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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向旁边一个犄角旮旯瞥了瞥,躲在那儿的几个人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一群胆小鬼。
他是受狐朋狗友之命,特意来探查这新住户是哪路神仙的。
“有事?”叶从寒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嘿嘿,没啥大事。”这人搓着手,脸上堆着刻意的笑,“这不是看新邻居搬来了嘛,过来认认门,以后都是街坊了。”
“哦。”叶从寒点点头,“正收拾着,乱得很,不招待了。”
“哎,等等!”那人伸手虚拦了一下门框,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还没请教姑娘贵姓?对了,你跟隔壁桃夭是啥关系啊?”
叶从寒眉头微蹙,“我们什么关系,与你何干?”
“不是不是!”那人连忙摆手,“姑娘你初来乍到不知道,那桃夭…可不是一般人!我劝你啊,离她远点好!”
“哦?”叶从寒挑眉,来了点兴趣,“怎么个不一般法?”
“嘿,看来你还真不知道。”那人压低声音,兴奋道,“她可是个杀猪匠,我说正经的!桃夭一个人就能放倒三百斤的大肥猪!她那肉摊子就在前面巷口。而且啊,她命硬着呢,去年被她爹娘卖给张大当媳妇,结果她前脚进门,张大后脚就掉鱼塘淹死了!你说邪不邪门?”
这人说了这么多,叶从寒只听到了九个字。
杀猪匠?三百斤,大肥猪?
叶从寒脑子里嗡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想起桃夭纤细的腰肢,还有昨天靠在自己怀里时温软无害的模样…桃夭杀猪?三百斤的猪?这画面冲击力有点大。
先别管这些。
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捕捉到另一个信息点,“张大怎么淹死的?”
“嗐!喝多了呗!走路都打晃,可不就栽进去了!”那人撇撇嘴。
“这跟桃夭有什么关系?”叶从寒声音冷了下来,“酒是她灌的?人是她推的?”
“话不能这么说。”那人被噎了一下,还想狡辩。
叶从寒耐心告罄,眼神一厉,拳头带着风声,倏地停在离那人鼻尖仅一寸的地方!
“看清楚了,”叶从寒冷声道,“我这拳头要是真砸下去,才叫打你。张大自己喝死自己,跟桃夭有甚关系。滚!”
那人吓得一哆嗦,脸上那点假笑彻底僵住。他色厉内荏地后退两步,嘴里还硬撑着,“你、你别乱来!我可是练过的!”他一边说一边摆了个花架子。
他见叶从寒没打算追上,赶紧转身跑了。
练过?厉害厉害。
叶从寒差点气笑了。
她懒得废话,弯腰捡起脚边一颗小石子,手指微屈,石子“嗖”地飞出,精准地打在那人腿弯处。
“哎哟!”那人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他狼狈地爬起来,回头想骂人,却发现门口早已空空如也,哪还有叶从寒的影子?
叶从寒回到院里,抄起水瓢哗啦啦地泼水冲洗地面,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浮现出“桃夭杀猪”的画面。
那般柔弱…
真的能按住三百斤的猪么,她心里一半是难以置信的疑虑,一半是翻涌而上的心疼——那桃夭得多辛苦。
等她终于把那间能住人的屋子收拾出个大概,桃夭的晚饭也做好了。
叶从寒坐在桃夭家的小饭桌前,目光忍不住悄悄落在桃夭那双正盛汤的手上。
手指纤长,骨节匀称,皮肤是细腻的,只有指腹和虎口处带着些薄薄的茧子,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但远非她想象中屠夫那种粗糙皲裂的模样。
她心里那点疑虑又冒了出来。
饭吃到一半,叶从寒终于忍不住,状似随意地问,“桃夭,你一个人在这儿,平日里做什么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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