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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可他左等右等,等的太阳都下山了,也没见到小雁的人影。柳腰腰心头渐渐开始不安,若是小雁现下不管他了,那他可真是连个能在姜逸面前说情的人都没了。
好在在太阳落下最後一丝光辉,小雁升起廊下灯笼的时候,小雁终于来了。
柳腰腰快步上前去迎,“小雁,你可来了。”
“等久了吧柳哥哥”小雁握住柳腰腰的手,满眼的愧疚,“真是不巧,姐姐今天给我请了夫子,上午行了拜师礼就直接开始授课了,我也没机会来告诉你一声,一直到刚刚送走了何夫子,我才能来见你。”
“这样啊。”柳腰腰关切的问,“夫子性子还好吗?凶不凶啊?”
柳腰腰以前在家中的时候也最烦上课了。
姜雁摇摇头,“哥哥,你不知道,这个何夫子和我之前在淮阳遇到的那些都不一样,他教给我的东西是我以前从没学到过的,授课的时候幽默风趣,我很细欢呢,你别担心。”
柳腰腰心中一酸,此刻他忽然有些羡慕眼前的小雁。他和姜雁有着割不断的姐弟情分,昨天晚上刚骂完,今天早上还是要带他去拜师,替他筹谋打算。不像是自己,依靠着那游丝一线的宠爱,好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能替他摘下来,恼了说撵就将自己撵了。
柳腰腰收拾着自己的心绪,低声问,“那,那家主她今天带你拜完夫子,还……”
他想问姜逸有没有提起他只言片语,是不是消气了。
二人手牵着手往屋内走,边上他带来的侍儿提着灯笼替他们照路,小雁道,“姐姐今天忙完我的事情就出门了,说是这几日都不得闲呢。”
柳腰腰愕然瞧向小雁,“不是要过了正月十五,陛下才正式升朝理事吗?”以前自己在家中时候,母亲也是要过了正月十五才公务,回淮阳前,姜逸也给他提过一句,正月十五之後才啓印。
“哎,也是不巧,姐姐说是太女府上有要事呢,这些正事情我哪敢多问,就是问了姐姐也不会和我多说。”姜雁看着柳腰腰落寞的样子,柔声宽慰他,“这几天肯定是没机会见她了,不过也好,正好等几天,等她完全消气了,你再去给她认错,那时候更保险一些。”
柳腰腰却听不进去,昨天一夜,加今天的一天,明明只一日一夜,放在以前一晃眼就过去了,如今却是辗转反侧,度日如年。他心中跟猫爪鼠咬似的,一日没有和姜逸重修旧好,他一日就不安心。
“好”他无奈的点点头。
二人进了屋内,小雁扶着他到窗边坐下,继而打量起来了他的屋子,“虽说小了些,但我瞧着还是怪雅致的呢,只是如今你身边就一个侍儿伺候了,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就先忍忍。”
柳腰腰点点头,黯然道:“如今我哪敢再有什麽要求。”
小雁劝他,“哥哥你运气已经够好了,遇上我姐姐,她这後院可就够清净了。你是没见我娘那後院,有名分的侧室就十几个,没名分的可能她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了,我爹前两年还会收拾那些狐媚的,後来发现收拾了这个还有那个,清了屋子里的还有外面的。”
“永远有那年轻貌美的男子,图我娘亲的富贵好和权势,往她身上扑。”
“可笑的是,有些狐媚的,不安分的被我父亲打了丶发卖了。我娘大多数时候都一两个月发现不了,等她偶尔恍惚记起来,好像身边少了个谁,却记不起到底少了谁。你说对于男子来说,遇到我娘这样的妻主,是不是很可悲?”
“这几年我爹爹也就认清了,由命了,反正只要我大姐姐在一日,他就永远是正君。我看的出来,我爹是极喜欢我母亲的,只是我母亲的心思早就不在我爹身上了,他就只能逼着自己不去管不去问,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哎呦,扯远了”小雁看向柳腰腰,“柳哥哥,我想说的是,我姐姐幸好是没学了我娘的脾性,她是个很长情的人,也很有心性的人。我觉得只要你诚心向她认错,她不会狠心的就将你撇了的。”
柳腰腰得了这番话,心中五味陈杂。别说拿姜逸和她母亲对比,就是比上自己母亲,或是他听过的任何一个女子,姜逸的品行都是没得说的。对自己除了恩重如山,更是有情有义,从不欺负他孤苦,也不因他难堪的过往而作践。
他暗恨自己之前的混蛋,为什麽就那般骄矜,恃宠而骄,要惹她生气。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是自己能过的了这一关,以後他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会违逆她一次。
“我知道了小雁,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些,之前确实是我混账,我以後再不敢了。”
“哎呀,你这话可不用和我说,咱俩谁跟谁啊,你朝我姐姐说去。”小雁神神秘秘的靠近柳腰腰的耳根,小声道,“柳哥哥,我给你说,你别看我姐姐面冷寡言,其实她心最软了,她最是见不得小男子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小时候只要闯祸了,用这招求她庇护是百试百灵的。”
柳腰腰害羞的点点头,“嗯嗯,我……,我知道了。”
二人年纪就差了两岁,凑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月上柳梢头,小雁想着明日一早还得上夫子的课,才依依不舍的同柳腰腰告辞,“哥哥,你这要是缺了什麽你就让彩云找我去,要是那个小新敢再来为难你,你也告诉我,我撕了他的嘴。”
“嗯。”看着小雁气鼓鼓的模样,柳腰腰心中感动,“小雁你真好,谢谢你。”.
“咱们之间不用说这些,我走啦。”
姜雁来的时候前呼後拥,将他这胭脂苑带的有了几分人气,现下人鱼贯而出,院子里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柳腰腰双臂抱膝坐在床上,清冷的月光洒在褐色窗柩,他盯着出神,心中的对姜逸的思念比昨夜更盛。
他好怀念同姜逸在正寝的点点滴滴。
这个时辰,姜逸应该已经回府了吧,柳腰腰想着今晨那些早膳,终于没忍住心中的难耐,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轻手轻脚的起身,乘着圆月洒下的光辉,慢慢摸索着出了胭脂苑,摸索着往正寝去。这条路他从来没走过,夜又黑,他没有灯笼,走了许久都没找到,他只得朝侍儿问路。
府上的侍儿即便不在正寝伺候,可上次姜逸召集全府侍儿女侍,让柳腰腰训话的那一次,他威风的不得了。满府上下没有不认识他的,也都知姜逸待他极好,虽说也都知道他昨天被赶出去了,可都觉得他长的那麽美,家主向来喜欢他,难保不会立刻复宠。
也都客客气气的替他指了路。
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正寝,看着正寝里辉煌的灯火,柳腰腰险些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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