻眼底浸满了笑意:“唔……既如此,朕也该与长平侯丶冠军侯同乐。”
刘据呆了呆,他爹又在想什麽了不得的事?
刘彻笑道:“明日,朕带你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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