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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账
鹤栖斜倚在雕花窗棂旁,纤薄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柔软的兔毛边,眉眼间凝结着与稚嫩年龄不符的沉静。屋外忽然炸开鼎沸人声,鹤子仪宝蓝袍角翻飞如浪,腰间羊脂玉佩折射着冬日寒光,少年意气风发。
"子仪!恭喜你这次拔得头筹!"裹着藏青貂裘的少年踩着雪团走过来,毛茸茸的袖笼蹭过鹤子仪肩头,"我何时才能写出这般锦绣文章?"周围的少男少女立刻簇拥上来,叽叽喳喳的祝贺声与踩雪的咯吱声交织在一起。
“不过是先生偏爱我的文章风骨罢了。”鹤子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眉眼间难掩骄傲,馀光却不着痕迹地扫向窗边的鹤栖,故意提高了音量,“毕竟有些人带病执笔,倒教人心生怜惜。”周围几个孩子闻言,立刻交头接耳起来,目光不时投向鹤栖,窃窃私语。
鹤栖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正欲转身避开这场闹剧,却见鹤子仪拨开人群,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少年特有的自信与张扬。
“小七这双握笔的手,还是该多焐些暖炉。”鹤子仪站定,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指尖,“不然连墨锭都研不开,可怎麽写出好文章。”
“大哥这话倒像我故意病着似的。”鹤栖擡起头,脸上换上笑意,可眼中却透着疏离。
鹤子仪眉梢微挑,笑意里添了几分咄咄逼人:“我向来知道你学问出衆,只是这次时运不济——”他顿了顿,指尖划过腰间玉佩,“小七可要保重好身体,不然到时候又是功亏一篑,岂不是难过。”
“那是自然,多谢大哥提点。不过大哥如今风头正盛,可得小心别被旁人比下去了。”鹤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琴心寻我,先走一步。"
说着,她转身离开,狐裘披风扫过石阶,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细碎的痕迹。
鹤子仪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这时,身着藕荷色织锦斗篷的少女踩着雪团跑来,斗篷边缘的貂毛沾满碎雪:"子仪哥哥!爹爹让我送这个!"少女怀中的描金锦盒泛着温润光泽,周围的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锦盒,祝贺声再次响起。
霜风卷着碎雪扑在窗纸上,婢女挑开厚重的织锦暖帘,蒸腾的白雾裹挟着暖玉香扑面而来。鹤栖踏过门槛,斗篷上的霜花瞬间化作晶莹水珠,滴落在织锦地毯上。铜炉里的瑞兽口吐青烟,将室内烘得暖意融融。
"小姐回来了!"梳着双丫髻的丫鬟桃枝快步迎上来,接过斗篷时瞥见她发间沾着的雪粒,"外头风雪这般大,您仔细着了凉。"
另一个年长些的丫鬟银杏已端来温热的陈皮茶,热气在瓷碗边沿凝成细密水珠。
内室里,九个月大的子期正踞坐在软垫上,松绿锦袄领口的羊羔毛蓬松柔软,衬得他红扑扑的脸蛋像熟透的苹果。小儿举着琉璃盏追着光斑嬉笑,七彩光晕在粉脸上跳跃,忽而咯咯笑出声,模样憨态可掬。
鹤栖倚着门框看了会儿,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她提着裙裾蹲下身,"子期,阿姊回来了。"
鹤子期听到姐姐的声音,乌溜溜的眼睛瞬间亮起,肉乎乎的小手撑着软垫摇摇晃晃站起来,像只扑翅的小雀朝着她跌跌撞撞扑来。鹤栖忙张开手臂接住,两人跌进柔软的毯子里,发间珠花碰得簌簌响。
"结丶结——"子期咯咯笑着,只当是在玩闹。
"你这小胖墩,可真有力气!"鹤栖笑着轻拍他圆滚滚的小屁股,又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脸颊,指腹下的肌肤弹润得像刚出锅的糯米糕。周围的丫鬟婆子们见状,都忍不住掩嘴轻笑。
“咯咯——”鹤子期笑着,露出了两颗小门牙。
鹤栖抱着弟弟翻起身,一边逗弄着他,一边教他说话。她伸出葱白般的手指,指着自己:"子期,姊姊。"
子期攥着她袖口的金线,口水把蜀锦洇出个小水洼:"接接。"
"姊——姊——"鹤栖耐心地重复,温软的掌心贴住他的小脸。
"节——结!"子期晃着脑袋,囟门处几根胎发竖得笔直,逗得桃枝和银杏笑得直不起腰。
突然,子期张开小嘴咬住她的拇指,含含糊糊地哼唧。鹤栖疼得直吸气,却见弟弟眯起眼睛笑成月牙,涎水顺着她手腕往下淌。
"哎哟我的小祖宗!"王嬷嬷笑着伸手要抱,"可别伤着姑娘!"
"不妨事。"鹤栖抽出被啃得发亮的拇指,从荷包里掏出蜜饯山楂,"先吃这个,吃完再学。"子期立刻张着小嘴凑过来,粉嘟嘟的嘴唇一开一合,像极了池塘里等食的红鲤鱼。
"解接!"子期含着山楂,含糊不清地跟着念,小眉头皱成个小团。
"是姊——姊。"鹤栖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汁水,又重复了一遍。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环佩轻响。大夫人裹着朱红织金斗篷跨进门槛,鬓边点翠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她身後跟着一个捧着账簿匣子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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