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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苏眸色渐深:“此事我有自己的计较。”
晚上酆栎回了屋,看秦妙苏又在阅书,心里生出不快,本想转身走,可身後响起了一道柔柔的声音。
“侯爷,您回来了。”
酆栎立住,回头看到秦妙苏莲步生花朝他走来,唇角噙着的笑像是春日清波荡漾的湖水,洇得他心头一滞。
像是心头注入了一股暖流,他一下感到明媚起来,眼底不自觉漾开笑意,却在秦妙苏擡眼望来时,迅速将这份柔软藏进惯常的戏谑里。
“哟,”他嘴角一勾,故意拖长了音调:“大忙人愿意抽空理人了?我还当你眼里只瞧得见那些书呢。”
秦妙苏知他惯喜欢挤兑人,也不恼他:“这段日子刚去四夷馆,确实忙了些,多有做得不周之处,还请侯爷谅解。我心里记着是侯爷那日帮了我,才能顺利去四夷馆读书,还想着要报答侯爷呢。”
酆栎听她这般郑重其事地道谢,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边缘,目光飘向远处窗台的一盆海棠,故作随意道:"谁要你报答了?本侯不过是顺手的事。对了,後日的祭典你随我去吧,我听说姨母这两日也教了你一些规矩,到时记得别丢人就是。"
看秦妙苏眼中划过欣喜,他又补道:“别嘚瑟,虽你现在在我眼里只是个通房丫头,但名义上是我的妻,到时族人没见到你,会多加妄议揣测,反而对侯府的名声不好。”
“知道了,我懂的,侯爷绝不是想带我去,而是没有办法。”
“...你知道就好。”
酆家是百年望族,每逢祭祖是族中大事,场面也自然比一般的普通百姓家里隆重。
秦妙苏大清早就和酆栎一起乘轿出门,来到酆家的老宅,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前停了长队的车马,竟从街头排到了巷尾。
族中去的大都是有头脸的人物,看到酆栎带着妻子来了,纷纷过来献殷勤,将秦妙苏夸上了天,说她端庄淑丽,贞静柔嘉,溢美之词用尽,听得秦妙苏都感到飘忽忽的,如在云端。
祠堂内香火缭绕,供桌上摆放三牲五果,茶酒米饭,纸钱元宝。
祭典开始後,族人依次净手,族长点燃三炷香,向牌位行叩拜礼,其馀人按辈分列队肃立。
一族中德高望重的老者诵读祭文,追忆先祖功德,祈求酆家昌盛。念诵过後,全体族人依长幼顺序向祖先行三叩首礼,态度恭肃端严。
就在这时,一名已近中年的人发现了供桌上的牌位有异,但又不敢大声声张,只是小声与旁人谈论。
可此事太过诡异,马上就如病毒一般快速扩散,人群里交头接耳,议论声声。
主持祭典的族长发觉了不对劲,侧耳听了下,然後朝里头供桌上的牌位看去,目光落到最末排的边角处,瞳孔骤缩,浑身震了一下。
那块新做的灵牌上分明写着“酆志”二字,竟是那个已被酆家除名的人!
族长惊骇不已,谁将他的牌位放在了这里?他记得昨日亲自检查了所有的祭器,绝无可能会有这块灵牌啊!
他胆颤望向酆栎,果然见他也注意到了这块灵牌,脸色黑得难看,堪比砚台里的墨汁,一双凤眸死死盯着那方乌木牌位,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风暴。
正急要怎麽开口解释,酆栎说话了,声音低沉,却让周遭烛火都为之一颤:“他也配在此受香火?”
族长冷汗如雨下,马上呵斥在旁边侍候的丫鬟家丁:“是谁将牌位放这的?不要命了?”
但是衆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族长见无人应答,急于想找个人背锅:“霜红,春晓,昨日是你们负责清扫灵牌,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两名丫鬟立刻下跪磕头求饶:“回老爷的话,昨日我们打扫时,明明没有看到有这块灵牌,实是不知到底是怎麽回事。”
“还敢说谎,若不是你们存了什麽歹毒的心思,灵牌为何在这里?来人啊,将这两个蛇蝎心肠的东西拖出去打烂!”
“等等,”秦妙苏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尤为格格不入,引来了衆人侧目:“灵牌是我放的。”
族长面露惊异:“你说什麽?”
秦妙苏看了眼酆栎投过来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定了定神:“请族长不要惩罚无关的人,灵牌的确是我的放的,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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