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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腰腰什麽意思?”女人好整以暇,单手撑着头,对上他热切的双眸,假作看不懂他的意思。
呜呜呜,姜娘什麽时候变得这样坏了。她一身正襟常服,收腰束袖,还一丝不茍的穿在身上。柳腰腰垂眸瞥了一眼自己,青丝铺了满塌,什麽都落入她眼中,偏生她还只欣赏,不动弹。
女人什麽意思不言而喻。柳腰腰咬咬唇瓣,纠结半响,也没能豁的出去脸面,他想了想,然後自认风情万种的扭了几下,可她还是笑盈盈的望着他,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榻上的人扭着,姜逸也不急,笑盈盈的等着,看他能挨到那一步。不过惊喜比预想中来的要快,几个呼吸间,便有人往她手上贴了。
“哈哈哈”
“呜……不准笑,不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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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腰从姜逸身下爬上来,姜逸擡手擦了擦他唇瓣,柳腰腰痴痴的瞧着姜逸的动作,看着她漆黑瞳孔中自己小小的影子,轻声问,“姜娘,你高兴了吗?”
被他察觉了,姜逸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刚刚手下没轻没重,将人掐出了几滴眼泪。
“对不住,适才心中有些不痛快,弄疼你了。”
“不要紧的姜娘,我,是我自己想,是我自己愿意凑上来的。”柳腰腰急急的说完,又觉後悔,咬了唇瓣,偷偷看了姜逸一眼,见她面上并没有轻视之色,这才小声问,“那,那我这样姜娘喜欢吗?”
“嗯”姜逸点头,“有这样shan解人意的夫郎,怎麽会不喜欢。”
柳腰腰得了这话,面上莞尔一笑,情难自持,脑袋就要往姜逸颈间贴。毛茸茸的脑袋在蹭的她脖颈发痒,夫郎的热情和爱意姜逸感受了个十足。她往他身下瞥了一眼,“刚刚我一时失控,下手没轻没重,都青了,一会回了正寝,我给你擦药。”
“上次从淮阳带回来的那罐伤药挺好的,还在的吧?”
“日冕收着呢。”柳腰腰点点头,将红成云霞的脸埋入姜逸颈间,一会还得让她把弄着上药,多羞人啊!
“走,回去吧。”身边的人出了一身的汗,连身下的单子都渗湿了许多,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脑中浮现起刚刚的情形,他情动之时,浑身热滚滚的,细密的汗珠从缎子似的肌肤往下淌。发髻早就散了,及腰的头发丝丝缕缕放任粘在身上,妖治美艳。
“出了一身汗,该渴了,回去喝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身侧的人不仅没动弹,还抿了呡唇,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姜娘,人家确实还渴?”
“……”
姜逸已经知道他要干什麽了,立刻擡手抓他的肩膀,柳腰腰却滑的像一条泥鳅,她一个滑手没抓住,他又重新钻进了薄毯之中。
“柳腰腰,你,你真的……”
薄毯之下的柳腰腰,脸贴着姜逸小腹,先是亲了亲,并不着急下一步动作,而是为得逞而暗自窃喜,真好呀,他的姜娘又回来了。不管她心里为什麽事情憋着气,自己能为她纾解就好了。只要她能畅快,些许疼痛又有何妨?
想到一会她还要替自己上药,如珠如宝的呵护这,心中就ren不住的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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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在家闲了几天,日子过得轻松惬意,直到千秋宴这日,才携着家眷入宫贺寿。
这场宫宴遍邀上京官眷命夫,端的是热闹非凡,上京城虽大,但是官眷命夫之间时常走动,所以很是相熟。今儿大家都只对两个人感兴趣,一个是寿宴的正主,良君千岁,另一个自然就是柳腰腰了。
两人都是现下的风云人物,多少年了,上京没出过一个痴情种子,如今竟然出了两个。一个是君临天下,富有四海的皇帝,一个是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光明的姜大人。大家都想瞧瞧,什麽样的男人,能让女人一心一意。
酒过三旬,场中的歌舞继续,良君伺候陛下更衣去了,姜逸又被一干同僚拉走喝酒去了,首席这一桌就只柳腰腰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四周的目光更为热切了,他未出阁的时候日日呆在自己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後来跟了姜逸,也没机会参加过什麽宴饮。因此席上的命夫他一个也不认识,眼瞧着有两人离了桌,朝他这边笑着走来,柳腰腰瞬间打起了精神,准备见礼寒暄。
“柳郎君有礼了。”来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乌黑的头发盘着高发,头戴一柄月牙金簪,朝他轻轻颔首,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其实按照规矩来说,他是姜逸侧君,人见了他是该唤一句柳侧君的。可这场宫宴,能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家中正君才,像他这样的偏房能来,完全是因为姜逸还没迎正君。别人过来寒暄,照顾他的颜面,不好将那个侧字提在嘴边,于是就擡了一截,唤他一声柳郎君。
柳腰腰听着烫耳,接过宫奴递上来的酒杯,轻轻福身,“请恕腰腰眼拙,不知该如何称呼?”
“好说好说,侍身大理寺少卿内眷,张氏。”
大理寺,柳腰腰对这个地方没什麽好感,当年他和父亲深陷牢狱,大理寺以他年岁难以自证,借题发挥,牢中欺辱他。幸好有姜娘救了他,那时候他在教坊司噩梦连连,都是因为在牢中被吓的太厉害了。後来到姜逸身边後,慢慢就将这事放下了,夜里再没做个噩梦。
可如今这个人站在自己面前,提起大理寺,他可以忘掉的那一幕又重新浮现。他们说他脸长开了,身子风姿楚楚,不像是没满十六的小牙子,要脱了裤子验身。
那时候自己和爹爹没有任何依仗,总觉的到底是天牢重地,她们是吃着皇粮的官差,总不敢将事情闹得太大。他们幻想着,忍着一时的屈辱,被人瞧总比去漠河丢了命强。
想到此处,柳腰腰身子发颤,她们看了,笑了,又说哪有十六岁长那麽大个雀儿的,要上手验了才知道。
“柳郎君怎麽了?冷吗?”张氏眼带笑意,柔声关心他。
那些人是怎麽处置的呢,姜娘说打残了,流放了,永远不会回上京了。那眼前这个人,知不知道一二?
“柳郎君?”张氏见他神色古怪,欲伸手拉他手臂。
柳腰腰下意识的躲开了,“见过封君。”
来之前他做个功课,虽然不认识人,但是该了解的人际关系他都认真同何夫子了解了,谁家有的正君是谁,孕育几女,是否有封诰,有什麽忌讳和喜好,他都背的烂熟于心。张氏荣封五品诰命,他该尊称一声封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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