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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麽还不走,原来守在这里讨我的感谢。”刺猬的鼻尖若有还无地蹭过地藏,在地藏有所举动之前,刺猬撤了半步,与他拉开距离,“我谢过了,吃你的西餐去吧。”
“我是香港人,香港人是要吃早茶的。”地藏捧过刺猬的脸给了她一个深吻,“一起走,我有礼物送你。”
回到别墅,地藏遣走一衆小弟。看地藏摆弄一阵唱片机後,刺猬揶揄道:“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不必有这些情调。”
“哇。”地藏表情夸张,“三十分钟的‘老夫老妻’?”
音乐还是淌出来了,温柔的泼洒,又温柔的将二人淹溺。
“结婚快乐,”地藏擡出一堆礼物。
“金表劳力士。”刺猬拆了最上方的盒子,“有够老土。”
“喂,镶了钻的。”地藏让刺猬带上试试,“绿盘来着,很难得。”
“还有什麽?”刺猬兴致缺缺,继续拆礼物。
“勃朗宁,方便你随身携带的。”地藏说,“你喜欢穿西装,之後配条枪背带给你。”
“你是要我跑路?还是要我上前线?”
“这麽敏感做什麽?我看到合适的东西就买给你喽。”地藏示意刺猬继续拆礼物,“还有好东西的。”
“给我钥匙做什麽?”刺猬说,“我有你家的钥匙,你也有我家的钥匙。”
“给你新买了间屋。”
“在哪里?中环?九龙?深圳?”
“不在香港,”地藏喉咙隐隐发痛,咽了咽口水,“不在亚洲。”
“看来是要我跑路了。”刺猬忍着泪,“还娶我做什麽?”
“我自私,每当想到日後可能再没有你我,就固执地要留住你一次。”
他哪里是第一次要留住自己,刺猬回忆,有次他们两个大吵一架,她扬言要走,他居然放狠话,对她下追捕令。在机场她被他堵住,银晃晃的铐子咔哒一声将她同他锁在一起。
如今他不需要那副铐子了;或许他需要,只是用在别处。
“我还是喜欢你不正经的样子。”刺猬越过礼物走到地藏身边,若即若离的亲吻他,“有些男人等到老了才开始不正经,你一直不正经,我提前习惯。”
“早说你喜欢不正经的,我擅长。”
地藏在刺猬的惊呼声中打横抱起她。
他们在梦中吻了对方许多次,于是此刻驾轻就熟,手掌抚过的顺序,嘴唇停靠的位置,浑然天成。爱人是一块秘密的奶油蛋糕,私有的品尝才能激发最大的美味,轻轻拭开包裹在外的白色,露出里面的柔软,探寻层层叠叠的柔软当中的新鲜樱桃。
吃完已是大累,又做拥抱。
“我最想要的礼物不是这些。”黑暗中刺猬的声音很轻,“等一切结束了,我们要一个小孩吧。”
地藏翻身回避刺猬,但他肩膀簌簌地抽动,她知道他落泪。
过了好久,地藏才用一种抽噎平复後的声音说:“我先补你一个婚礼才好。大着肚子穿婚纱,你要後悔一辈子。”
“跟你之後我从没後悔过。”刺猬说,“原因有许多,不知何时竟多出一条我爱你。”
“冯振国,”她说,“我爱你。”
“林港生,”他也喊她的名字,“我从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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