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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的国王特地嘱咐了,愿以此为证,祈愿大盛与月氏永结盟好,世代和睦。”
“朕在此起誓,永不失言。”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下面传来:“陛下,这面镜子到底是不是如传说那般神奇也未可知,何不当场试验一下?”
这道声音极其不合适宜,就像在一幅美轮美奂的画上强行撕开一道裂痕,无数道目光如箭矢一般射向他。
说话的是一名约摸五十上下的人,头发花白,可眼中透着异常的坚定。站在他旁边的大臣以为他疯了,在这种场合质疑镜子的真假。小声提醒道:“文天知,你这是不要命了?快闭嘴。”
对于旁人的劝告,他丝毫不理,还往队伍外走了几步,独自一人站到了外面,显得他十分扎眼,格格不入。
“陛下,辨忠镜一事从来只是传说,可却从未有人证实过。谁知是不是月氏撒谎,想用宝镜骗得我们许多好处呢?况且,现在坊间也在质疑,认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宝镜,都是骗人的罢了。”
虽然皇上也疑惑过这个问题,可此时此刻提出来让大家十分下不来台。他原本打算等祭礼过後,自己私下里叫来几个大臣试验一番,可没想到竟有人这样大胆,当着衆臣的面就提了出来。
李邺成观察父亲的脸色,知道他突然一下像被架在火上烤,上不得下不得,趁机讨好他的父亲,出来解围:“你是四夷馆的文天知?小小的四品官,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质疑天下至宝?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
阿尔丹叫住了他:“且慢,陛下,你们中原有句很好的话,叫做真金不怕火炼。镜子到底能不能分辨人心,我们一试便知,恰好也给天下的人看看,我们月氏国的宝贝从无虚假,也证明了我们想要交好的一片赤诚之心。”
犹豫一息,皇上道:“既然您同意,那便试试吧。”他有点没好气对文天知道:“你想要如何?”
恭敬鞠了一躬,文天知垂眼:“近闻马升丶马千涛父子恶行累累,引得衆怒。说来也巧,臣于半月前偶得了一本账册,是一个濒死的盐商托付给了臣。我纳闷里面写了什麽,随手翻了翻,没想到里面的内容震撼人心。”说到这,他不继续讲了,露出欲言又止的迟疑神色。
皇上不耐烦道:“继续说。”
“遵旨。账册上记录了...褚相和马家父子两勾结,以高于官价五倍的价格向马氏盐行贩卖盐引的罪证,其中获利的大臣还有许多,里面...赫然有刑部尚书温煦的名字。更令人费解的是,连...大殿下的名字也在其中。”
文天知的话犹如在静谧的夜空中突然砸下一道巨大的惊雷,震得地面的树都微微摇晃。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李邺成深深闭了眼,仿佛已是绝望,只是嗫嚅道:“账册怎麽会在他手里?”
褚卫一向淡然自处,可这时也不由得满脸震惊。温煦则脸色骤变,厉声喝道:“文天知,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冤枉了你们,只需陛下亲目这本账册便是。”
皇帝擡手制止了骚动,示意太监将账册呈上。他缓缓翻开,目光在纸页上逡巡。随着阅读的深入,皇帝的面色越来越沉,最後竟气得手指微微发抖。
“褚爱卿,”皇帝的声音冷得像冰:“这账册上记载,去岁淮州盐引官价每引五两,而你卖给马家的价格竟是二十五两,多出的二十万两白银,进了谁的腰包?”
褚卫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抵地:“陛下明鉴!这必是有人僞造账册,构陷微臣!臣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构陷?”皇帝冷笑一声,翻到账册一页:“这上面每一页都有你们的亲笔签名,朕认得你的字迹,还有假?还有你,你们,我最信任的大臣,还有儿子!你们竟然背着朕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李邺成闻言,面色瞬间苍白。他快步出列,跪在褚卫身旁:“父皇!儿臣冤枉!这定是有人栽赃!”
文天知直视大皇子:“殿下,账册上每笔交易都有时间丶地点丶经手人画押,甚至还有您府上管事的签名。若殿下问心无愧,可敢与微臣当面对质?”
李邺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作镇定:"文大人,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陷害?"
没有立即回答,文天知转向乐那面辨忠镜。此刻镜面异常清明,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陛下,”文天知跪下叩首:“辨忠镜前,忠奸自现。既然褚大人和温大人都自称清白,何不请他们照一照这镜子?”
皇帝眯起眼睛,目光在褚卫和站在後排的温煦之间来回扫视。温煦早已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好!”皇帝突然拍案:“褚卫丶温煦,你们敢不敢照这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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