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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雪眼皮一跳,她猛地往上掀起来,用了三分力。
所以,现下这种状况,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周覆在跟她翻旧账?
他有什麽立场?
她讥诮地扬了扬唇:“当然是因为我不再爱你了。”
“是吗?”
“是。”
周覆的视线从椅子上收回,连同修长的手臂也无声地垂落。
他下巴微低,长久地丶不甘地盯着她的脸看,像丈量一片没有边际的田野。
程江雪亦回望他,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她去周家的情景。
那是一个午後,阳光斜斜地穿过翠绿的树冠。
大院的围墙高而厚重,森严框出一片幽深天地,苏式风格的小楼样式朴素,半掩在浓密的树影里,外墙是庄重的暗红,经风雨而不颓败。
应季的花卉艳丽地盛开,色彩饱满,明明连枝芽都刻意遵循着某种隐而不宣的秩序修剪过,看上去却又意趣横生。
周覆的妈妈从里面走出来,优雅周全地招待她,可那个和煦的微笑在她看来,总像是一个冰凉的审视。
太阳底下,程江雪被冻得打了个颤。
那两年,她在他的身上已经透支了太多的不清醒。
起止是观念哪,他们两个从身份到门第,简直没一样般配的地方。
“你不再爱我了,是吗?”周覆站在那里,脸上是纹丝不动的稳重。
只有那双眼睛逐渐失却神采。
不知是否程江雪眼错,她仿佛看见他眼底有轻柔的水光荡漾开,仿佛一片落在湖中的枯叶,细微地趔趄了一下。
但她更愿意相信,是窗外的叶影在晃动。
程江雪的目光刺进他晦暗的眼底:“你还没有老到一句话要重复两遍才能听清的地步吧,周委员?”
她藏在身後的指尖轻颤了一下。
人在脆弱彷徨时,反而会表现出过度的强硬和刻薄。
明明周覆态度温和,但她还是不留情面地反击。
她说不清为什麽,也许发自对尊严的病态维护,也许是怕不这麽说,自己又要落入他的迷魂阵。
周覆艰涩地笑了下,徐徐追问:“那我能不能知道,是从哪一天,哪一个时刻,哪一秒钟,你开始不爱我的?”
他站在她面前,身形依旧高大笔直,却仿佛被抽去了一截筋骨,显出一种不协调的软弱。
程江雪答不上来,攥在桌子边沿的指节泛出青白:“第一天见到你我就说了,像这种小事,我早就不记得了。”
“这也不记得,那也不记得。”周覆克制地敛着眼神和语气,“出鬼了,恋爱好像是我一个人谈的。”
程江雪被他问得措手不及。
情急之下,赌气般说出一句:“那就当是吧,麻烦你不要再来提起那些事。今天你帮了我,我很谢谢你,但就当我们萍水相逢,好吗?”
“明白了。”周覆吐出三个字,声音平缓,一丝涟漪也没有。
他举手将剩下的碘伏放在桌上,用手点了下:“记得搽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里医疗条件不好。”
“知道。”程江雪只觉得室内的空气凝滞沉重,她快透不过气。
周覆转身走了,步子沉稳健旺,没有丁点的犹豫。
但背影快要融入门外走廊的阴影里时,他稍稍停顿了下,极短暂地回头看了这边一眼。
随後,便坚决地旋入了那片更深的晦暗之中。
那目光又深又远,穿过了她,投向窗外越来越浓的暮色,像对某种既定事实的最终确认。
房间里静了下来,连蝉声都配合地停了,只有程江雪的呼吸在回荡。
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周覆看过来的最後一眼里,盛满了灰烬般的冷,重得像夜半的叹息。
但这怎麽可能呢?
周覆这样洒脱的人,不至于眷恋一段不欢而散的恋爱。
也不可能因为大了三岁,儿女情长这种对人生没什麽妨碍的东西,就忽然在他的心里被擡高到了这麽一个重要的地位。
在学校的时候,那麽多女孩子都钟意他,他坐在办公室里,眼也不擡收情书的手势,随意地像推开便利店的门。
不过是情境作祟,让他想起了一点过去,才随口说两句伤感的话。
天色沉沉暗下来,黄昏的馀晖挣扎着挤过窗沿,在桌上投下几道虚弱的光。
程江雪扶着它,缓慢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她垂下眼,一下下地抚着膝头的裙摆,动作细致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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