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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椿抿着唇,不好意思的道,“臣侍吃相难看,陛下见笑了。”
“朕觉得椿椿大口吃蜜瓜的模样很可爱呢。”
“陛下逗我开心呢,人家都说男子要贞静娴雅,吃饭饮茶要慢条斯理,举手投足之间优美如画,才叫有教养,有德行呢。就像柳侧君那样,陛下今天不也看了他许久,赞他言行合度,丰神俊朗吗?”
昭帝闻之一笑,“人人都那个样子,千篇一律,像画中人,有什麽意趣,还是椿椿这种虎实的才有趣。”
“虎实!”饶是李荣椿没读过几本书,也知道这句话不是书中赞男子容貌德行的高雅之词,这就是个俗的再不能俗的俗语了。哪有夸男子虎实的!
李荣椿撅了嘴,满眼幽怨的盯着昭帝,“陛下,人家身板是好些,没生过病,不若柳侧君那般风姿楚楚,你也不能说人家虎实啊!”
“哈哈哈”昭帝被他逗笑了,搂着他柔韧的腰肢,亲了亲他羞红了的小脸,耐心朝他解释,“朕这一生,四岁就上了上书房,寒来暑往从不间断,太傅是大儒,言行持重。和母皇在一处的时候,被问的最多的是功课,父後倒是慈爱些,但对朕也是含着殷殷期望,多教导,少玩笑。身边的仆从更是小心奉上,不敢有丝毫逾越。你都不知道,朕这日子过的有多乏味。”
李荣椿愣住了,这是第一次昭帝听他说这些,他以为龙子凤孙这些世间最高贵的人,拥有任何奇珍异宝,掌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是最快乐舒坦的,原来陛下的过往是无趣的啊。
容椿扭过身去,抱住昭帝的肩头,用前几天刚学到的一句宽慰,“‘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ren性,曾益其所不能’。正因如此,陛下才才能卓干,是明君丶贤君,将天下治理的富庶安康,百姓都感念陛下圣恩呢。”
昭帝眉头一挑,“呵,这几句摘言倒是说的顺溜,最近读书有长进了?去写几个字来朕看看,要是还像狗刨一般,今晚照罚不误。”
“啊……”容椿瞪大了眸子,“今天,今天还要查臣侍功课吗?”
不要哇,过生辰怎麽还要查功课。
这段啼笑皆非的遭遇要从半年前说起,那时候还在东宫,陛下还是太女。一个清晨,她兴致勃勃的来了他的小院,说写了一首诗要赠他。犹记得自己当时面色红如血,双手捧着那张簪花笺,在太女期待的目光下,垂下了涨红的脸,许久在憋出一句话来,“殿下恕罪,奴才……奴才,不认识字。”
他父亲不识字,他是庶子,没人着意教他。七岁的时候,他偶然捡了一本容音(李阁老嫡子,未来的君後)发脾气扔掉的千字文,宝贝的要命,自己藏起来偷偷看,又看不明白。後来机缘巧合,得知下厨一个烧火的老仆认字,他便悄悄去问。还好那老仆愿意教他,不过他也就学了个儿童的千字文,囫囵认得一些常见的字。
但是太女殿下捧来的这一篇诗文,他是怎麽也读不明白的。
那一刻,羞愤,自卑占揪住了整个心间。哥哥自小被养的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吟诗作赋信手拈来,以後入了府,太女和他谈诗作画,才是神仙眷侣吧。
那时候眼泪不争气的就下来了,也真是奇怪,打小他就不爱哭的,就算是受了委屈挨了打,心里再难过,他都是不没有眼泪的,爹爹说他性子奇怪,没心没肺,连哭都不会。
但那次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他记得他哭的好伤心。
太女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脸也涨红了,指着他的脑袋‘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然而当天下午,她就带了个四十出头,颜容肃穆的男子过来,对他说,“你在本宫身边伺候,居然大字不识一个,本宫丢不起这个人,从今日起,除了睡觉用膳的时间,你都跟着他读书认字,要是敢偷懒,本宫就让你试试戒尺的滋味。”
师傅夸他天资聪慧,于学问上一点就通,但是唯独那一手字让师傅摇头叹息。没办法,写字应当是童子功,日积月累才有成效,他已经足够努力了,还是和狗刨的一般。
“逗你的。”昭帝的话将容椿神思拉回。
李荣椿暗暗吐一口气,小声道,“谢陛下。”
昭帝松开他腰间的手,推了推他,容椿顺势就从她怀中出来,下站在暖塌前。看着昭帝从身後的暖塌上捧出一个长条的盒子,漆盒上彩绘莲花,很是精美。
“这是朕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昭帝拍了拍那个长盒,笑着说。
容椿眸光一亮,“谢谢陛下。”
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李荣椿呆住了,怎麽是个鞭子?他张着圆嘴看向榻上的人,“陛下,鞭子?”
打我的吗?以前还用戒尺,以後改用鞭子了!
“嗯嗯,你以前在家(娘家)的时候还能上树下厨的疯跑,拿着小木剑乱挥,像小马驹一样活泼,现在拘束的都不如以前虎实了。”昭帝不理他被戳中心事的惊恐神色,继续道,“你腰韧腿长,最适合练鞭子了,到时候舞起来肯定虎虎生风。”
“怎麽样,喜欢吗?”
“喜,喜欢啊。”容椿已经将鞭子抓在手中把玩了,却也抓住了重点,“陛下,陛下怎麽知道我,我上树的事?”
昭帝没答,朝他努了努嘴,“你耍一个试试。”
容椿用指腹摩挲着鞭柄,鞭子是上好的犀牛皮所制,通体黄白,柄尾上镶嵌了一刻鸽子蛋大小的水晶石,晶莹剔透,好看极了。李荣椿越看越觉得喜欢,这挥起来,不比小木剑有气势多了。
昭帝斜靠在榻上,看着容椿在殿中转圈挥鞭,他身姿灵动,动作又快又准,将短鞭挥舞的如银蛇一般,果然室虎虎生风。
紫宸殿虽然宽敞,可殿中尽是名贵器具,容椿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哪一个,于是舞了两圈,也就收了手,拿着鞭子重新回到了塌前,福身道,“多谢陛下赏赐。”
殿外,小戒指跟在师傅身边,见内务府的人来了。
内务府总管黄超朝师傅行了礼,小声道,“张总管,到陛下翻牌子的时辰了,不知这会方便进去吗?”
“黄公公稍後,咱家去通传一声。”
小戒指不明就以的拉住师傅的手,小声问,“师傅,今儿是良君生辰,陛下都在紫宸殿赐浴了,这不明摆着是良君侍寝,还用得着翻牌子吗?”
“你懂什麽,皇上圣意定了是一回事,这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岂容你个小奴才敢擅自改?你别仗着皇上偶尔纵容你的性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天闯出大祸,咱家可救不了你这猢狲。”
额头被师傅戳的生疼,小戒指也不敢揉。片刻师傅出来了,笑着请了内务府总管入内,小戒指这才後怕,弓腰跟在师傅身边进去伺候,暗暗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後要多长个心眼,小心惊醒。
良君立侍在昭帝身侧,看着帝王那只修长的手落在他的绿头牌上,毫不犹疑的翻过,心中高兴之馀还是有一丝怅然。
随即内务府总管高声念道,“良君”然後跪转了身子,向他道喜,“奴才给君上道喜。”
容椿回过神来,屈膝像榻上的昭帝磕头谢恩,“臣侍谢陛下垂爱。”
今年哥哥也要进宫了吧,为什麽自己的生辰偏偏是四月十五,逢了初一十五,她该留宿中宫的日子。这是她陪自己过的第一个生辰,一整日都陪着他,以後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还没见过哥哥呢,哥哥比他漂亮多了,身份也是那样尊贵,她或许会很喜欢吧。
昭帝挥退了宫奴,身後的殿门轻轻合上,容椿才被她喊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容椿已经压下了心中万千思绪,扬起了明媚的笑脸,柔声问,“陛下,要更衣了吗?”
昭帝一偏腿便从榻上下来,搂着人就往内室的拔步床上去,“嘿嘿,朕知道椿椿等急了,这就来慰郎君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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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没可能的人寻找可能。男主非典型一见钟情女主非典型因性而爱三观不正。练笔之作,回头看发现很多不足之处,算不上好,不必再投珠了。强取豪夺1v1he不是日更建议先阅读第一章的排雷手册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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