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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一看香膏是最便宜的那一种,当即反应过来,他方才所问的“曹利金”就是那个斥候,心口一紧,点头说是。
“买香膏的人你可还记得?”
云娘如实答道:“大人,丽云堂每日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不少人,妾身只记得一些熟客。”
韩云霄道:“买香膏的多是女人,男客极少,你或许记得住,那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四十许年纪。”
云娘佯做回忆,没有立刻回应。檀汐插言道:“回大人,前日倒是有一位男客来买了一盒这样的香膏,像是大人口中的这个人。”
韩云霄问:“可还记得他说了什麽?”
檀汐故意露出嫌恶表情,“自然记得。此人打听我姐姐多大岁数,又问我姐夫死了几年,姐姐为何没有再嫁,是否还要招赘夫婿。问了一大堆闲话,说日後会经常来光顾店里生意,最後却只买了一盒最便宜的香膏,故而我记得他。”
韩云霄听到这番话,心里有了初步判断,正要继续发问,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韩大人怎麽在这儿?”
说话间,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年轻男人,二十许年纪,穿一件月色箭袖,浓眉秀目,虽个子极高,却不似北戎男子那般五大三粗的高壮,别有一番英朗潇洒之态。
檀汐一眼看去,心头怦地一跳,此人竟然是她刺杀完颜冽时,以身挡了她一剑的那个人!
“周大人。”韩云霄拱了拱手,解释道:“羊坊街有个名叫曹利金的人昨日被债主发现死在家里。捕快在他家里搜到了斥候的腰牌,便报到了生间司。韩某查过生间名册,有此人名字,因仵作验尸是中毒而亡,所以我过来看看。万一他是被潜入上京的大昭奸细所害,那就要好好查一查了。”
周大人?难道他就是周时雍?!数年不见,檀汐的记忆已经模糊,不过,眼前的年轻男人,岁数对得上,容貌气质也是万里挑一,应当就是他了。
檀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暌违多年的故人,虽已与他见过两次面,交过两次手。不过,第一次她易容,第二次是暗夜,今日这第三次才算是正经的“第一次”相见。
“韩大人做事细致谨慎,思虑周全。”周时雍先赞了韩云霄一句,接着问道:“人几时死的?”
韩云霄道:“仵作验过是前日傍晚,死前去过香雪楼,中午在那里用的酒菜和饭食。”
周时雍微微皱眉,问道:“那怎麽不去查香雪楼?”
韩云霄道:“已经去过,审了香雪楼的人。颇多证人皆可作证他离开时,能说能动,并无中毒迹象。”
“既然如此,那为何查到这里?”周时雍说着开始打量丽云堂,凌厉目光从云娘身上一扫而过,落到檀汐身上时,却蓦然定住了。
他似乎已忘了非礼勿视的道理,盯着檀汐的这道目光有些异乎寻常的悠长细致。
韩云霄见此情形忍不住心里暗嗤了一声,没想到周时雍平时一本正经,却是个好色之徒。
檀汐虽确定周时雍不可能认出自己,却被他的灼灼目光,盯得如同芒刺在背,忍不住拧起眉头,瞪了他一眼。没想到当年温柔端方的少年郎居然长歪成这个模样。幸好,当年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
韩云霄眼看年轻的上司已经心猿意马跑了神,不得不清了下嗓子让上司回神,“据陪他吃酒的妓子说,他去香雪楼之前,路过丽云堂买了一盒香膏。按道理说,离开香雪楼的时候尚且人没事,说明在丽云堂也没有中毒。但是捕快在他家里发现了这张纸,所以属下才来此问话。”
周时雍终于撤回目光,毫无愧色地接过韩云霄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只有六个字,字虽丑,却也写的规整,“丽云堂,郦云娘。”
他慢条斯理地将这六个字念了出来,不异于在云娘和檀汐各自心里炸开一个雷。
檀汐自认为处理的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痕迹,却万万没想到曹利金居然会在自己家里留下这样一张纸。
周时雍瞟了一眼韩云霄:“韩大人怀疑这是曹利金临死前写下的凶手名字?”
周时雍话音刚落,云娘就急了,“冤枉!妾身前日和昨日都在店里忙生意,连门都没出,街坊邻居可以作证,何况妾身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虽然曹利金留了一张纸,可檀汐依旧笃定此事不会牵连到云娘,她望着周时雍,从容不迫道:“大人断案总要讲个凭据,没有人证物证,怎能无缘无故的就凭一张纸上的几个字便诬蔑我姐姐是杀人凶手。”
周时雍双目灼灼,“那他为何要在这张纸上写令姐的名字?”
檀汐镇定自若道:“方才韩大人说过,是债主上门要债才发现他死在家里,可见他欠了外债,手头拮据。他向我打听姐夫死了几年,姐姐有无再嫁之意,显然是打上了丽云堂的主意,做着人财两得的美梦,写我阿姐的名字,是为了盘算我家的钱财罢了。”
周时雍嗯了一声。
檀汐又道:“仵作验尸说他是中毒而死,死前必定腹痛难忍,这六个字写的规规整整,丝毫不像是痛苦折磨之下所书,绝不会是死前为了记下凶手名字而写。”
周时雍又嗯了一声。
檀汐分析的有理有据,在场的捕快,韩云霄,以及两位司尉虽都默然不语,但无疑都接受了这个推断,无人再提出异议。
檀汐道:“大人,我与姐姐本本分分做生意,从无坑蒙拐骗之举,四周街坊邻居皆可作证,大人可别因为一个坏人而冤枉了好人。”
周时雍挑了下眉,“你怎麽知道他是坏人?”
檀汐反问:“欠了一屁股债还去香雪楼寻欢作乐的男人还会是什麽好人?”
周时雍折起那张纸,又看了看檀汐,“小娘子说话这麽冲,可是受了什麽情伤?”
檀汐心里火星直炸,五间司司主应足智多谋,沉稳内敛,宇文公为何要扶持一个如此风流浮浪的男人?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冷冷道:“大人放心,小人爱财如命,这辈子只会受钱伤。”
韩云霄忍俊不禁,旁边两个司尉和捕快也都笑出声来。
周时雍反而没笑,目光幽幽地盯着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郑重其事地将那张纸放在袖里,冲着韩云霄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走到店外,周时雍正色道:“你把郦云娘带回五间司继续再审一审。”
韩云霄一怔,“周大人还是怀疑郦云娘有问题?”
周时雍负手站在路边,气定神闲地说道:“此案显然和她无关,她和曹利金素不相识,没有恩怨情仇,也没有利益往来,何来杀人动机?估计是曹利金手头缺钱,想打丽云堂的主意,才写了她的名字。”
这和韩云霄心里的判断一样,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审问郦云娘?韩云霄愈发不解,正要继续发问。
周时雍回头朝店里扫了一眼,风流蕴藉的一笑:“只不过,她妹妹的长相脾气,都甚合我心意。把人扣着别放,等小娘子去要人的时候,让她来找我。”
韩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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