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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考
秋闱前一月,夜校忽然炸开了锅。春桃拿着官府贴的告示,红着脸跑到凌酌月面前:“公主,您看!秋闱允许女子报考了!”
告示上的字迹油墨未干,写着“凡我大啓子民,不论男女,年满十六皆可应试,择优录取”。据说这是镇国公联合几位老臣,据理力争了半个月才定下的规矩,背後还压着民生坊女子们这两年做的实事——织的布丶打的铁丶修的水渠,桩桩件件都成了“女子能成事”的凭证。
夜校的妇人们却大多犯了怵。“读书应试是文人们的事,咱们这些织布丶算账的,哪敢去凑那个热闹?”有妇人把刚写好的字纸揉了,“再说了,就算考上了,难道还能真当官?”
凌酌月没说什麽,只是把自己当年在冷宫偷偷读的书都搬到了夜校,有《论语》《史记》,还有外祖父留下的《治河策》。她每日抽两个时辰,给愿意应试的女子讲课,从“修身齐家”讲到“治国平天下”,讲到激动处,连窗外的麻雀都停在枝头听。
“你们觉得,当官是什麽?”凌酌月放下手里的书卷,目光扫过满室低头写字的女子,“是穿官服丶坐轿子?还是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春桃,你来说说,你算账时最在意什麽?”
春桃愣了愣,挺直脊背道:“最在意账目清楚,不让老实人吃亏,不让贪心人占便宜。”
“这就是当官的道理。”凌酌月笑了,“考场上的笔墨,和你们织布的梭子丶算账的算盘,本质上没什麽不同。梭子能织出结实的布,算珠能理清糊涂的账,笔墨能写出让百姓过好日子的法子——只要心里装着事,手里的东西就有用,和男女有什麽关系?”
张婶握着笔的手不抖了,她想起自己教大家认字时的认真;铁姑的眉头舒展了,她琢磨着怎麽把农具坊的经验写进策论里;连最胆小的双丫髻姑娘,都在纸上写下“我想试试”四个字,笔画歪歪扭扭,却透着股倔劲。
秋闱那日,民生坊一下子去了十二个女子应试。她们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手里攥着自己做的笔——竹杆是农具坊削的,笔头是用织机房的废线缠的,却比文人墨客的狼毫笔更沉。
考场外,凌酌月站在老槐树下,看着她们走进那扇曾只对男子敞开的门。青禾在旁边紧张得直搓手:“公主,她们能行吗?”
“你看那门,”凌酌月指着考场的朱漆大门,“以前觉得它有多沉,推不开,可真当你走到跟前,卯足了劲一推,它就开了。女子能做的事,从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
放榜那日,京城里万人空巷。当春桃的名字出现在第三十七位时,民生坊的女子们抱着哭成一团。春桃捧着那张薄薄的榜单,指尖都在抖,她想起自己在夜校的油灯下背书的日子,想起凌酌月说的“笔墨和梭子一样有用”,忽然对着皇宫的方向深深一拜——不是拜那还空着的龙椅,是拜那个让她们敢拿起笔的自己。
张婶虽然落榜了,却乐呵呵地给春桃收拾行囊:“你去京城做官,别忘了告诉那些大官,布要织得密才结实,账要算得清才踏实,就像做人,得一步一个脚印。”
凌酌月看着春桃穿着新做的青布长衫,背着简单的行囊走进官场,忽然想起母妃留在账册里的那句话:“女子的才华,不该藏在深闺的妆奁里,该写在天下的土地上。”
如今,那支笔终于握在了女子手里,而她们要写的,从来不是什麽“女德女诫”,是能让日子越来越好的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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