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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老奶又“啧”了声,如果她的这缕残魂能够有一个具现化的形象,岑再思相信此时此刻的随身老奶,也就是千年以前的越昙仙尊,正食指关节抵着下巴眼神向上飘忽着说:【那他这麽多年长得倒没什麽变化啊,脸还是认得出来的。】
“……”
“……”
原来如此。
所以就在扶尘仙尊悔不当初地抱起徐飞羽的那一刻,岑再思识海中即将休眠的随身老奶才看到一张颇为熟悉的脸,猛然意识到了件恐怖的事情——先前看了半天的热闹,原来主角是自已啊!
“越昙仙尊……”
岑再思把这四个字放在齿间磨了又磨,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若是早点能把“白月光”和“随身老奶”对上号,她都说不准会直接告诉徐飞羽别消沉了道友,你师尊苦苦暗恋的那位仙子其实心尖尖上早就站了人,你师尊根本没有立锥之地的,暗恋就是白暗恋那姐压根没记住,就让这枚玉坠剑穗留在夏季区域里被雷劈碎吧好吗?
但没有如果。
【如果你真看上过扶尘仙尊,】岑再思冷酷地说:【那我会鄙视你的审美。】
随身老奶:【……放心,这个真没有。而且他以前不这样。】
还好没有如果。
岑再思重新睁开眼,看向说有事找她的祁白,擡擡下巴,示意他说。
祁白进来的时机颇为巧妙,正巧够将应五财迢迢送来的陈年八卦给八九不离十地都听了走。
说到“越昙仙尊”时,被镇厄木压制了的系统又在他识海中垂死挣扎地连滴了两下,不知是何缘故。
但祁白并不认识什麽越昙仙尊,最多在心里对这位越昙仙尊那段一个人搏事迹以表敬意。
在大小姐朝他轻轻擡下巴的下一刻,他飞快收敛了目光,言简意赅道:“它”
系统刚滴了个开头,祁白藏在袖袋中的意,这玩意儿滴不下去了。
于是祁白,啓动了修正。”
“修正?”
岑再思挑眉,换了只托腮的手:“怎麽修正?”
修正什麽?
徐飞羽没死,扶尘没打算和岑家拼命,也就没有人受伤,祁白也就没有了前往崇城寻药的直接理由。
他识海里的玩意儿要给他修正出来一个新的合理理由?
祁白摇头。
事实上,系统的故事里总是充满着各种背後的隐情或者是漏洞。他一时推测不出。
岑再思缓缓吐出口气,尚未吐完,下一刻,淡金色的传音灵蝶便和岑煦的声音同时飞了进来。
“姐姐!姐姐!”
岑煦是这样的,看似温和,但从小到大都跑得比传音灵蝶还快。
上回祁白找上岑家,也其实是她带着岑温冲到了小年山上的院子里来。
她急急推开岑再思的小院门,一眼也来不及多看院中桌旁的另一人祁白,她说:“扶尘仙尊来菱洲了,要请榴姑姑!”
岑再思心中猛地咯噔了两下,神色登时一沉。
榴姑姑,岑榴。
——岑煦之前的那位护心真经持有者,已经在筑基大圆满待了一百多年的时间。再过小几十年,她就要走到筑基修士的寿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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