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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麽吗?”上首的人开始问话。
柳腰腰以头触地,恭敬的回话,“回主君的话,奴才不知。”
“哼!好一个不知。”
上首人拍桌子的气势很足,柳腰腰的姿态放的更低了,身子又往下俯了几分,“请主君明示。”
“我且问你,大年夜,你在哪?还有,我让你住在小阁楼里,你晚上却把珍珠支走,是做什麽?”
柳腰腰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果然是样样都没捂住,全漏了个彻底。此时强辩已是无用,他轻声承认,“大年夜是大小姐带着奴才出府了。”
“那小阁楼里面呢?”姜父望着跪在院中的柳腰腰,冷声道,“擡起头来回话。”
柳腰腰只得直起身,馀光看到姜父歪坐在正寝游廊下,他身侧站着连翘。其馀的侍儿也远远的站着,满院子只他一人跪在院中。
姜父也垂眸打量着柳腰腰,水蛇腰,削肩膀,眉目之间骚里骚气的。大年夜本该是守岁纳福的日子,好好的女儿都是被他带坏了,才不顾风俗礼法,带着他出去浪。
一个人跪在院子里的的柳腰腰心中难堪,小阁楼里的事情哪里是能说的出口的,想了半响也没想到什麽合适的说辞,只得避重就轻的答,“奴才没有支走珍珠。”
姜父心知肚明,珍珠多半是自己那女儿支开的,便不再揪着这个是问他,而是转了话题,开始盘问他的出身,“我且问你,你是何方人,你父母是做什麽营生的,因何入的大小姐身边?”
这话就把柳腰腰问到了,若照实说自己出身官宦人家,姜父必定刨根问底,那自己在教坊司呆过的事情说还是不说,说了姜父对他的厌恶更甚,更坐实了他勾引姜逸私会,狐媚惑主,肯定会想尽办法遣了他。若执意隐瞒,他将来从别的地方知道了,他可是姜逸生父,拆穿了谎言那日,也容不得他。
该怎麽办呢?柳腰腰心中着急。
姜父见他半响不答话,心中的火气立马就起来了,边上的连翘看出了端倪,更是一个劲的冷声催促,“主君问话为何不答,难不成你的出身难以啓齿不成?”
连翘这句话给姜父点了个醒,他睁大了眸子看向柳腰腰,擡手指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你,不会是个窑子里玩意儿吧?”
局面越来越糟了,柳腰腰否认不是,承认也不是,只俯跪在地上,心中祈求着姜逸能快些来。
柳父见他这模样,心都凉了半截,气的将手边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茶盏应声而碎,摔得四分五裂,几枚瓷片馀势不绝的滚到了他脚边。那清脆的声音仿佛砸在了柳腰腰的心上,砸的他心间一颤。
柳腰腰一个劲的不说话,姜父更气了,“你哑巴了不成,问了半天不会话,你不是以为爬上了主子的床榻,我就收拾不了你了?”
他顾不得姜父言语间的刻薄,以及说了会不会把教坊司的事情抖搂出来,此时他只想拖延些时间,等姜逸回府,他轻声回话,“主君容禀,奴才是上京人氏。”
“继续说!”
“家母原在朝为官,父亲母亲原配正室,奴才是家中幺子。”
此话一出,满院子,上至姜父,下至伺候的侍儿都愣住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官家公子,特别是连翘,眼中蒙上了一层嫉妒,但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悄悄向姜父进言,“主君,官家公子,怎会无名无分的跟在大小姐身边?”
姜父也觉得不像,他又不是没接触过官家公子,模样暂且不提,家教性情都是顶顶好的,哪里像眼前这个,眉目含春,当个侍儿却爬了主子的床榻。
爬床也就罢了,总归他这女儿又不吃亏,只是他看不惯这般狐媚的,他家逸儿是一个多受礼正经的人,被他引诱的在小阁楼幽会,大年夜不顾团年守岁的好意头,带一个下人出了府上。
“继续说,你要是敢扯谎,不等逸儿回来,我便拔了你的皮。”姜父眯了眯眼睛,倒要看看他後面要怎麽说。
柳腰腰只能捡着能说的,比如母亲犯事,家中被抄,他被打入大牢的事情。细细的,慢慢的说着。
姜父正听着起劲,却见柳腰腰每每停下,不催促就不说,心中烦躁,“让你回话你痛痛快快的回,怎的问一句答一句。”
柳腰腰只得再把姜逸天牢救他的事情,模棱两可的说了一遍,决口未提自己被没入教坊司的事情。
已经讲得口干舌燥了,他瞅地上慢慢变短的影子,能说的都说了,也才拖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双腿早就麻木,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滴在面前的青石地砖上。
上首的姜父催促他继续,再说下去就到教坊司了,他如何不要尊严的求姜逸相救,以及送上姜府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庭广衆之下,他说不出口。
姜父再三催促,柳腰腰任旧跪伏在地,不张口的倔模样,惹得姜父火冒三丈。再加上他说的这些事情离奇的很,就跟画本子里英雌救美似的。
但是画本上的美人多是山中精怪,端的食人精气。
姜父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落在柳腰腰面上,真就漂亮的不像话。该不会真是妖怪变的吧?他心中开始打鼓,不敢靠柳腰腰太近。
或者会不会给他女儿下了什麽降头?
听闻有一种降头,下到女子身上,便可让那女子对下降头的男子一心一意的痴迷,眼里再看不进旁人。
他这个女儿从小冷情冷性,喜好也古怪,特别是刚上学堂那些年,好研究志怪之事,还去佛寺求问大法师,探讨什麽前世今生,魂魄轮回。当时可把他吓得不轻,以为她撞见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好在她也就一头热了一年左右,忽然有一天便再也不提了,将所有志怪的书本也好,物件也罢,统统收捡,再没提过半个字。
这个柳腰腰,自己一问他身世他就吞吞吐吐,答的颠三倒四,漏洞百出。姜父越想越觉得可疑,可是看他在日光下跪了大半个时辰,却什麽事都没有。妖怪都是怕日光的,这个柳腰腰在日光下没有魂飞魄散,那就不是妖怪了。
姜父心头一跳,看看柳腰腰再看看连翘。女人只要开了荤,哪有不找新鲜的。越发觉得是柳腰腰使了外门邪道的手段。他衣袖一挥,冷声吩咐左右,“去,将这小贱人的行囊都翻检一边,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这几个字如同炸雷,落在柳腰腰耳中,他不知道自己理解的不干净,和姜父理解的不干净不是一个意思。只以为昨夜自己没住在小阁楼,那东西早就被人发现了。此时姜父派人去搜,不过是要逮个证据,寻个由头来处置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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