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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凑过来,在林昭耳边礼貌询问,“阿昭喜欢麽?”
林昭踢了他一下。
鞭腿。
许彻绕住她的头发放到唇边嗅闻,唇要靠近,又撤开,似有还无,明明没有碰到,却让林昭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她撑地起身。
不玩了。
他从後面抱住她,手指张开,紧搂小腹,呼吸喷在布料,泄露一点点在林昭腰窝的肌肤。
零星的痒最为致命。
林昭停住脚步,控制住身体的沉沦,却控制不住咬紧了牙。
许彻松开怀抱,向她提供选择:“阿昭,要是不喜欢,就说不要,以後不会再犯了。”
“……喜欢。”
林昭说道。
许彻喉头一动,缓缓擡头。
强烈的感情再也抑制不住,痴迷又纠结。
林昭转身,握住他的下巴,金眸覆满难为情的水光,手指描摹男人下颌的弧度,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再一次。”
“嗯?”
他明知故问地扬起已经哑了的声音。
林昭拉起裙子,颔首,黑发垂落在两肩,认真又利索当然地看着他,“阿彻,再一次。”
……
大锤竖在碎了一半的墙边。
编好的竹门被风刮走,挂在树枝晾晒的牛仔裤倒是还在,但是暂时派不上用场。
黑羽红眼的大鸟飞过湖心岛。
几天後再回来,依然没能见到它想见的人。
有时在密林红白配色的吊床。
有时在清澈的浅滩。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黑夜。
反正有的时间,所以不知疲倦,不肯餍足。
林昭趴在许彻背上,铁人也有直不起腰的一天,她问他鞋去哪了,许彻说他就是她的鞋,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麽。
林昭说道:“你又不能背我一辈子,阿彻,别闹。”
“谁说不可以?”许彻抱住她的腿,小声抱怨,“喜欢的时候就是阿彻还要,不想要了,又变成阿彻别闹。林昭,你好势利,就算是渣男也没有变脸这麽快的,别忘了,我的屁股和背上还有你的指甲印,就是闹到法院,法官也会判你薄情!”
……
林昭问他要怎样。
许彻说道:“……你是认为我无理取闹麽?林昭,在你心中,我就是不识大体的男人?”
“你把我的话抢了,我不是就只能说渣男语录?”林昭的话音里带着几分讥讽,凉薄和拔x无情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过是稍微睡了两次,就把自己当回事了?”
……
许彻停住脚步。
林昭趁机抓住狠狠亲了一口。
许彻无语,于是狠狠亲回去。
两人啃来啃去,愣是没掉一块肉,反倒是又抱着滚在一处,压坏许多草。
林昭躺在许彻怀里,闷哼一声,皱眉道:“待会儿记得……把鞋还我。”
“呵。”
许彻狭着眼嗤笑,看着她皱眉躲闪,又徐徐图之,“阿昭……叫我。”
“阿彻……”
“再叫。”
“别闹!”
“爱是常觉亏欠……”
“是!是!是!”
“三十六年……你知道我这三十六年……是怎麽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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