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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扶桑上前敲了敲门,“你好,需要帮忙吗?”
“我在楼下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有些不放心,所以上来看看……”
他试探性地越过隔断,歪着头往里探。
客厅中,一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一僵,缓缓地转过了头。
这人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干巴巴地喊了一声:“桑桑……”
——是苏云卿。
许扶桑见这人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多问,大跨步地往里迈,在他跟前蹲下。
“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刚刚搬沙发的时候没抓稳,砸到脚了……”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疼……”
许扶桑一把扯下这人脚上的袜子,看着发黑的指甲盖,狠狠地皱了下眉。
他抓起光脑、快速发送指令:“‘肉松’,拿着医药箱上楼,快点。”
“都这样了还只是‘有点疼’?”
许扶桑抱起苏云卿往沙发上放,语声有些气恼。
“搬家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喊我帮忙?”
“你好不容易才有个休息日,我想让你好好休息。”
苏云卿仰着头,温声解释道:“搬家公司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我只用在最后做小的调整、再归置好私人物品就行。”
许扶桑在生闷气。
他一声不吭地从“肉松”手上接过医药箱,蹲在沙发前,对伤口冲洗再消毒。
见情况并不严重,他才安下了心,大力地捏开一次性冰袋,搭在伤处冰敷。
“桑桑。”
“桑桑……”
许扶桑置之不理。
“哥哥——”
许扶桑终于抬起头,瞥了一眼身前坐着的人。
“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嘛……”
苏云卿俯下身子,在人脸上亲了亲。
“按照我的计划,应该要等收拾完之后,再以新邻居的名义去拜访你。”
“等你一开门,我就扑上去投怀送抱,演那种一见倾心、非要和你发展一夜情的戏码。”
“然后你大力挣扎、宁死不屈,却被我暴力压制、霸王硬上弓……”
说话的人身着一身米白色的羊毛大衣,留到半长的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扎了个小揪,看起来松弛而慵懒。
他说的话却格外狂放,配上眉眼间的笑意,平添了一股洒脱放浪的气质。
许扶桑被逗乐,迅速熄了火,顺着话往下接。
“我要是没看清人脸,以为是变态,一拳给你揍趴下了怎么办?”
“那你就被我讹上了嘛,”苏云卿单臂向后撑,洋洋自得道,“这不得照顾我个一年半载的来好好赔罪?”
他另一手勾起许扶桑的下巴,眼尾微挑,染上了些许妖冶,“到时候,白天给我做饭,晚上给我暖床……”
“只是暖床吗?”许扶桑搭上这人的肩膀,“不做点别的?”
他直起双腿、往前一迈,便将人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中。
主动与被动的颠倒只需一刹那。
当熟悉的沉香味扑面而来时,苏云卿想的是,这人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这样也好。
——毕竟,要有拉扯,才更好玩。
苏云卿顺势往后靠,双腿抬起、勾住了许扶桑的腰身。
他用下身在许扶桑的腿间轻蹭。
分明隔着好几层布料,某处却瞬间便有了反应。
许扶桑欺身而上、一通深吻。
他的手正准备去掀苏云卿的衣服,就被用力地抓住了手腕。
“哥哥,门还没关哦……”
苏云卿慢条斯理地推开了身上压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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