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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珏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沉复的颈侧,舌尖轻巧地卷走一颗滑落的咸涩汗珠,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欲。
“孤这般主动献上的美人恩……”她的气息灼热地烫在他的皮肤上,声音哑得只剩下蛊惑的气音,“沉大人,当真不愿尝尝?”
她不给他喘息之机,借着又一次颠簸,腰肢如水蛇般轻旋,精准地压向他绷紧的腿根。
即使隔着数层衣料,那勃发的、滚烫的硕大轮廓也清晰得骇人。
“呵…”她发出一声似叹似笑的声音,唇几乎贴上他烧红的耳廓,“你下面……生得这般天赋异禀……雄伟骇人,寻常的稚嫩处子哪里承受得住?只怕真要给你……捣碎了、弄烂了不成……”
她断断续续地低语,每一个字裹着情欲的粘稠,呵出令人战栗的笑,“这般利器,何苦……藏着掖着?”
“不如……就从了孤,嗯?”
她的手指灵巧地钻入他微敞的衣襟。
春夏衣薄。
指尖轻而易举的便触碰到那紧绷而灼热的胸肌,坚硬如铁,线条分明。
甚至能感受到其下狂野的心跳。
她扭动腰肢,臀尖恶意地画着圈,挤压、摩擦那怒龙的最为敏感顶端。
一次!
又一次!
每一次摩擦,都逼出布料下更惊人的硬度和灼热!
那根东西,坚硬而滚烫的搏动着她那最柔软的核心。
那动作淫靡得令人发指。
每一次上下都带着要把人骨髓里的欲火都榨出来的力道。
沉复试图格挡的双手被她更快地抓住,强行牵引着他微颤的手,死死按在了她衣襟下那饱满高耸、剧烈起伏的绵软之上!
丝滑的衣料下,是丰盈滚烫的软肉。
随着她刻意的挺送,在他掌心下弹动、变形。
“行之……”她唤他的字,声音蛊惑,湿热的唇瓣擦过他鬓角,“忘了么?那一夜……你向我讨要玉佩时……可比眼下诚实得多,也凶狠得多……”
她腰肢猛地一沉,重重碾过他腿根骇人的坚硬,臀波荡漾,重重撞向他紧绷的胯骨,逼得他喉间不得不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
“又揉又吮,那般不管不顾……”她舌尖暧昧地舔过自己的唇瓣,臀峰恶意地再次施压,“那时……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仅仅只是想要拿你的东西?”
“还是——”
昏暗的空间内,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
“一把我……压在榻上,狠狠贯穿……嗯?”
最后一个音节被她含在喉咙深处,化作一缕婉转缠绵。
无声地,却又蛮横地,撕扯着他所有冷静自持的伪装。
她就是要用这淫声浪语和放荡姿态,将他从那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来。
用最磨人的方式,一寸寸撬开他紧闭的记忆。
她在逼他!
逼他回忆!
回忆那个月色都被欲望染脏的夜晚。
回忆那个撕下所有道貌岸然的夜晚。
回忆,他的疯。
这个妖精!
这专来克他的妖精!
沉复的指节绷得青白,扣在她腕间,冷得像一截玉石,却又烫得惊人。
他眼底不见波澜,似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可那潭水之下,却像有万钧雷霆在无声涌动。
他声音压得极低,一字一顿,清晰地、缓慢地,像冰棱擦过琉璃,“一次次的越界,一次次的撩拨……将臣的体面与克制踩在脚下,很有趣,是么?”
“您是在丈量臣容忍的底线,还是……”他顿了一下,声音里淬上了一种阴沉的、令人脊背发寒的东西,“……真的好奇,一个习惯了克己复礼的人,一旦撕破所有枷锁,究竟会变得……何等不堪?”
那并非质问,而是陈述。
一种冷眼旁观自身濒临毁灭的、令人胆寒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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