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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锦州拎着那两人的后脖领,将他们拖到宁归竹身边,也不敢让他一个人坐在这里等了,就说道:“竹哥儿你带着东西,跟我一起去一趟县衙。”
“啊,好。”宁归竹起身,说道:“我先把茶水费付了。”
“嗯。”
熊锦州看着宁归竹起身去付钱,这才垂眸,看向试图借助痛哼掩盖挣扎的家伙,抬脚踩住他的脚踝用力碾了几下,低声警告:“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们跟了多久。现在老实点兴许还能活命,要是敢跑……我可是能直接处决犯人的。”
那人哆嗦了下,不敢动了。
宁归竹很快付了茶水费回来,跟熊锦州一起往县衙的方向而去。
这个茶水摊距离县衙不算太近,两人走了没多久,正好遇到几个下值出来喝酒的捕快,见熊锦州手里拖着两个人,小跑过来问道:“头儿,这啥情况?”
“可能是拐子。”熊锦州将人往他们面前一丢,“先关起来,明儿跟县令大人汇报一声。”
“哦。”几个人条件反射去压人,过了会儿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拐子?!”
拐谁?!
就熊锦州的威名,还敢犯事到他面前……
几个捕快视线下意识就落到了宁归竹那张脸上,长得这么好看,就拐子那要钱不要命的毛病,盯上他们家嫂夫郎好像也不意外。
“不是拐子,不是!”醒着的那个听见这推测,自己都吓蒙了,挣扎着喊冤:“就是想请宁先生去聊聊,我们没恶意的!”
“闭嘴!”
压着他的人直接堵了嘴,对熊锦州保证道:“头儿,这人就交给咱了,你和嫂夫郎忙去吧。”
“嗯,多上点心。”熊锦州又强调了一句。
看他们压着人走了,熊锦州转头,脸上的严肃褪去,又浮现出丝丝笑意,“我背你出城?”
这来来回回的折腾,还是挺费膝盖的。
宁归竹也就没有拒绝。
他被熊锦州的背起来,将铜钱和药包放在两人身体中间,护着东西半趴在熊锦州背上。
到城门口坐上驴车,两人晃悠回家里时,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远远看见过来的驴车,蹲在地上的熊金帛飞速起身,推了熊川水一下,“弟,回去告诉奶奶,说小叔他们回来了。”
“哦哦好!”
熊川水丢掉手里的泥巴,都没抬头确认一眼,就撒丫子往家里跑去。
驴车停下。
熊锦州先跳下车,转身扶着宁归竹下来后,从铜板中取出车费丢给车把式,牵着宁归竹的手往前走去,还隔着一段路就问守在村口的熊金帛和熊茵茵,“怎么蹲在这里?”
熊金帛把妹妹拉起来,认真道:“你们回家好晚,爷奶让我们过来等着,刚刚弟弟回家去喊他们了。”
闻言,熊锦州揉了揉两小孩的脑袋,“不错,还能帮忙了。”
熊金帛眨眨眼睛,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后,“所以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呀?”
“一会儿说,我懒得浪费嘴皮子。”
“哦。”
两大两小往村里走了没多远,迎面遇上得到消息出来的家里人。
柳秋红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看过熊锦州和宁归竹,见他们身上干干净净,不像是遇到什么坏事的样子,心里放松下来,也不着急追问怎么回得这么晚,拉着他们往家里走,“给你们留了饭,今天运气好,采到些新鲜菌子,好吃得很。”
“谢谢娘。”
一听还给他们留了饭,宁归竹的心顿时就软了。
“谢什么谢,顺带手的事情。”
柳秋红随口说着,等到了家,先取出饭菜来让两人吃饭。
他们也是等了好久才吃的饭,这会儿菜还是温的,宁归竹和熊锦州吃饱饭刚放下碗筷,面前又被放了两碗茶水。
“今儿怎么回这么晚?衙里有事吗?竹哥儿怎么也不先回来?”
上来就是三连问,熊锦州和宁归竹也不意外,你一句我一句的,花了些时间才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说清楚。
相较于买骡子这种农家大事,一家子更担心宁归竹的膝盖,以及那两个和宁归竹套近乎的坏家伙。
“早知道这么严重,我先前就让你带竹哥儿去看看了,那家人真是丧了良心。让人废了腿跟让人去死有什么差别?亏他们好意思说是不想磋磨了人,白白拿了好名声去。”
柳秋红恨得咬牙切齿,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
现在是竹哥儿没事,若是竹哥儿和二小子都没上心,日后真的废了这双腿,两孩子还怎么过日子?!
“娘您别担心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设想另一种情况自己吓自己,大夫不是说了嘛,我再用用药,要不了多久就能好彻底。”
宁归竹自己说的时候,还后怕到心脏发颤,现在见柳秋红气得眼睛都红了,心里的害怕莫名就散了些。劝慰了娘两句,宁归竹又拍了拍王春华的手,她倒是没哭,就是感觉快要气炸了。
熊石山和熊锦平的情绪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大男子主义好面子,死撑着没泄露太多的情绪,问起另一件事转移注意力他们媳妇的注意力:“那两个人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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