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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成蹊仰头亲他。
高新野回吻,同时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草莓,然后脱了他的衣服,把草莓捏碎,让汁水淋到他的凸起两点的胸膛上,简成蹊觉得他玩得太过分了,实在是害臊,就伸手去勾柜子的小把手,想打开来看看里面有没有纸巾。
但那里面并没有纸巾,里面整整齐齐地,躺着十几本笔记本。
始终如一
先注意到那几个本子的其实是高新野,他在简成蹊唇上又亲了一下,然后就坐起身,把柜子里厚薄不一的本子全都拿出来,放在腿上。简成蹊也坐到了他边上,见高新野要翻,连忙双手按住封面。
“都是我很久以前写的,”他急迫地强调,耳朵都红了,“有些都是我很小的时候……”
他把那些本子夺了过来,要把这些青涩的故事再次关进柜子里,不让它们重见天日,但当他发现中间还夹着一本练习簿,他关柜门的手稍稍一停顿。
他对这个封面颜色没有任何印象,而当他真的开始回忆,他发现这个柜子里的大部分记事本,都是他以为早已经丢了的,这意味着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有人帮他把曾经写过的故事都找了回来——那些他到了这个年纪当成黑历史、不愿意翻看的故事,那个人说不定都阅读过。犹豫的片刻里,高新野也坐到了地板上,他的直觉很准,伸手抽出来的正好是那本薄薄的练习簿,那封面上的铅笔痕迹非常模糊,但依稀可以分辨出“作文”两个字。
高新野翻开,那里面每个字都是规规矩矩的,那时候简成蹊也才读二年级,所以老师的评语里也会用到拼音。红笔的字迹比铅笔清晰多了,老师打了五个五角星,在那篇名为《我的母亲》的作文下面评语——小成蹊写得很感人,小成蹊在写作上很有天fu。
“我都……忘了还有这个。”简成蹊是真得想不起,原来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得到过肯定。他于是也有了勇气去翻别的,每看一本都像是重新认识自己。
“你看啊,我以前写过武侠,而且还写完了。”简成蹊也很惊奇,那个故事他纯手写了两个本子,字数能有七八万。
“我以前原来这么热血啊。”简成蹊看着那些幼稚又珍贵的文字,回忆起了故事里的侠盗如何惩恶扬善劫富济贫,他那时候还是在读小学,每个星期都住校,他很孤单,就在夜自修上一个人默默地写,写完了也没给任何人看。
他那时候一个读者都没有,但他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他的朋友。
“但真的好幼稚啊。”简成蹊羞耻地把另一本合上,五官都有些扭曲地问高新野:“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
“看到了什么?”高新野指着那个本子,“你初中时候写的?”
“对啊,我初中的时候,居然写——”他实在说不出口,就重新翻开给高新野看,那是个黑帮情仇腥风血雨的爱情故事,里面的一句台词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身上不堪一击。
高新野实在是没忍住笑。
“我再找找看,说不定还有什么……坐上来,自己动。”简成蹊已经开启自嘲模式了,也没刚开始那么排斥。那毕竟都是他一个字一个字、一笔一画写出来的,那是他的故事,那也是他的成长。他于是翻到了最后一本。那是他在高中的第一个寒假写的,彼时他写故事已经不仅仅是靠灵气了,他知道要从谁的视角出发,要展现多于诉说,要注意局部和整体的结构和各种用词。他那时候依旧孤单,越孤单,那种野蛮生长的表达欲就越力透纸背,让人一时忽略行文逻辑上的潜在问题,而只是被吸引着往下看,欲罢不能。简成蹊也很想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可当他翻到下一页,故事也戛然而止。
哦,他看着那页空白,他想起来了。
他母亲就是看到他整天窝在房间里写这个,才跟他促膝畅谈,说他的精力还是应该放在学习上,寒假也应该用来复习和预习。他多乖啊,他以前有读者吗?没有。被人肯定过吗?也没有。他的父母也没有扼杀过他的创作欲,而是摆事实,让他心知肚明作家两个字不仅是他遥不可及的梦,也是这个普通家庭无法想象的。
他们那时候也不敢奢想,像他们这样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父母,能有一个搞文学创作的儿子。
“所以我就再没写过了,”他看向高新野,“直到遇到你。”
他释怀地一笑。眼前的所有本子就是他所有的过往了,时光流逝无法倒流,但写下的故事会永远留下,成为他存在过的证明。所以他也原谅了自己曾经幼稚的文笔糟糕的逻辑,他现在反而感谢,如果没有这些笨拙的尝试和热爱,他不会坚持到现在。
“那你要做一个更郑重的告别吗?”高新野说着,递给他一支笔。简成蹊也觉得有道理,就翻到下一页——那原本应该是空白的,他少年时期的所有创作都结束在前一页,那上面的字迹显而易见不是他的。
而他一看到那些笔画公正的方块字,他心头都还没涌上任何悲伤的情绪,他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掉。他不会认错,那是他母亲的字迹。
他那如果活着、今年62岁、可能在一个老年大学学通用语,跟在他屁股后面游欧联盟的母亲。
那应该是他母亲出车祸前写的,她把简成蹊所有的以前写过的故事都找出来,是想证明那篇让他入狱的文章确实不是他的文风,她想帮儿子翻案。她也全都看了,就像她在第一段里写的,她说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儿子都写了什么。简成蹊合上了笔记本,胸膛因为喘气而起伏明显。他的视线整个都是模糊的,不管怎么揉都看不清,他便有了逃避的理由,那是她母亲绝笔,他不忍卒读。
“那我读给你听,”高新野把他搂在怀里,给他自己的肩膀。
“成蹊,”他念,“你从小到大写的故事,妈妈都看完了。妈妈读过的书很少,读书也很慢,所以妈妈一个字一个字用手指戳过去,认认真真地看,因为成蹊一笔一画写这些故事的时候,肯定也是认认真真的。”
“妈妈都看完了,你写得真棒啊成蹊。妈妈也好后悔没有早点看到,如果能早一点亲口对你说这句话,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吧。”
“别念了……”简成蹊眼泪止不住地掉,抗拒地推高新野,再次哀求,“别念了。”
但高新野不为所动,不允许他挣脱自己的怀抱,继续念道:
“妈妈这几天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总是梦到你。妈妈到现在都记得,我们的成蹊小小的,胖胖的。因为妈妈没奶水,所以成蹊只要一哭,我们就会火急火燎地去泡奶粉。冷了怕你吃坏肚子,烫了怕你伤到舌头气管。你爸爸那时候特别爱抱你,你一哭他就抱你。有一次你在哭,他抱着抱着,笑了,大概是觉得你太可爱了,连哭都那么可爱,他忍不住笑。”
“他也很喜欢你,虽然你爸爸沉默寡言的,但他也很爱成蹊。”
简成蹊哭出了声。
“对了,妈妈忘记说,成蹊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因为奶粉喝的很多,成蹊的小手小腿都胖胖的,白白嫩嫩,像藕一样。你哥哥就说你是小哪吒,但你比哪吒乖多了,你从小就懂事,你是那么好一个孩子。”
“对不起,我们的成蹊。爸爸妈妈没读过那么多书,没办法让你耳濡目染,给你提供一个好的启蒙环境。所以只知道挣钱,也只能拼命挣钱,想尽办法让你和哥哥有好的教育资源。你从小就喜欢看书,给你的零花钱都去买书,每个老师都夸你,高中第一次家长会,妈妈和爸爸去了,还有家长问我们是不是大学生,怎么培养出那么好的你。我们没说自己不是,不是虚荣,不敢承认自己只有初中毕业,而是不想给你丢脸。你记不记得那天回家,是妈妈开的车,你知道为什么吗?你坐在后面看不见,你爸爸坐在副驾,你爸爸一直在抹眼泪,他高兴,他的儿子那么棒,他一边笑一边抹眼泪。”
“你别怪爸爸,他性格就是这样,如果还有机会,他肯定会抱抱你。”
简成蹊这时候也不再抗拒了,相反,他搂着高新野,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没再哭出声,但肩膀抖的不成样子。
“那天我们跟你说,觉得那篇文章不是你写的,我们真的没有嘲笑看不起你。你是我们的儿子啊,是我身上掉下来一块肉,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对你不离不弃,怎么可能会笑话你呢。所以我们真得没想到,我们无意识说出来的一些话给你的伤害那么大,那么伤你的自尊,那么打击你。后来我们彻夜难眠地想你,发现关于你的一切,那些从你出生起的一切,全都历历在目,所以我们当时才说那篇文章不是你写的,因为我们看着你长大啊,我们是最了解你最懂你心性的人,我们懂你。可我们太不会表达了,给你留下了太多不可磨灭的误解,我们真得很后悔。妈妈也越想越后悔,后悔以前跟别人随口说我是意外怀孕生下你的,妈妈真得是无心的,妈妈好后悔,好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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