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56第56章
◎小连翘,想我没◎
姜府小院
日落西山,太阳的最後一抹馀晖残存于空,映照天边云霞如火。
连翘在院中来回踱步,他身量娇小,夕阳照在身上,地上的影子却拉的细长。已经七天了,在这一方偏院中,都只一个孤影为伴。除了门口一个叫彩云的小侍儿不错眼的看守,一日送三餐饭,便再没人理会他的死活。
外面什麽情形他一无所知,柳腰腰之前答应他的事情也没影。他掰着手指头,一天天算着日子,还有三天就是良君的千秋宴。千秋宴一过,他们这一行人就要回淮阳。在上京,主君还会有所顾忌,可若回了淮阳,在淮阳,说姜家是土皇帝也不为过,届时自己这一条小命可真就捏到主君手中。
他就是被磋磨死,也掀不起半点涟漪。
难不成柳腰腰只是在戏弄他吗?连翘心中害怕,可转念一想,也不像啊。他盼着看自己和主君打擂台,他好得清净呢。
眼瞅着太阳西沉,日子又过去一天,心砰砰的跳快几分,那股子慌乱像是藤蔓疯长,将人缠绕的密不透风。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吱哑’一声,年久不开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连翘心瞬间提起来了,急急转身望去。
门开一条小缝,探出一个女人的脑袋,一双凤眼提溜乱转,将这方小院子打量一圈,然後落在了连翘身上。
他下意识的退了半步,诧异的唤了一声,“家……家主?”
她像是确认了院中再无他人,眯眼一笑,整个身子探了进来,背手合上了门,朝他笑道,“小连翘,想我没?”
她这一来,正合了柳腰腰替他的谋算,连翘心中安定了几分,但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惶恐只态。姜母进,他便退。这方院子小,没两步就就抵上了院中的石桌。後腰一凉,他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眼前的女人见他如受惊的小鹿模样,眼中的炙热更甚,整个人就扑了上来,搂着他的腰肢,在他脖颈间胡乱的亲了起来。
连翘擡手在她身前轻轻推拒,仰着头扭躲着,急急的害怕道,“家主,家主您饶了我吧,啊……,要是,要是被主君知道了,他非剐了奴才不可啊!”
女人在他白-嫩的脖颈间啃了片刻,又埋头寻着衣襟向他身前一路拱去,搂在他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上下摸索。
连翘初经事,哪里应付的过来,推了几下推不开,女人将他圈在石桌前,再怎麽扭动也躲不开。他渐渐意识到自己这些动作,像是在欲拒还迎,为这场攻防更添情丶趣。
身上的火四处烧了起来,顺着姜母的手,齐齐往腹下汇聚,他只能徒劳的并腿,咬着唇肉低低的拒绝,“别,别……”
姜母乃情场老手,见眼前的的小郎在自己手下,没两个回合就气喘吁吁,双目迷离,面红似血。原本推拒在她肩头的手也变得有气无力。看似推拒,实则虚虚攀附着。
连翘这副模样,她看在眼中,心里更加得意开怀,咧着嘴笑道,“怕他作甚,这姜家到底还是我做主,你只管伺候了奶奶开心,等回了淮阳,就擡你做小侍,必然不会亏待了你。以後就跟在我院子里伺候,我亲自护着,保准叫他拿不了你。”
身前的人一双凤目,眸子带着淡淡的棕色。姜逸的眉眼和身高遗传其母,但是姜逸的眼眸漆黑如墨,睥睨之时威势便出来了。不似姜母,棕褐色的眼眸瞧人的时候圆滑有馀,威势不足。
连翘下意识的拿着她们母女作比较。
姜母虽年逾四十,但一生过得顺遂,保养得宜,皮肉白皙。以至于虽面上虚浮了,但绫罗加身,头戴金翅冠,她身量又高,还是衬得她贵气光华。
若是三年前她对自己说着一番话,他是万万不敢信的。但是如今不一样了,他在主君身边伺候了三年,眼瞅着他由开始的眼中不揉任何沙子,以铁血手腕,打死发卖了不少爬床的奴才。然他管的愈多,和家主的关系便愈紧张。发落一批奴才,府上又会进下一批,管的了府里的,却管不住外面花枝巷的。一来二去,主君慢慢就歇了心思,尤其是这几年,他已经甚少管家主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主君威势凛凛,奴才实在是不敢冒犯。”连翘的声音压抑。
其实家主闯入他阁中的那一日,他刚开始的惊慌和害怕是真,但在女人欺上身来的那一刻,满眼浴火的顶着他,搂着他的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没喊出来。
大小姐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从来没有他的身影,柳腰腰生的貌美风流,心智奸猾狡诈,自己不是对手。主君对自己虽有回护,可他早晚会回淮阳,在上京府邸,柳腰腰已经是侧君了,只手遮天。他入了姜府,整个淮阳人尽皆知,大小姐不要他,他只能空耗半生。主君在他尚茍延残喘,主君一死,他便再没任何依仗。
那时候他拖着半老的身躯,该何去何从。
“哈哈哈,”姜母瞧着连翘一提到自己正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颇觉有趣,擡头对上他怯生生的双眼,好脾气的哄了两句,“一只公老虎而已,前几年还爱拈酸吃醋,如今已经老实多了,他再厉害也爬不到我头上去。”
说话间女人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封,胡乱扯了几下。他胸膛前刚刚被她拱了一通,衣襟早就散乱,现下腰带一松,身前的细腻白皙皮肉便露出来了。
尤其腰肢上,上次的痕迹未完全消散,还馀几根淡淡的指痕,在纤细处尤为显眼。
姜母垂眸下视,擡手抚了上去,极为满意的笑了,温声道,“你这衣裳料子太硬,怎配的上你这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等回了淮阳,我让绸缎铺子给你送上好的衣料来。届时你喜欢什麽衣裳首饰放手去挑,你主子我别的不提,钱财向来是不缺的。”
“啊……”腰肢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指节上镶嵌宝石戒指的铁环很凉,激的肌肤颤栗,连翘下意识的叫出了声。忽然又想到,此时不宜声张,立刻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眼前的连翘身量娇小,面庞稚嫩娇俏,虽然比不上柳腰腰,眉目腰身尽是风情,让人一见了就移不开眼。但现下二人,偷偷摸摸,他这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模样,倒是别有一份情丶趣。
加之她自打离了淮阳,来了上京,她女儿这个人,样样都好,就是太过正派,她自己不去喝花酒逛窑子,也拘着她这个娘。以至于这都小一个月了,她守着这处了二十几年的正君,勉强应付了两回。可到底是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又生了三个孩子了,俩人都三五年没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他倒是含羞带怯的怪激动,可摸着那早就不光华莹润的肌肤,也就半刻钟,他那边偃旗息鼓。她始终没多少意趣,都是草草了事。还要顾及他的颜面,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安慰他,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甚从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