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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
无边的夜色沉默地吞噬着人类隐匿在暗处的情绪。
燕淮绪始终含着笑,目光浅浅地扫过对面半闭着眼睛弹着尤克里里的女孩。
她的脸在月色的笼罩下泛起莹白的幽光,向上弯起如月牙儿般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一道弧形的暗影,红润的唇瓣轻微翕动着,嘴里随意哼唱着没有规律的字词。
这才是季芜棠啊!让他在人群里一眼定格的小姑娘,她当如阳光般灿烂。
一如那年盛夏的初见,他希望她能一直快乐。
跳动的音符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季芜棠愉悦地看向燕淮绪:“你编的这首曲子叫什麽?”
燕淮绪把怀里的吉他放置到一旁的桌子上,答道:“没有名字。”
在无数个孤寂又辗转难眠的深夜,那些音符就一次次于脑海里跳跃,燕淮绪在清醒的时候把它们记录了下来。
“很好听!”季芜棠真心夸赞着,至于她半途加入的尤克里里,完全是陪衬罢了。
“等我把这首曲子编完,我们再一次弹一次,好吗?”
燕淮绪朝着对面阳台的女孩发出邀请,他的眼睛像宝石一样,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贵气的氤氲。
季芜棠的目光被那双眸子深深蛊惑,半晌才道:“好啊,只要你不嫌弃。”
“你好像总是低估自己。”
“没有吧,我只是有自知之明。”季芜棠耸了耸肩,把目光移开落到院子里。
她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燕淮绪就看着她,然後肯定地说着:“你很优秀,只是你自己没有看到。”
季芜棠搭在栏杆上的手指稍微收紧了些,冰凉的触感唤起她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她很优秀吗?
那为什麽她的父母从来不来开一场家长会,甚至连小学初中需要签字的试卷也都只是让秦姨代签?
为什麽记忆里找不出一句来自父母的肯定和夸赞,只有一次又一次不耐烦且轻蔑的眼神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用冷淡的口吻打压下她每一次喜悦。
为什麽别人见了她只会说“你是xxx的女儿啊?你爸爸妈妈很厉害,你长大肯定也像他们一样……”
可季芜棠只想成为季芜棠。
在学校获得的再多赞誉与奖状,没有可以分享的人,没有来自血脉至亲的一句肯定,好像都是无用功一般的存在。
季芜棠眼眶微润,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夜风渐凉,她听到燕淮绪压抑的咳嗽声,连忙回神。
“你快回屋吧,晚上冷了。”
燕淮绪站了起来,“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下午还继续吗?”
“当然,”季芜棠斩钉截铁道,“我只是考完了一次月考,又不是考完了高考。”
燕淮绪似乎轻轻地笑了出来,只是季芜棠没有看见,她只听见他说:“好,明天见。”
他们各自转身回了房间,季芜棠拿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而隔壁的燕淮绪,在合上阳台的门那一刻,闷在胸口的咳嗽便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本就白皙的脸此时更是苍白得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淡色的唇更是隐隐有些发紫。
燕淮绪一手撑着墙壁,一手熟练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了常吃的药物。
他早上刚见过医生,按照当天起风的天气状态,他其实不应该在晚上到阳台上吹风,那不利于他的健康。
燕淮绪就着保温杯里的水吞下了药,喉咙总算没有那麽痒了,胸口处的憋闷感也消散了不少。
他扶着墙壁缓缓坐下,目光在房间的某处定格。
这屋子是他姑姑的房産,但是这间房间完全是按照燕淮绪的喜好来装饰的,浅灰色的印花墙纸,褐色的木地板,极其简单又富有设计感的床头灯。
每一处的布置都很用心,低调又高雅。
唯独一个本该挂些装饰画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玻璃画框,里面框住的不是名家大师的画作或艺术品,而是一张姓名贴。
燕淮绪笑了笑,闭上眼睛静静坐着,等不适感慢慢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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