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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第204章【VIP】
花枝胡同深处新添了一处精巧宅院,青砖黛瓦掩映在几株老槐树下,门前石阶光可鉴人,显是新近才有人入住。这宅子置办得低调,连左邻右舍都不知主人是谁,只见每日有青衣小帽的仆人进出,偶尔飘出些笙箫笑语。
这日黄昏,贾琏从角门溜出荣国公府,七拐八绕确认无人跟踪後,才快步走向那宅院。他今日穿了件湖蓝色暗纹直裰,腰间悬着新得的羊脂玉佩,走路时玉佩与荷包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二爷来了!"兴儿早在门口候着,见主子到来连忙打千儿问安,眼角却瞟向巷子两头。
贾琏踹了他一脚:"贼眉鼠眼做甚?凤丫头还在床上喝药呢!"说着从袖中掏出个锦盒,"前儿在琉璃厂淘的累丝金凤钗,二姐必定喜欢。"
正屋内,尤二姐对镜理妆。铜镜映出张鹅蛋脸,眉如远山含翠,唇若樱桃带露。听到脚步声,她忙将胭脂盒放下,起身时石榴裙摆荡开涟漪:"二爷今日来得早。"
"想你想得紧。"贾琏搂住她纤腰,顺手拿出锦盒里的累丝金凤钗在尤二姐发间比划,惹得她笑意连连,两人温存一番之後,尤二姐目送着贾琏离去。
荣国公府内,王熙凤正倚在填漆床栏杆上喝参汤。她修养了一月有馀,今日才觉神思清爽些。平儿捧着账本站在床边,欲言又止。
"有什麽话直说。"王熙凤将青瓷碗搁在矮几上,碗底与檀木相碰,发出沉闷声响。
平儿低声道:"这月外院账上少了二百两银子,旺儿说是二爷支取的,可..."她递上本册子,"奴婢核对过,府里并无这项开支。"
王熙凤眼中寒光一闪。她掀开锦被下床,葱白手指划过账本某处:"初三丶初七丶十二...全是单日。"突然冷笑,"去把旺儿叫来,就说我要问中秋节的赏钱。"
旺儿跪在青石地上时,腿抖得如筛糠。王熙凤端坐在太师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黄花梨扶手。那"笃笃"声像催命符,震得旺儿额头渗出冷汗。
"听说..."王熙凤忽然开口,"花枝胡同的槐花开得正好?"
旺儿浑身一颤,头磕得砰砰响:"奶奶明鉴!都是二爷逼着奴才..."
半刻钟後,王熙凤已换上正红色遍地金通袖袄,发间九凤衔珠步摇随步伐铮铮作响。平儿追着给她披上灰鼠斗篷:"奶奶身子刚好,不如..."
"不如什麽?"王熙凤声音尖利得吓人,"等他抱了野种回来叫我母亲不成!"她点齐四个粗使婆子,又唤来小厮备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花枝胡同的宅门被拍得震天响时,尤二姐正哆嗦着往耳房躲,没一会儿大门就被撞开。
王熙凤跨过门槛的姿态像只浴火凤凰。她环视屋内陈设——湘妃竹帘丶紫檀屏风丶案上还摆着咬过一口的茯苓糕,突然笑出声:"好个温柔乡!"
尤二姐被婆子们从耳房拖出来,发髻散乱,杏眼含泪。王熙凤缓步上前,鎏金护甲勾起她下巴:"我当是什麽天仙,原来..."她凑近嗅了嗅,"廉价的茉莉头油。"
"二..."尤二姐刚开口,王熙凤反手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金戒指在颊边刮出血痕。她看都不看尤二姐,只对婆子们擡了擡下巴:"给我打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尤二姐的惨叫声中,王熙凤踱到内室,掀开床帐看见鸳鸯枕,抄起剪子就绞。绸缎撕裂声里,她摸到枕下有个硬物——是方绣着并蒂莲的汗巾,角上歪歪扭扭绣着"琏二爷惠存"。
"带走!"王熙凤将汗巾扔在尤二姐跟前。
***
贾琏斜倚在醉仙楼二楼的雅间里,面前摆着几碟精致小菜,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已经见了底。窗外是京城繁华的街景,夕阳的馀晖给飞檐翘角镀上一层金边。他眯着眼睛,听着身旁几个纨绔子弟的奉承话,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琏二爷真是好福气啊!"薛蟠拍着桌子,脸上的横肉随着笑声抖动,"家里有个能干的凤辣子,外头还能金屋藏娇,这等艳福,我们兄弟几个可是羡慕得紧!"
贾琏得意地晃了晃酒杯,酒液在杯中打着转儿:"薛大傻子,你懂什麽?男人嘛,三妻四妾本是常事。我那屋里头的,什麽都好,就是太爱管事,整日里管东管西,烦得很。"
"可不是嘛!"冯紫英接口道,他今日穿了一件湖蓝色锦缎长衫,显得格外风流倜傥,"我听说琏二哥新得的那位尤二姐,生得是肤如凝脂,眼似秋水,温柔可人得紧。比起府上那位..."
话未说完,贾琏便哈哈大笑,打断了冯紫英的话:"冯兄弟消息倒是灵通。不错,我那尤二姐最是温顺,从不与我顶嘴,叫她往东绝不往西。"说着,他压低声音,"而且床笫之间,啧啧..."
衆人哄笑起来,纷巡,贾琏已是面红耳赤,说话也越发没了顾忌。
"你们是不知道,我家那二奶奶,仗着娘家有些权势,在府里作威作福。我贾琏好歹也是荣国公府的长房长孙,岂能被她一个妇人拿捏?"贾琏拍着胸脯,酒气上涌,"我今日就告诉你们,不出三月,我定要让尤二姐堂堂正正进府做二房!"
正说得兴起,雅琏的小厮旺儿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脸色煞白。
,话都说不利索,"大事不好了!"
贾琏皱眉,不悦地放下酒杯:"慌什麽?没看见爷正与几位爷说话吗?"
旺儿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发颤:"二奶奶...二奶奶她找到尤姑娘了!这会儿已经把人带回府里去了!"
贾琏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你丶你说什麽?"贾琏的声音陡然提高,"凤丫头怎麽着吗?"
旺儿哭丧着脸:"小的也不知道啊!今儿个下午,二奶奶突然带着平儿和一帮婆子闯进了小花枝巷,二话不说就把尤姑娘架走了。尤姑娘哭得跟泪人儿似的,二奶奶还说要..."
"要什麽?"贾琏一把揪住旺儿的衣领。
"说要让尤姑娘知道勾引别人丈夫的下场..."旺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雅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薛蟠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後合:"琏二哥,你不是说凤辣子拿你没办法吗?这下可好,金屋藏娇被人连锅端了!"
冯紫英也忍俊不禁:"琏二哥,看来你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我院子里养的那条看门狗啊!"
衆人起哄声中,谁也没注意旺儿瑟缩的动作。
贾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恼交加。他猛地站起来,酒劲上涌,眼前一阵发黑,连忙扶住桌子才没摔倒。
"放屁!"贾琏怒吼道,"我这就回府,看那泼妇能奈我何!"
"琏二哥,别逞强了。"一个姓赵的公子哥儿阴阳怪气地说,"谁不知道你们荣国府里,琏二奶奶说一不二?你回去还不是得跪搓衣板?"
衆人又是一阵大笑。贾琏只觉得血往头上涌,羞愤难当。他一把推开旺儿,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你们等着瞧!今日我就要让那泼妇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醉仙楼外,贾琏的马车早已备好。他踉跄着爬上车,对车夫吼道:"回府!快!"
车轮滚滚,贾琏靠在车厢里,酒意和怒火在胸中翻腾。他想起尤二姐那温柔似水的模样,想起她对自已百依百顺的态度,再想到王熙凤平日里的专横跋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个凤丫头,竟敢如此不给我留颜面!"贾琏咬牙切齿,"今日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我贾琏二字倒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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