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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
“咔嚓”“咔嚓”
以坚硬着称的诛魔刺硬生生被顾无忧徒手捏碎,断裂成好几截掉落在地面上,那镶嵌在它体内,潜逃着核心灵阵的碧色灵石也滚落了出来,只是依然彻底失去了灵性,像一块砌墙的石子。
叶宁星低头看着滚落在自己脚边的诛魔刺残骸,心想她的脖颈可必这东西脆弱多了,也许下一个碎成几段的就是她自己,如果顾无忧下手利落些话,应该不会有太多痛感。
顾无忧朝着她慢慢走了过来。他脸上之前那种无措的神情已经消失,被平静和深沉取代,一双幽蓝的眼眸恍如如冰结之海,倒映出叶宁星的面孔。
叶宁星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事情的正朝着她规划好的走向进展,可当一切要结束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难过苦涩瞬间涌上心头。她紧紧攥住自己的衣领,不自觉向後退去,还没几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正好倚在正厅粗粝的荆棘柱上。再往後,就是万丈深渊。
她认命地闭上眼,顾无忧的气息越来越近,像一张网越收越紧,她被裹在网里,已然窒息。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蓦地,顾无忧冰凉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她胸腔里的心脏也跟着停滞了一瞬。顾无忧冰凉的指尖正划过她的脖颈,叶宁星整个人不由瑟缩了一下。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她感觉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就像一个甲子,一次轮回那般漫长,顾无忧却收回了手。
“师姐,你要杀我,就不该把诛魔刺里的碧潮珠换掉。”他俯下身,在她耳畔轻柔低语。
叶宁星睁开眼,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顾无忧笑了一下,微微带着点苦涩,随即他叹息道:“如果诛魔刺中是碧潮石,或许真能重伤我。可其中只是一颗普通的绿晶,品质下乘,只能叫我受些皮肉之痛。师姐,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叶宁星咬唇扭开脸,“这......是我疏忽了。我本就不大懂器,准备的时间又仓促,所以才未能察觉诛魔刺里竟然没有碧潮石......若我知道,一定从千锻阁里寻一件更厉害的法器......”
她当然知道诛魔刺里为何没有碧潮石,因为是她亲手取出,并换上了那颗绿晶。她只是要让顾无忧误会,又不是真的要杀死他。
顾无忧摇摇头,“师姐,你实在很不擅长说谎。你要杀我,还不如用体内的幽玉珠与我同归于尽,这样还更快一些。可你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带着幽玉珠来到我身边,还使出这般拙劣的计策来激怒我,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顾无忧捏住她的下颌,扳正她扭开的脸,强迫她直视着自己:“师姐,你设计让我亲手杀死你,到底是为了什麽?”
为了什麽?叶宁星心想,她带着幽玉珠自然是为了给自己防身,死在他手里是为了让这个世界陷入长眠。可她说出来,他会信吗?
顾无忧见她不说话,微微叹口气:“师姐,你是想以自己的死亡,刺激我脱离魔道吗?”
咦?叶宁星闻言吃了一惊,他竟是这样以为的吗?
“纵然幽玉珠能涤荡我体内的魔气,可我的血肉里混杂着霜龙之血,那是幽玉珠也无法除去的东西。”顾无忧微微苦笑,“可是,师姐,你的性命比任何珍宝都宝贵。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不要沉迷苦修,修仙者生命绵长,一定有许多美好之事可以体会。”
叶宁星心绪复杂,她预想过事情会变成如今模样。她知晓顾无忧爱她,可她从未像如今这一刻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深沉的爱意。
这份爱,会杀死顾无忧。
她眼窝有些发热,眨了眨眼,仍是止不住泪光闪烁。她握住顾无忧冰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顾无忧,我想让你知道,我在刺伤你之前说的所有话,皆是真心之语。”
鬼藤花一盏接一盏熄灭,暗色笼罩了两人,乌云和魔沼相对着窃窃,多麽奇妙的夜晚。
细密温柔的吻落在叶宁星乌发间,脖颈上,在锁骨和唇瓣辗转吮吸,沉醉迷乱,交织起伏,恍惚之间,她觉着怀中紧紧相拥的躯体仿佛变得火一般热。
爱欲的本能混乱了时间与空间,两个人好似变回了最脆弱丶最普通的凡人,抛却一切羁绊和过往,本能地追逐温暖和渴望,在欲望海里随波飘动,共同攀上极乐的云端。
狂乱褪去之後,绯色迷乱的气息里,叶宁星忽然感到了巨大的悲伤,只是想一想以後再没有顾无忧这个人了,她便觉得呼吸都在作痛。
这里的夜似乎格外短些,一眨眼就又是灰蒙蒙的天光,甚至叶宁星都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春色无边的梦。
她留在主厅旁的静室里,换上了这里的服饰,是用不知什麽植物织成的墨色衣裙,相比于修仙者华服而言,这些衣裙要简单修身许多,触感也不是那麽柔软,而是偏于挺括干爽。
静室里地上铺着几张水草铺成的草席,角落里放着一个养着墨莲的石盆装饰,天亮後,几只莲藕来换了石盆中的甘露水,又把败了的墨莲取走换上新开的,叶宁星注意到,石盆中央有一支含苞待放的莲箭,小人们换水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它。
她走到那石盆前,仔细查看了一番这花箭,才发觉它的确不是一支普通莲花,而是由法器拟形而成。只是这法器上设了灵阵,叶宁星也无法探查法器内部,不过,这莲花法器毫无妖邪之气,反而有一股温润灵气,想来不是件害人魔器。顾无忧既然把她留在这间静室,倒像是故意要让她注意到这东西。可是,这法器与她又有什麽联系呢?
叶宁星正沉思着,胸口的幽玉珠却忽然跳动一下,她忙掐动灵诀压制住它,乖乖,她现在可是在妖魔的老巢里,可不能引人注目。
随即,她意识到,应当是有人,不,是有妖魔进入了主殿,所以才会引发幽玉珠的不安。
静室与正厅只一墙之隔,虽然设了禁制,却不阻碍叶宁星查探外面的情形,她透过鬼藤窗的缝隙向外看去,看到顾无忧正立在荆棘柱前方,与一个从头到脚裹着黑色毡篷,佝偻着腰背的家夥商议着什麽。
她听的不太清晰,但注意到顾无忧唤此人为“军师”,两人的交谈中还提到了“吞天鳄”“盘龙戟”这些字眼。
想来此人便是霜龙曾经的军师——猿妖无祁了。看他这幅憔悴虚弱的形容,应是在吞天鳄的水牢里受了不少折磨,怪不得愿意帮助顾无忧追杀吞天鳄。听二人的言语,莫不是已经训到了吞天鳄的下落。
两人又商议了时候,在退下之前,无祁向顾无忧颤巍巍地躬身行礼,这时,他的毡帽不慎滑落,叶宁星终于看清了他的形貌。
无祁长着一张半猿半人的丑脸,眉骨高突,鼻梁塌陷,满头浓密的白发,连露出的胳膊上都覆着一层白毛,他的手指十分枯瘦,却生有长而厚的爪甲。
无祁似有所觉,转头向叶宁星的方向瞥了一眼,他的一双红眸虽有些浑浊,却仍透出锐利阴沉之感。
一阵阴寒瞬间布满叶宁星全身,就像是被一把冰冷利刃刺中了瞳孔。叶宁星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发现自己,却仍感到一阵恐惧,无祁给人的感觉十分古怪,可是古怪在那里她又说不出来。没道理,她会对一个看起来垂垂老矣丶弱不禁风的老妖産生畏惧。
但同时,她又感到疑惑。传闻正是这位无祁军师出面收拢了霜龙旧部,帮顾无忧夺下魔王之位。可是霜龙旧部皆是些凶残且野心勃勃的妖魔,彼此间又经历了三百年的混乱斗争,可无祁这位昔日的老军师竟然在他们心中还能保有着不俗的威望,实在叫人诧异。
不过,这许是这位猿妖军师手腕灵活的缘故吧。毕竟,在霜龙时期,无祁便是以智谋闻名的大妖,而非战力。
静室的禁制忽然波动起来,是顾无忧走了进来,四目相对之时,他的脸颊上又泛起微微羞涩。略停了片刻後,他轻咳了两声,“嗯......有人在幽冥谷里发现了吞天鳄的痕迹,我得去一趟。”
“会很危险吗?”叶宁星有些忐忑。
顾无忧微笑,“那只鳄妖倒没什麽,只是它手中还握有盘龙戟,或许要费些功夫了。”
“盘龙戟是霜龙的魔器,你体内的三道魔煞不就是它的器灵吗?”
“是。”
叶宁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虽说吞天鳄已然不是他的对手,盘龙戟已然失了魔灵,应当不成威胁,可是幽冥谷......那个地方......
顾无忧还有些放心不下,临走时又转头叮嘱:“绝对不要离开主殿,雀头铃也要一直佩戴着。”
叶宁星点点头,“这是自然,我可不想把命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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