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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先给她盛了碗鸡汤,金黄的汤面上浮着一层鸡油,隐约可见各种菌子在汤中沉浮。
“小心烫,先尝尝鸡汤。”
阮玲珑小心地啜了一口,顿时鲜美的滋味在舌尖炸开。
野生菌特有的香气与鸡肉的醇厚完美融合,还有一丝野花椒带来的麻味,层次丰富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闪亮的眼睛和连连点头表达赞美。
“好喝吗?”赵铮期待地问。
“太好喝了!我从没喝过这麽鲜的汤!”阮玲珑由衷赞叹,又舀了一勺蒸蛋羹送入口中。
蛋羹入口即化,野葱的清香与蛋香交织,滑嫩得几乎不需要咀嚼。“铮哥,你快尝尝我的蛋羹,成功了吗?”
赵铮尝了一口,惊讶地挑眉:“第一次做就这麽好?比镇上饭馆做的还嫩滑。”
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大口,“这个配米饭绝了。”
两人就着粗粮米饭,将几道菜一扫而空。爆炒鸡杂的香辣让人欲罢不能,凉拌野菜清爽解腻,野生菌炖鸡汤更是鲜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吞下去。
阮玲珑吃得鼻尖冒汗,却舍不得停下筷子,直到小腹微凸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碗。
“吃好饱!”她靠在椅背上满足地叹息,“铮哥,你的厨艺真是太棒了。”
赵铮笑着收拾碗筷:“是你采的食材好。那些野生菌特别提鲜。”他顿了顿,继续夸赞道:“你的凉拌野菜和蛋羹也很好吃,下次可以多做些。”
饭後,赵铮没有休息,而是立刻开始处理今天猎到的野兔。
他将兔皮完整地剥下来,用竹片撑开,仔细刮去残留的脂肪和肉屑。
“这是要做什麽?”阮玲珑好奇地蹲在旁边观看。
“炮制皮货,冬天可以做手套或靴子里衬。”赵铮手法娴熟地操作着,“我爹教我的方法,要用硝石和草木灰处理,再阴干。”
说着,他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个大陶缸,“那里是配好的鞣料,得泡上七天。”
阮玲珑看着他将处理好的兔皮浸泡入陶缸中,忽然想起什麽:“这只受伤的野兔和另外一只野山鸡,你打算怎麽办?”
“哦,那些要熏制。”赵铮擦了擦手,走向厨房後的小棚子,“我搭了个简易熏炉,用松枝和果木屑慢熏,能保存很久。”
月光下,赵铮忙碌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可靠。
阮玲珑主动帮忙递工具丶打下手,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猎物处理好挂进了熏炉。松枝燃烧産生的淡淡烟雾缭绕在院子里,带着一种特殊的香气。
“对了,今天试试面包窑吧。”忙完琐事後,阮玲珑突然提议,“我揉了面团,应该已经发好了。”
赵铮这才想起前几天帮阮玲珑修建的那个奇特土窑。
当时只觉得是个新鲜玩意,没想到这麽快就能派上用场。他好奇地跟着阮玲珑来到院角的面包窑前,看着她将发好的面团分成小份,轻轻放入提前预热好的窑中。
“这个温度正好。”阮玲珑用手在窑口试探了一下,自信地说,“面包窑比竈火均匀多了,烤出来的面饼不会一边焦一边生。”
等待的时间里,两人并肩坐在窑旁的石凳上。
夜风微凉,星空璀璨,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月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线条。
约莫两刻钟後,诱人的麦香开始飘散。
阮玲珑用长木铲取出烤好的面饼,只见面饼表面金黄酥脆,还带着些许焦斑,看起来十分诱人。
“尝尝?”她掰了一块递给赵铮,眼睛在油灯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赵铮接过还烫手的面饼,咬了一口,顿时睁大了眼睛。
外皮酥脆,内里却柔软蓬松,比他平时在竈火烤的饼子不知好了多少倍。“这......这也太好吃了吧?”
他又咬了一大口,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比镇上卖的还好吃!”
阮玲珑笑得眉眼弯弯:“是你做的窑比较成功的缘故,受热均匀。”她也掰了一块品尝,满意地点点头,“下次可以试试加些野葱或者芝麻,味道会更丰富。”
赵铮三两口吃完面饼,忍不住又拿了一块。
他望着这个造型奇特的土窑,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比传统竈火烤出来的好吃这麽多,“玲珑,你怎麽会知道这种窑的造法?”
阮玲珑早有准备:“以前庄子里请过西域来的厨子,见他用过类似的土窑。”她轻声解释,心里却有些愧疚对赵铮隐瞒真相。但异能和穿越这种事,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赵铮没有追问,只是赞叹地摇摇头:”你真厉害,懂得这麽多稀奇东西。”
他望着星空下的面包窑,忽然觉得这座悬崖背後的木屋因为阮玲珑的到来,正一点点变得不一样。
这里变得更温暖,更丰富,更有家的味道。
“明天我再去砍些好木头,给窑做个严丝合缝的门板。”他兴致勃勃地计划着,“再加固一下底座,应该能用很多年。”
阮玲珑望着他认真的侧脸,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能遇到赵铮这样踏实可靠又愿意接纳她“特别之处”的人,是何等幸运。
“嗯,我们一起。”她轻声应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包窑温热的土壁。
夜风拂过,带着松木的清香和新鲜面饼的麦香,还有身边人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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